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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必定會指責殷牧的失職。加上太子在此停留,卻未能發現邊城所存在的隱患,又或者汙衊太子有意謀反,勾結外敵,故意降低邊城的兵力?不管是哪一種,都可以將殷牧與殷御兩兄弟逼向死局呢。”
順著單風的說法,鐵風徑自推測著,越說便越覺得事情正該是如此。
單風滿意的看著鐵風。她這個徒弟,總算是讓自己看到了成長。欣慰之餘,心中也踏實了些。若有朝一日自己離開,也不怕瀾風后繼無人。
“不錯。恐怕正是如此了。”
☆、身孕
殷國內部怎麼個亂法單風並不在意,她關心的除了在此需要打探的訊息外,便是如何能從現有的認知中獲取利益。
“既然你們都能明白,那麼我也沒有多說的必要了。”她會假意預設殷御的親近,會無意解釋流言蜚語,就是因為她想將計就計。
亂則亂矣,從中牟利。
當殷國正亂,也是她回瀾風的最佳時機。當然,若是那時能見到心中始終不忘之人,那便更好。
單風低頭把玩著手中的流蘇,那一束自冰峰劍柄上取下的白色掛飾。想到冰峰,便不免會想起過去兩人在一起的那段時光,還有那離別前的場景。都說往事隨風,然而真要做到又談何容易。何況如今,在單風的心中還藏著一份愧疚與歉然。與阡陌陽之間的種種,就像一根刺般始終紮在她的心頭。而這根刺,唯有在見到況荀天后,才能徹底拔除。不管那時的結果如何,總是一個了結。
“師父?師父?”
被鐵風的喚聲擾醒,從自我沉浸的思緒中回神。猛然晃神間,頭腦一陣犯暈。眼前的視線模糊成幾重,想要運力支撐,奈何腹部卻突感絞痛。
冷汗涔涔,面色驟然蒼白。單風雙腳一軟,踉蹌著重重跌跪下去。幸而鐵風眼明手快,及時將人扶住。而後,他抬眼與嗣衣對視,從對方嚴肅的表情中看到了一絲不安。
比起嗣衣醫術上的本事,鐵風自嘆不如。故而如今把上單風那幾乎微弱的脈搏,他的心裡除了慌亂,再無其他。
“嗣衣,怎麼會這樣?”
淳于嗣衣抿緊了唇,示意鐵風將人扶到床上。她沒有開口,只是默默替單風把脈,然後纖細的柳眉緩緩蹙緊。
“到底怎麼樣?”關心則亂,鐵風的聲音不由揚高了幾分。
嗣衣不再是一年前初出茅廬的青澀女孩。如今的她面對失去冷靜的鐵風,反而更顯沉著。
“若你不想讓有心人聽出什麼,我勸你還是冷靜下來。”她們此時不比在瀾風,在別人的地盤上凡事更該處處小心謹慎。
聽得嗣衣這麼一說,鐵風瞬間沉默下來。是了,他怎麼就忘了如今的處境。連師父自己都不知道她身體的狀況,而他們也有意要隱瞞。只是這一次過後,只怕醒來後的師父定會咄咄逼人,命他們將知道的情況告訴她。
只是這麼一來,他們不知道師父會有怎樣的反應。念及師父對那況荀天的感情,若知道了她如今身子的狀況,恐怕……
“別胡思亂想。”嗣衣只消一眼,便能知道鐵風那單純性子在想些什麼。對於感情,眼前的男人永遠是少根筋。而嗣衣也只能在心中喟嘆,嘆自己這輩子竟然就看上了這麼個傢伙。
“只是這幾日勞累過度。”嗣衣取出一粒藥,喂單風服下,順手替她拉好被子。接著她看向鐵風,嘆道:“這幾日你是知道的吧,姐姐日日夜裡都會獨自出去。她到底在做什麼,想必你心裡也有數。若是真有那人的訊息,該是早就傳來結果了。蘇括也好,阡陌玥也好,哪一個都是有頭有臉有勢力的人物。憑他們的能力都無法探得絲毫的訊息。你覺得還有可能會讓別人知道嗎?”
“我知道,可是師父她……”
嗣衣轉而看向床榻間昏睡的女子,臉上露出一抹憂傷的表情:“姐姐只是不想讓自己太早放棄,畢竟要讓她承認被蘇括設計,實在不是件令人高興的事。”
不錯,當初是蘇括告訴風姐在殷國有那況荀天的訊息。可是,這訊息是真是假,端看風姐自己想法了。正所謂姜太公釣魚,願者上鉤。若是風姐自願前來殷國走上一遭,最後落得毫無結果,那也怨不得別人吧。那蘇括,打得就是這個主意。
“蘇括那人!”鐵風說得有些咬牙切齒:“真不是個東西!”
“行了。別人再不是個東西,至少也有權有勢有背景。況且,就算蘇莊主不提此事,按著姐姐的性子,她還是會來這殷國走上一遭的。如今我們在此種種猜測是否屬實也不得而知,姐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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