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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凌寒道:“寒兒,你給大家讀一下吧!”
凌寒接過信紙,便朗聲唸到:“鹿靈島鹿巡海拜上沈莊主:巡海一介草莽,苟全性命與孤島,不求聞達與群雄。沈莊主名動島內,俠義遠播,巡海雖不敢高攀,亦想結交豪傑。只是聽聞傳言,皆是毀謗巡海之言,乃言我等殺人放火,無惡不為,實乃無稽之談。巡海自問,雖是草寇,謹遵前輩遺命,未曾動窮苦一針一線,不敢欺良善一分一毫。然沈莊主似有誤解,巡海實是汗顏!欲與沈兄辯解,卻無良機。今日見高徒誤入我處,便借高徒之手,傳我書信一封,想與沈兄把酒約談於“風月閣”,明夜月將明,酒已滿,還望沈莊主賞光一敘,巡海感激不盡!”
凌寒讀罷看著沈潮,心中卻是不解,這鹿巡海此時送此書信,究竟是何用意。
“莊主不必理會,這必是那鹿靈賊人的緩兵之計!”
“是啊,或許是那鹿靈賊人的陰謀,要對莊主不利!”
“既然這鹿巡海相約,定在風鈴城中,我若不去,卻是墮了我方的氣勢,既然約在明日,我就會他一會,看看究竟他有什麼詭計!明日,我們依舊按計劃準備,不過,寒兒,你與我同去!”沈潮道。
“是,師尊!”凌寒道。
第三百六十四章 風月閣中先交鋒(第二更)
夕陽西下,街上人稀,煙花之地,紅燈初起。
青石板路,不時有歸家遊子,行色匆匆,還有那持扇公子,笑顏微微。
二人行走在這乾淨的青石路上,無心搭理身旁那一隻只持著紅帕的芊芊玉手,也無意流連沿街迎面撲鼻的粉黛幽香,只是朝著那風鈴城最負盛名的“風月閣”的方向而去。
這二人正是那沈潮凌寒師徒。
“原來是凌公子,真是貴客……”那小廝見是熟人,又不是一般的熟人,急忙招呼道,只是一見凌寒身後的沈潮,臉上的笑意立刻凝固,“沈莊主……沈莊主大駕光臨,我師尊她……”
沈潮擺了擺手道:“我不是來尋聞先生的,就不用通報了!”
那小廝立刻道:“二位貴客請!”
二人剛邁進那“風月閣”的大廳,便聽到一陣悠揚的琴聲,“叮叮咚咚”,好似小溪剛剛融化積雪,泉眼方才衝破寒冰。琴聲一頓,卻是一陣婉轉的笛聲響起,忽高忽低,恰如黃鶯初試亮嗓,雛燕伊始啼鳴。
凌寒一看,只見那樓梯緩臺之處,一名妙齡女子,正在低頭撫琴,而對面一位翩翩公子,正在吹笛,二人樂曲交鳴,恰是一幅春日山中圖。
而大廳之內,只有一個黑衣人,雙手背在身後,正看著臺上二人。
凌寒方要打招呼,只見沈潮擺了擺手,示意不要擾了二人,凌寒便豎立不動,只是雖然是那清幽之樂,但在凌寒耳中,卻聽到了隱隱的殺伐之聲。
一曲做罷,沈潮連拍了幾下手道:“好曲子,好意境!”
那翩翩公子將那玉笛交給那撫琴女子笑道:“有貴客臨門,這琴音也帶著喜慶,沈莊主,莫怪巡海迎接的遲!”那公子朝著那撫琴女子施了一禮,便走下樓梯。
那撫琴女子朝著沈潮凌寒微微一拜,之後抬起頭,對著凌寒又莞爾一笑,正是那綰玉,之後便上樓而去。
“公子雅興,沈某怎敢叨擾,何況公子與綰玉姑娘琴笛相和,真是天籟之音,沈某今日真是大飽耳福!”沈潮笑道。
“沈莊主謬讚了,讓巡海無地自容,二位快請坐!”那公子緊忙相讓。
沈潮就勢坐下,而凌寒不敢坐,站在沈潮的身後,朝著那個黑衣人望去,只見那黑衣人面色嚴峻,目光低垂,只是站在那鹿巡海的身後。
凌寒再朝著雅間環視一看,竟是十分熟悉,正是那日自己與賈薇一起來時,所做過的雅二,桌上花瓶中的鮮花竟還是原來的品種,心中不禁暗想:真是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
那小廝此時給幾人斟上了煮好的熱茶。
凌寒藉此機會,又仔細打量了一下那鹿靈島的匪首鹿巡海,只見他濃眉高鼻,一雙眼睛雖然不大,卻十分有神,相貌不算俊美,但別有一股草莽天生的悍氣,竟與奇陣中見到的鹿羅剎有些相似。
凌寒心中一直以為,那鹿巡海定是的虯髯大漢,體型與那天寶五味相仿,殺人如麻,一身血腥;讀了他給沈莊主的書信之後,又感覺鹿巡海是個白面書生,深藏不露,鋒芒內斂。今日見到真人,才知這鹿巡海即不似莽夫般武勇,又不似書生般文弱,這等氣質讓人見了就難以忘懷。
“這位公子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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