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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屠殺”的膠捲搞到手的呢?在紀念“七七”的廣播電視螢幕上,有時會出現有關“南京屠殺”的片斷面面,我也覺得奇怪,但在日本畢竟也有這卷膠捲。貝爾加米尼這個人蒐集資料真是非同尋常。這位美國人不知採取什麼手段把鈴木明、我以至幾乎所有日本人都不知道的這種膠捲的影印件搞到手的。
《每日新聞》前坂俊之撰寫的《受到檢查的南京大屠殺》一文刊登在最新一期(一九八二年十二月)《現代之眼》上,我在它即將定稿前,曾拜讀過。這篇文章根據《出版警察報》對受到查禁的有關南京事件的外國新聞報道作了介紹,並調查了遭查禁處分的數量。
雙方不宜對殘暴的照片過於認真
鈴木明提出了兩張眾所周知的慘不忍睹的照片問題(單行本《“南京大屠殺”的無稽之談。,第二六二至二六六頁),而這兩張照片曾刊登在本多勝一所著《中國之旅》、《在中國的日本軍》以及三留理男所著。抗日戰爭記錄》中。
一張照片是日本兵舉起軍刀,正欲砍殺一位已萬念俱灰的中國青年,而站在後面的日本兵面露笑容地觀看此情景。另一張照片是一個日本海軍士兵一手提著一把出鞘的軍刀,一手提著一箇中國人的人頭,得意忘形。我想,這兩張照片都陳列在似乎是位於南京紫金山麓叢林中的南京事件資料館裡。
本多勝一說,刊登在他那本著作裡揭露殘暴行為場面的照片是從南京大屠殺影集裡翻拍過來的。從照片下面的說明文字奇大這一點,可以推測影集裡的照片是根據展覽用的鏡框裡的照片翻拍下來的。這種鏡框大概就是前面所說的資料館裡專供展覽用的。迄今為止,中國的這個陳列館是不向日本人公開的,據我所知,僅給已故的高野實一人參觀過。此事,我是直接從他那兒聽來的。
且說前面提到的照片問題,鈴木明懷疑說:“這張照片真是‘日本人在南京砍殺中國人’時拍攝的照片嗎?”他說:“具體說來,沒有一個說明這種情況的證據。”誠然,這樣的懷疑是存在的。我也知道在南京陳列的照片中就有兩張是一九三○年間島事件的照片。看來,當時似乎有不少日本兵在身上藏有色情、變態的照片和慘不忍睹的照片。為此,我認為研究工作者不宜把出處不明、反覆多次翻印的照片當作資料看待。當然,這並不是說這張引人注目的照片不是佔領南京時拍攝的照片,因而我認為鈴木明也大可不必對這張照片過於認真。
至於另一張照片,鈴木明舉出證據說,它拍的不是全景,而是剪去下半部攝有似是身體的部分,修剪成日本兵提著剛砍下的人頭的模樣。這張全景照片並不怎麼稀奇,以前我也覺得奇怪,認為這張照片或許正如鈴木明所說的那樣。可是,我在後來看到了一張印得較好的照片,對那個站著的手提人頭的日本水兵的腳下邊的地方看得清清楚楚。也就是說,照片上只照出中國人的人頭,沒有照出身體。因此,南京的這張照片顯然不是故意修剪而成,使人看上去如同提著一個剛砍下的人頭似的。
這點暫且不談,鈴木明說:“查閱了所有關於‘南京暴行’的記錄,全然未能找到日本海軍登陸的事實。”對鈴木明的這種說法,我不能同意。我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紐約時報》記者德丁在為了乘上十二月十五日開往上海的輪船而前往下關碼頭時,曾親眼目睹瞭如下事件。
本記者在乘上開往上海的輪船前,在江邊看到兩百個人被處決。這次殘殺前後花了十分鐘時間,兩百個人在牆邊排成一行,然後遭到了槍殺。
隨後,許多佩帶手槍的日本兵在橫七豎八地躺著的中國人屍體旁邊,滿不在乎地走動著,還踩在屍體上面,一旦發現還有人未斷氣,手腳在抽動,便再補上一槍。
陸軍士兵一邊幹著這種令人毛骨悚然的事,一邊從停泊在江面上的軍艦裡叫來海軍士兵,讓他們觀看這種情景。圍觀此景的許多軍人似乎大感興趣(洞富雄編前引資料集2,第二八一頁)。
我認為,既然有德丁記者所看到的那種事實,在下關登陸的部分海軍中自然會有人幹出照片上所拍出來的那種事。總之,這張照片也與前面提到的照片一樣,不能認為是偽造的照片。我相信,它無疑是日本兵特意幹出來的殘暴行為的確鑿證據。然而,即使是陳列在南京的陳列館裡的,也不能立即把它看作是與南京事件有關的照片,實際上也有與間島事件有關的照片。當然,所陳列的照片鏡框裡的說明文字,也沒有下結論說那是南京事件的照片。
重複說一遍,我認為,對這類照片不宜過於認真。如果判明這些照片是偽造的照片時,就必然會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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