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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姑娘莫當真,只管做受氣夫君就行了,刁蠻任性且讓我來扮。”
“是、是,凡是長公主說地,便都有理。”
帛陽注意到我地手背:“哎?那幾道疤是怎麼來地?”
唉,他有多久沒耐心跟我談話了,自然是沒機會發現我的變化。
“被貓抓地,不礙事。”
“那麼清晰的三條印跡,還不礙事?回去把那貓宰了!”帛陽邁出轎子,順手就捉了我地爪子細看,“怎麼不早告訴我,會留痕的。”
“我好好地忌口了,再過不久就能消的,讓長公主擔憂真是過意不去。”我乘機扶住他的手,“如此,長公主也別生在下的氣了吧?”
“嘻嘻,油腔滑調。”
我扶著她沿宮牆往內,周圍十數雙眼睛盯著我們,我與他只管貧貧嘴,扮一對婦唱夫隨的夫婦。雖然看著古怪,但結合身份地位,這種搭配也是意料之中。
“本公主與好友見個面,駙馬就在皇城內候著,別亂跑,知道麼?”
“是。”我叮囑道,“長公主身子還沒養好,請多加留意。”
潛臺詞:別忘記你還在坐月子,不要得意起來露了破綻!後宮裡面都是女人,你自己掂量著點!
“嗦,本公主自然知道!”帛陽用長青宮賜的那毛領披風(嗯,就是以前裹我那條)遮住半張臉,眼眉一笑,倒隱約是有點嬌羞神情。可惜他不是真女子,那超長的女式披風會哭泣地。
我看著他離開,突然想到:莫非跟他偷情的,是後宮女子?
越想越有可能,我擅長鬍思亂想的腦袋裡,滿滿地都是他泡他哥老婆的畫面,哇,這麼說來,豈不就是八點檔的倫理劇情?
停,我什麼時候開始考慮捉姦問題了?
且不說那個第三者存在不存在,這首先就跟我沒關係嘛!我連第二者都不是呢,哪裡有必要考慮小三。
花園裡坐了坐,無聊,眼瞅著退朝的時候已過,我託面熟的人去東宮殿傳個話,沒一會,東宮就帶著他的跟班們過來了。
第二百一十九節 你應當做一個決斷
曹寰聽清沒,我不清楚,但我是聽得明明白白。
正豎起耳朵想探聽另一位皇是怎麼個反應,突然身邊傳來噹啷一響,卻是曹寰攜帶的玉佩落到席上,出脆響不說,還斷成了兩塊。
奇怪了,他是坐著的,玉佩系在腰上,垂下來應當已經觸席,就算是動彈一下,弄出點響動,也不至於如同高處墜下般摔成兩半吧?
我轉身替他撿起碎玉,他略一頷,接過收好,出了隔間的門,沿著簷廊轉進殿內去了。
大概是聽見玉碎的聲音,兩位皇不再談笑。
曹寰進殿內,東宮起身向他問好,裡面頓時連讀書聲也沒了,我啥八卦也撈不到。
剛才說監國將來能把元啟帝那套照搬的,是四皇,也就是年歲僅次於東宮的一位皇,記得是比東宮小月份。我講學的時候看過他的樣,既聰明,又不聰明。
前一個聰明是指皮相,他長得聰明人模樣,唇閉合得緊密,沒有門牙外凸,雙眼有神而好動,師父說過,這證明他心常動,心常動的人,哪怕先天腦力不及人,也能琢磨出一二過人之處。
後一個不聰明則是指他不懂得掩飾,應當定心的時候不能定心,想不給人看破也難。
再說了,上回正眼看他的時候,覺他的眉毛淡薄,眉心處也生著少許色毛,正是妨礙兄弟、自身又命薄的面相,比起東宮差得遠了。
那麼淺顯的一句話,誰相信他聽不懂語義?
另一位皇如果是個明白人,一定也表示難解箇中寓意,然而暗地裡回去找機會跟母親家族的人商議。==
可惜曹寰出響動,讓我沒法瞭解對方的反應。
我坐在隔間裡,一邊烤手。一邊聽裡面動靜,心裡疑惑的是那句話的來路真相。
皇言行不謹慎的話,表面上大家笑笑就過,其實會在暗裡傳播許久。如果四皇真有這麼口無遮攔。聽來的閒言碎語隨口告訴兄弟,那沒道理我地東宮殿的時候一點關於他的風聲也沒聽過。
我還一直以為東宮的弟弟們都是安分守己地主呢,這四皇似乎就不是。
連帶著考慮,與他走得近的皇,也難說對東宮的心態是怎樣。
不過他剛才那句挺有道理。我不覺得東宮喜怒無常捉摸不透,但卻很相信他會不計代價豎立自己的威信。我_看書齋
有元啟帝在前做例,後者對再怎麼親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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