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痕卻將他精壯的身軀襯得英挺無比。
蘇柒然見流蘇眼也不眨的看著那些傷口,臉色有些泛白,心疼她看了會害怕會擔憂,開口道:“流蘇,我有些餓了,你去替我做碗粥好麼?”
流蘇也知道蘇柒然想支開她,也不忍再拂逆他,便走了出去。
她在門外等了許久,那暗器終於被取了出來,又清了毒,上了藥,包紮完畢。幾個大夫一出來,流蘇見他們臉色一派輕鬆,也鬆了口氣,進去瞧蘇柒然。
床鋪已然整理過了,染血的床單被褥換上了乾淨的,蘇柒然臉色紅潤,精神抖擻,哪裡有受傷過的樣子。見流蘇進來了,上上下下看了她一圈,無辜問道:“粥呢?”
流蘇一愣,哪裡想到他是真的想喝,兩手一攤,頗為無奈的說:“沒有。”轉身要出門,說:“我吩咐廚房給你做罷。”
身後卻一暖,蘇柒然不知何時來到她身後抱住了她,啞聲道:“沒有粥,就吃你罷。”
語畢,轉過她的身子,深深吻了下去。他身上還帶著淡淡的藥香,流蘇一時晃神,被他的舌頭竄了進來,所到之處攻城略地,口腔裡全是他的氣息。蘇柒然越吻越深,托住流蘇的頭,將她壓向自己,高挺的鼻樑碰上她的,唇齒相接。流蘇渾身發軟,覺得無法透氣,自己像是要窒息而死,好不容易蘇柒然放開了她,她連忙喘了幾口氣,還未緩過來,蘇柒然的唇又覆了上來,一雙手悄悄爬上她因窒息而不斷起伏的胸脯,掌心處的柔軟和豐盈讓他眸色更深,他輕輕的一用力,流蘇驚撥出聲,手忙腳亂的想要掙開他,卻惹來蘇柒然的警告:“流蘇,你別亂動。”聲音暗啞無比。流蘇停下掙扎,感受到貼著自己小腹處的那處滾燙和堅硬,明白這意味著什麼,便乖乖的不再亂動。
蘇柒然深深喘了幾口氣,戀戀不捨的離開流蘇,見流蘇衣衫凌亂,眼神迷離。連忙別開眼不敢再看,只是靜靜的抱著她,說道:“嫁給我好麼?”
流蘇的神智因為這句話而清明起來,她之前考慮的很多,卻不曾想過蘇柒然替她承擔的更多,她曾經嘲笑過那些她認為的世俗男女,明明相愛卻始終無法在一起,諸如家庭經濟流言蜚語種種緣由,都不過是藉口。如今她自己卻也成了人言可畏這四個字的奴隸,實在是可笑可悲。想明白了,她輕聲卻清楚的回答道:“好。”
陸拾
暮色朦朧中走來一個嬌小的身影,宣安揉了揉眼睛,看清是誰後,嘆了口氣,公事公辦的伸手一攔:“唐姨娘,少爺吩咐了,誰都不能進。”
唐絡在暮色裡的笑顯得尤為飄渺,輕輕柔柔的說:“我沒想進。我只是想看看,他這日日呆在晚薔園裡傷情,那個人就會回來麼?他這樣緬懷一個死了的人,到底要多久,是做給他自己看,還是做給旁人看!”
她的語氣因為怨恨和不甘而有些尖刻,凌流蘇活著時,她就敗得一塌糊塗,如今死了,她卻更沒勝算,她要怎樣去和一個死人搶。啊,不對,也許還活著的罷,她神思恍惚的想,可是就算活著,也是罪臣之女,一輩子只能躲躲藏藏著見不得天日,這樣和死了有何分別。這樣的兩個人,曾經是門當戶對,如今卻錯了最重要的身份,她倒要看看,他們要如何愛下去。
她定定的站了一會兒,朝宣安笑了笑,又搖搖擺擺的往回走。宣安一顆心直往下沉,夫人走了以後,這宣府上下的氣氛古怪而扭曲。少爺本就不多話,如今更沉默,他本來以為夫人是出去散心的,後來聽到皇上下了滿門抄斬凌家的聖旨,就以為夫人是早有準備,提前逃了。那段時間,少爺從晚薔園搬了出來,復又睡到了雅軒,表面上平靜如昔,可是他知道,少爺夜夜不能成寐,總要去晚薔園裡走一走,呆上一陣子,回來才能安睡。前陣子聽蒼瀾先生說,找到夫人了,少爺就領了那聖旨,去接夫人回來。他以為大約是苦盡甘來了,就算夫人是罪臣之女,是本該死之人,可是憑少爺的手段,總能護她周全。不想少爺回來後,卻愈發的沉寂下來,安靜的連一絲氣息都無。他整夜整夜不能睡,常獨自一人在晚薔園內,對著燭火枯坐到天亮。
自發生了把夫人推下水這件事後,從不出門的唐姨娘也就在這時開始頻繁往少爺處走動。她的心思宣府上下都清楚,只是少爺每每見到她,都只是沒有活氣的朝她笑一笑,像安慰小貓小狗一般敷衍,也只有在唐姨娘講起夫人為數不多的幾次去纓絡園與她聊天時,少爺的眼神才會亮起來,在隻言片語間捕捉夫人的笑靨姿態。
宣安搖了搖頭,長長的嘆了口氣,直嘆的旁邊枯樹上掛著的幾片僅存的殘葉打著旋飄下來。宣墨微微抬手,拂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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