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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嗎?跟我來。”
當下,對著身後一直沉默不語的況荀天一使眼色,先一步往草屋走去。
而他身後,單風摸著被敲過的頭,臉上倒是掛著不在意的笑容。
嘿嘿,別有洞天?聽他那麼一句,單風的心底瞬間就激動了起來。
青峰帶著三人入了草屋內。簡單的草屋與普通的房間無異。然而,待青峰挪開牆上掛的一頂草帽,按了按牆面上一塊毫不起眼的凸石後,在那簡陋的石床之下,忽然就開出了一道口子,顯露出一條通道來。
青峰開完暗門,轉身來到通道前。看著一臉吃驚的單風,不禁挑眉道:“小風,知道什麼叫別有洞天
了嗎?”
知道,其實她早就知道了。
不過單風不說,反而給足了青峰面子,不減臉上的驚訝之情道:“原來青峰大哥的家當真是別有洞天,剛才倒是小弟淺薄了。”
他身後,一雙寬厚大掌無言的拍上他的後背。接著,況荀天的聲音自單風身後響起:“鍛造師所處的鍛造室必須保持一定的溼度與溫度,而鍛爐所在之處,也需要精心挑選。小風從未見過並不奇怪。走吧,讓青峰大哥帶我們去見識見識。”
單風從未見過,的確是不該奇怪他的表現。不過,況荀天一介農夫,又如何能見過?而今他所說所言,倒是令單風與那青峰更有所思。
單風習慣了他這位大哥的語出驚人。如今,要他相信大哥只是名“農夫”,就像是在對她說豬在天上飛一樣。她是豬,也不會去相信。更何況,她是何等精明的單風。
只不過還是那句話,況荀天不說,自己就不問。她只要明白,她的大哥一直都是向著自己,絕對不會害她,那就足夠了。
她相信,終有一天,況荀天會將一切告訴自己的。
而相對於單風的簡單心思,青峰的心思可就複雜多了。
當初一語道破他手中匕首的材質,如今又見怪不怪他開啟暗門。這況荀天,到底是什麼來頭?
其實自己帶單風與況荀天來此,也是出於一片試探之心,卻沒想到還當真給自己試出了些什麼。
當下,眼底的精光一閃,帶著兩人走下那深邃的暗道。
三人越往下,溼氣越重。單風清楚的感覺到了胸口的悶塞感,心中不由疑惑。
這地下室般的地方,照理說是二氧化碳的聚集地。若在此煉器造爐,不是自殺行為嗎?才這麼想著,卻突然覺得一股清新冰涼之氣迎面而來。單風心裡一震,順勢看去不由腳下步子驟停。
一大個水潭,還泛著冷凝的水氣,出現在自己的視野中。
“這寒冰潭乃我師父發現,乃是千年難見的極寒之處。這裡雖充斥著塞氣,倒也因為它的存在而散去。”
青峰的聲音不想不輕,不急不緩。順著他這句話說完,他隨手一抬指向前方岔路。
“那幾扇門裡,便是我師父的住所及煉器之室。往日裡唯有師父與我鍛造之時,我才會出入這裡。平時,那茅草屋子,可是隻住我一個人。”
說到這兒,青峰的臉上一陣委屈,抱怨之意猶未明顯。
卻是這時,單聽一聲“轟隆隆”的石門開啟之聲,一道人影便隨著清亮的男中音自石室內顯出。
“不肖弟子,竟然在外抱怨師父,我看你是不想幹了。”
隨著那人影緩緩走出石門前的陰影,單風與況荀天也漸漸看清了男人的模樣。斯斯文文,看著不過二十出頭的模樣,實在
很難將其與一名粗獷漢子聯想在一起,更無法想到他竟然是一名鍛造師。
轉眼,男人已經走到了三人身前,在單風與況荀天打量他的同時,他也將倆人上下看了個遍。嘴角微勾,男人的目光不曾從倆人身上移開,口中的疑問對著身側的青峰道:“徒弟,這倆位是?”
青峰見到男人,恭敬的行禮,而後將那壺酒遞給男人。
“師父,說來是徒兒慚愧。”
青峰是個直性子的漢子,不多會兒變匆匆將三人的相遇相識統統都說與了眼前的男人聽。
而這時,男人的臉上依舊是那股雲淡風輕的笑容。待聽完青峰的話,這才客氣的對著單風與況荀天略一點頭。
“今日的事多謝倆位出手,在下還有事要忙,青峰。”喚了身旁的青峰一聲,隨後背過身去,不再看向倆人:“你招呼著吧。”
言罷,轉身走到寒潭邊,便是著手只顧著自個兒的事了。
如此冷然隨性的模樣,將單風與況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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