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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中取出一封書信:“之前姑娘託人轉達的話,我們已經辦妥。若沒有其他事,我等就告退了。”
“沒用。阡陌玥真是會誇大其詞。將你們說得那麼有本事,結果卻是害我空歡喜一場。”單風表情冷淡,伸手取過那封書信。隨即也遞還一份:“罷了,這件事就不用你們插手了。將這份信交給你們主子就行,都走吧。”
兩人心中憤憤不平,卻是不好發作。最後默默冷哼一聲,相繼離開。
而自始至終未曾開口說過一句話的淳于嗣衣與鐵風,此刻才有了反應。
“哎。師父,你為什麼要氣走那兩個人?”其實鐵風也不明白,他雖然沒有親眼見到師父與那什麼天下樓主之間到底感情如何,不過就之前師父提及那人的表情感覺來看,師父該是很看重那人才是。
不過這幾天流言四起,倒是讓他聽得頗為不舒服。他絕不相信師父是個水性楊花的女子。單憑昔日她為了況荀天吐血心傷便可知道。只是既然不是真的見異思遷,那為何師父不解釋呢?又為何要故意與那殷御傳出流言?
鐵風剛說完,嗣衣就連忙接著點頭道:“風姐姐,你到底是怎麼打算的?”她相信風姐姐這麼做一定有她的道理。別人不瞭解風姐姐,她卻是瞭解的。哪怕別人都說風姐姐壞話,她也絕對會站在風姐姐這一邊。
單風眼神柔和下來,已沒有了剛才的疏離與高傲,此時的她面對的是最貼她心的兩個人,她如何還要將兩人比之心門外?
“殷御對我不過是一時興起。恐怕我對他的瞭解,早就超出了他的想象。”單風清冷一笑:“呵呵。既然如此,我不妨也藉此機會利用一番。”單風說著,開啟剛才接過的信箋,一目十行的將內容讀得通透,隨即淺淺蹙眉。
“嗣衣,這幾日雖我在城中走動。你覺得這座城如何?”
“很好啊。很繁榮。”
嗣衣並不懂單風話中的深意,在她看來,這座城不過是殷國的一座繁榮變成而已。
這個答案自是在單風的預料之中。單風在心中笑嘆。她這是怎麼了,怎會想與嗣衣談論起戰防佈局呢?
“師父,這幾日我也暗暗在城中做了番觀察。此城雖然地處邊關,可是兵力卻真是不足。比起瀾風幾大邊城,無論是巡邏士兵還城池守衛,似乎比之都有不足。而且那輪崗制度也不嚴密。若是遇到地方來襲,著實是擋不住的。”
沒料到鐵風倒是花了心思去看,當真是將自己當初那番話往心裡記了。
單風聞言欣慰的笑起來:“不錯,觀察得不錯。這也就是奇怪之處了。一般來說,邊防的重要最關鍵便在於兵。如何部兵,如何調兵。你說的那幾點,對於一座邊關城池來說,絕對是致命的要素。若是不完善,那麼遇到敵國來犯便只有一種情況——城破。”
“可是殷御絕不是愚笨之人,殷牧更是一方大將。如何能不知道這座城存在的欠缺?”
鐵風想到了這點,的確是很可疑。
單風聽到這裡,算是徹底對鐵風颳目相看了。頗為讚賞的點頭道:“他們當然不會有此疏忽,但若是有人從中作梗,那就未必了。”
“師父的意思是?”
單風不急著解開謎底,反而談起另外一件事:“這幾日我打聽了不少事,不僅是讓阡陌玥的那些手下,也還有暗中與我聯絡上的蘇括手下。得到了些你們絕對想不到的訊息。”如果說阡陌玥的手下能探得天下十分之七八的訊息,那麼蘇括的那群手下,單風相信探得的便是十分之九,乃至無所不知的層面。而且可信度絕對無需置疑。
別問她為什麼,在經歷了諸多種種後,她對蘇括的某些能力,唯有四字概括:佩服之至。
“殷御與過去的瀾風相似。區別就在於一個是皇族兄弟間的猜忌,而殷御卻是有幾位一手遮天,想要翻雲覆雨自立為王的逆臣。”
“你是說這些手腳全是那些逆臣所為?”
“不。”單風唇角微勾,笑得別有深意:“若我沒有猜錯的話,殷御與殷牧早就知道那些人的存在。而他們如今所做的,不過是欲蓋彌彰。而最終目的,不過是以假亂真,令其放不設防,最終一舉擊破。”
殷御的做法很簡單,順著那些人,讓那些人自以為他們勢力已經得到穩固獨大。最後主動露出狐狸尾巴。
“這座城很快就會引來一場腥風血雨。只不知到時到底是哪國的皇帝,願意與殷御達成協議,來替他上演一出引蛇出洞的戲碼。”
“先假意來犯,讓邊城陷入危難。朝中那些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