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第2/3 頁)
內心就有點波動。
小花音她居然會對一個和自己長相聲音都差不多的、對她毫無曖昧感的傢伙,開竅了。
不是她小說中寫出來的酸酸甜甜的狗糧批發式愛情,而是更類似於自然界裡兇悍的雌性對於雄性的求偶性和攻擊性。正因為是與她概念中的戀愛完全不同的肉食系女生的戀愛畫風,導致她至今都無法察覺自己的心思。
刀劍們終究不是人類,無法理解人性。花音生長在這種環境裡,不可避免會受到影響——哪怕她並非一無所覺。
不如就順著小烏丸的思路,讓小花音對自己的狀態認知歪到戰鬥上去算了。
對於某些心裡藏著野獸的人來說,性慾和戰鬥欲很相似。
所以,只要自己不說就行了。
自家可愛的小妹妹居然是超兇的獵食者、還對別的男人動了心什麼的——
中原家的基因還真是可怕啊。
聯想到某個在橫濱越來越兇的雙黑之一,齊木楠雄愈發憂鬱了起來。
——
“戰鬥意識覺醒?”
花音驚愕的看著去而復返的小烏丸。
“是的,小花音。”小烏丸站在迴廊上,安撫的揉著跪坐著的少女的頭頂,聲音溫和又慈愛,“你是刀劍養大的孩子,靈魂裡已鐫刻上了刀鋒的鋒利與敵人的鮮血。你在渴望著戰鬥,渴望著一同戰鬥的朋友,這是你人性中誕生的一部分,也是你青春期即將綻放光彩的預告。”
小烏丸將自己腰間的雙刃太刀交到小花音的手中。
“你需要實戰來確定這一點,小花音。不是在手合場用木刀學習劍術,而是親身沐浴戰鬥帶來的壓力。”
“姑且代替為父去上戰場吧。第一部隊已經在傳送陣那裡等你了,小花音。”
小花音拿著小烏丸的本體。
她覺得自己應該感到震撼,或者說對於自己作為被疼愛被保護的軟萌小妹妹、卻拿起了兇器被推向可怕的戰場而顫慄。
可是,她手中的刀劍,她已經撫摸了無數次。拆解,為他們保養,與他們一同生活。
她的世界裡早已習慣了刀劍的重量,以及刀劍的精鐵氣息,還有刀刃之上散發出的血漬與殺意。
她拿著刀劍的手太穩了,連心情都一下子平靜了下來。
沒錯,她是刀劍養大的孩子。
他們亦父亦兄,亦是她想要與他們互相守護彼此的……同伴。
齊木楠雄站在迴廊下,目視著刀劍們送一身審神者正裝的小花音入隊。
——這樣就很好。
首先,赤司徵十郎對小花音的定位只是單純的好友。
其次,哪怕你們真的相愛了,小花音也不可能嫁入赤司家,赤司家和本丸也都不會允許赤司徵十郎入贅本丸的。
談戀愛再分手都沒關係,但是真愛什麼的,還是當作不存在掩蓋掉吧。
趁著所有人都沒有發現的時候把萌芽掐滅,這對誰都好。
況且,那份太過熾烈的感情,不是連你自己都在害怕與逃避嗎,花音。
畢竟,你是個聰慧的女孩兒。
——
人類審神者不比刀劍付喪神,受傷後只能輔以藥物,用治癒術增強細胞活性,加快傷口癒合。
該怎麼形容呢?
刀刃切開溯行軍的身體發出的碎裂之音,自己被溯行軍割開身體血液噴濺以及那份疼痛感,讓她在“死亡”的威脅下,興奮地顫慄著發狂。
徹底的解放自己是一種怎樣的酣暢淋漓啊,只要體會過一次,就會沉迷其中。
花音一手託著下巴,一手快速的轉著筆。視線落在前排的赤司的後頸,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赤司和哥哥們是不一樣的。
她從小到大觸碰過無數次他們的身體,每天都在保養他們的本體,對刀劍付喪神們的熟悉就像是對自己的熟悉一樣。
人怎麼可能摸著自己就興奮啊。
可是,她要向赤司尋求怎樣的結果呢?
如果這是她的愛情,她真的能義無反顧的去追尋嗎?
——當然不可能啊。
有些東西,一旦品嚐了就戒不掉。
強行剝離的話,會連靈魂都壞掉的。
赤司徵十郎的背後有著赤司家,她的背後有著整個本丸。
哪怕相愛,也註定要別離。
而以愛情為名的分別,會讓自己不再完整。
她必須是完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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