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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星機,奇門相格,老夫自問愛莫能助,即便有心相幫,依現時形勢來看老夫也已自身難保!席上金銖你們可以任意取些去。謹記老夫的話,走吧!一切都好自為之!”
姜子牙說完這番話便靜坐高席上,閉目瞑思起來。
兄弟倆人此時受驚太甚心煩意亂,哪裡有心思去拿那些黃白之物,垂首靜默著走出了“藏道閣”。
望著他們木然離去的身影,姜子牙憐憫地暗忖道:“今日七月初七,離陰月陰日陰時的九星蝕月還有七日。如果你們兄弟可以避過此劫,或許真有龍躍雲津、鳳鳴朝陽的一日!但道玄命理中唯有‘九陰九陽、盛極必反’才獨具逆天改命之功……”
驟然想到這裡,姜子牙靜修三世百載的玄靈道心萌然巨震,彷彿觸碰到某些詭奧不清的事實,驚得乍然起身,思忖盤算良久,然後又再頹然落座,表情變得異常凝重,喃喃自語道:
“難道真是天意不成?但他們之間……這怎麼可能呢……”
窗外的廣闊天際黯然慘淡了許多,黃昏終於來臨了。
第一卷 歸元魔璧 第五章 方外高人
走出館樓後,耀陽與倚弦兩兄弟茫然走在街道中,反正都已經成了這種慘命,也不怕費仲派人來抓了。忽然間,他們都有一種天地雖大卻已無容身之地的感覺,誰也沒說一句話,也不知道自己該往哪裡去。好長一段路他們都在沉默中走過。
耀陽首先打破苦悶的僵局,強顏歡笑地打趣道:“沒想到我們兄弟這麼快就玩完了。”
倚弦知道他苦中作樂的習慣,想說些什麼又不知該說什麼,仰面看著依然明媚的陽光,怔怔地長嘆了一口氣。
“哈!小倚,你怎麼還是改不了你那多愁善感的性格呢?放心啦!說不定那些話只是生薑老頭用來糊弄咱們的呢……”耀陽說著說著說不下去了,只是還象從前一樣照例在倚弦肩上拍了兩拍,哽咽了半響,才說道,“幽雲公主說得好,就算是又如何?咱們兄弟倆要死一塊死,要活就他孃的一起好好活著!想那麼多作什麼?老天爺糊塗不公平是老天爺自己的事,關咱哥倆什麼事!”
倚弦心中激動地看看耀陽,好半天才點點頭感慨地說道:
“對!要死一起死,要活就一塊活!想那麼多做什麼。老天其實很公平,它雖然讓我們從小就成了沒爹沒孃的野小子,每天為了活下去受盡欺辱,從沒一天吃過飽飯。但是它卻讓我們親如兄弟,相依為命。剛才我又想到這些年咱們在一起的日子……我想起你曾經無數次為我擋住別人的拳打腳踢……想起倔強的你為了求大夫為我看病跪地久久不起……想起我們寧願一塊兒受那些混蛋管頭的毒打,也不願獨自逃走……想起一碗稀飯兩個人一塊吃……”
倚弦仰望天空想起記憶中的一幕幕往事,眼淚不爭氣地流了下來。
耀陽也難過了好半響,才一把抹去眼角的淚水,天生的犟勁一上來,看著倚弦怪聲怪氣地說道:“嘿嘿!老天爺如果公平的話,就應該在臨刑前先讓我們填飽肚子……然後你說它還會不會再給我們兩個窮小子娶個老婆哩?”
“去你的!”倚弦聽後雖然哭笑不得,但心情總算好了起來。
耀陽訕笑著摟摟倚弦的肩,道:“咱們混世雙寶還是趕快收拾行李西逃吧,嘿,想起花子爺爺,我忽然覺得逃荒的感覺也不賴嘛,往西最遠聽說是一個叫西歧的地方,好!我們就去那裡‘建功立業’!”
“我們哪來什麼行李,連這身衣衫還是剛剛姜老先生送的!只是路途遙遠,咱們可沒有什麼盤纏!”倚弦的心情總算恢復了。
“你看這是什麼!”耀陽奇蹟般從懷中掏出一錠金銖,在倚弦面前晃了一晃,狡詐地笑了起來。
“你小子,果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倚弦頓時明白過來,與耀陽對望一眼不禁開懷大笑起來,一路上買這買那嘻笑打鬧,彷彿全然沒了方才的頹唐沮喪。
此時兩人心情好極,再不去計較那些生死之談,拋開一切煩憂,只想著與天抗爭,好好享受這段逃避劫數的日子。
避開守城兵士的盤查,耀陽與倚弦偷偷溜出了朝歌城,揹負乾糧開始西行之旅。
走了將近一個多時辰,天色漸晚。兩人正好行至朝歌城外二十里的“赤松崗”,實在走不動了,兩人累得背靠背坐在山崗上,遙望遠方。
夜幕低垂,萬里蒼穹毫無一絲星光,遠處的朝歌城朦朧得好似一僮黑影矗立當前,帶給人一種無形的壓力。初秋的晚風一陣陣拂過光禿禿的山崗,夜涼如水。
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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