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4/4 頁)
?”他問。
她撇撇嘴。“嘉茹不許我用惡毒的話批評她母親,但是在我看來,那個女人該下八十八層地獄。”
“地獄有這麼多層嗎?”
她白他一眼。“多走幾趟就有了。”
終於,敬桐朗聲大笑。他發現他很欣賞易風的串性和爽朗。
“嘉茹的母親叫什麼名字?”
她點第二支菸的手停住,斜睨著他。“你和邵逸達是好朋友,卻不知道他老婆的名字?”
“邵老提起她時,只說:『嘉茹的母親』。”
或簡單一個“她”。那個女人顯然傷透了邵逸達的心。
“事實上邵老極少談她,”敬桐又說。“他念念不忘的是嘉茹。”
火苗又在易風眼中閃現。“他真這麼念著她,為什麼嘉茹寫信給他,他一個字都不回?”
“這也是我困擾和納悶的地方。我可以證明邵老寫了信”我本人就替他寄了好幾封。嘉茹求學期間,他不斷的寄零用錢、生活費、學費給她。這一點他的律師可以證明。“
“豈有此理,嘉茹在義大利讀書時,在我和朋友合夥的畫廊打工。從我認識她,她一直都是自力更生,常常還要寄錢給她媽媽。我可以做證,她沒有拿邵逸達一分錢。她最苦的時候,吃白麵拌醬油,都不肯接受我在經濟上給她任何協助。”
“所以我很想知道,她父親寄出去的那些錢都到哪去了?”
易風當然沒法回答。她離開他辦公室時,和他幾乎也可以算是朋友了,她的握手和她的為人一樣,乾脆明快。不過除了咬牙切齒的詛咒嘉茹的母親,其他的她要他自己和嘉茹談。
“我答應過關於她的事絕不向任何第三者說。身為她的好朋友,我有義務尊重她要保護隱私的意願。”
敬桐沒有說嘉茹已告訴他一件對她而言,該是她最最不願透露的事。祖安竟是嘉茹的親弟弟。這個事實至今仍震撼著他。
再三猶豫、考慮之後,敬桐打了電話給邵老。他果真在醫院,但是堅持他只是遵從醫生的指示,住幾天醫院,做個詳細的健康檢查。
既不確知邵老的真正身體狀況,敬桐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他怕邵老知道嘉茹執意不見他,會受不了打擊。
如今看來,他唯一的途徑仍是�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