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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地一聲,玉扇收攏。
青衣男子允子任其在手中打著拍子,等著對座的男子一杯飲盡,忽而開口。
“肉糰子。”
“噗——”
“砰——”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只見藍衣男子手中的杯子瞬間在手中化為碎片,而他口中剛剛飲盡的酒全數噴了出來。
“該死的蘇括,有種你再叫一遍看看!”
“這可是你說的,那我就不客氣了。肉……”蘇括,也就是那位青衣男子作勢張口,卻在剛發出一個音後,整個人一閃,已經遠遠離開了座位。而剛才還坐著人的椅子,此刻“嘩啦”一下,全數散了架。
“哇靠!我說你這傢伙,出手也太狠了吧。”
這一招,起碼用上了五成功力。而自己,怎麼說也算是這冷血動物從小到大的好兄弟吧。竟然連自己也不放過,當真是名副其實的“殘狼”。
“我說了。你有種再開口。”
一手舉起內力,藍衣男子冷冷的看向蘇括,蓄勢待發。
“行了行了。阿戰,我不跟你鬧。”
蘇括眼珠一轉,嘿嘿賠笑著走回桌邊。
“你這小名,我不叫就是。你也別生氣,咱們倆正事還沒說上呢。”
見對座的蔣戰收起招式,蘇括暗自鬆了口氣。他這哥們的脾氣,還真是難搞。虧自己還是他名義上的主子,要他看,這主僕之分怕是顛倒得太明顯了點兒。
“說。”
蔣戰冷冷的看蘇括另挑了把椅子坐下,而後冷冷的提醒。
蘇少爺的脾氣,嬉鬧沒正經,要從他嘴巴里談上正事,不用點特殊手段,怕是八輩子拉不回正題上。
正好,他倒想看看,蘇括還要跟自己繞多久。只要蘇括不怕自己再次動手的話。
“行了。我只是在想,剛的那個男人,會不會就是‘他’。”
蘇括依舊帶著笑臉,言語間輕描淡寫,只是隨意的一問。可蔣戰的臉色,卻隨之而陰惻嚴肅起來。
“如果剛才那個人真的是他,那就決不能姑息。”
蘇括笑容依舊,只是那眼底隱動的冰冷及周身的殺意,令一旁的蔣戰不禁微微低頭。
作者有話要說:這兩位爺都不簡單丫麼不簡單。
☆、煉器(2)
況荀天與單風隨著那漢子來到他家中。三人一路閒聊下來,倆人才知道漢子其實是名鍛造師傅,而他那一身嗜酒如命的毛病,則是拜其師父所賜。
離開芸樓前那最後一壺酒,便是奉了師命帶回去孝敬的。無怪乎他不肯放下酒了,原來竟是因為自己貪杯將銀兩用盡,又不得不帶酒回去交差。
幸而遇上況荀天與單風,才能避過一劫。
“我那師父,脾氣有些古怪。不過你們是我的恩人,待我說明一切,他定也不會說什麼。”青峰,也就是那名漢子笑著對倆人說。
況荀天與單風面面相覷,而後皆是一笑而過。
此一行,況荀天完全是順著單風的心思而來。不過在單風知道青峰是一名鍛造師後,心裡卻是盤算了起來。
她來到這裡以後都沒有一件像樣的武器,再看看大哥,空有一身功夫,也沒見他有稱手的兵器。這不,緣分使然結識了青峰,如果不借此向他“討”兵器來,那未免有些太多不住自己。
她心中有了盤算,嘴上卻是不說。這一路與青峰熱絡相談,倆人的感情立馬就飆升起來。
待帶了青峰與其師傅的住所,這倆人差點就勾肩搭背起來。
“小風,到了。”
青峰停下腳步,滿臉笑意的看著身旁的單風。與她不過多聊了幾句,他就由衷的生出一股歡喜來。這小子,值得相交。
單風抬頭一看眼前的建築,卻是嘴角一陣抽搐。
草屋,竟然是草屋。
她曾聽大哥說起過,這個時代的鍛造師身價不菲。而這個時代的武器,還處於鐵器與青銅器相交替的時代。
這樣一個倚重兵器的時代,堂堂的鍛造師,竟然連木屋也住不起?
連大哥與乾孃,住的還都是木屋,待的還都是自個兒的院落。
可眼前的草屋,就那麼個草屋,再無其他。
疑惑的眼神瞥向青峰,單風忍不住壓低了聲音湊近他問道:“青峰大哥,你確定你沒喝醉了帶錯路?”
頭頂突然被人一拍,一聲笑罵傳來:“臭小子,我有沒有喝醉你就看不出來?知道什麼叫別有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