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3/4 頁)
:“如果他救不活你,那麼想必也是徒有虛名,我倒是可以讓你們倆黃泉下結伴而行,怎麼樣,我是不是很仁慈。”
說完伊蘭多哈哈大笑起來,狂妄到不行。但是伊蘭多內心卻是不敢殺掉雷利的,畢竟【大祭司】的指令在那裡,完成了自然獎賞是很重,不過沒完成的懲罰也是不輕。
索拉聞言,心中憤怒無比,但卻不敢上前拼鬥,兩者間實力差距太大了,只一個沒有唸咒的【魔技】就差點要了自己的命,更別說拼起命來自己肯定也不是一合之敵。索拉雖然不膽怯,但也不做不明智送死的事情,只得咬牙道:“呸,你還是什麼【神殿騎士】,我看你連精靈也不配做,你個禽獸。”
伊蘭多眼中射出毒辣的光芒,嗤笑一聲,道:“哼,刀俎上的魚肉罷了,想要激怒我殺死你嗎?你放心一會兒再收拾你,現在沒空理你,我好像看到什麼有趣的東西呢!”
伊蘭多指了指巨石的底部,細細的望著上面的字跡,索拉大怒,這一刻像大腦充血,竟不顧己身的生死,衝了上去。
“哼,冰技之三十二,冰之屏障!”
“嘭——”
伊蘭多嘴角露出一個不屑的角度,隨手唸了個咒語,索拉一下就撞在三十二級【魔技】‘冰之屏障’上,這個藍色半透明的屏障絲毫無損,索拉卻被撞了出去。
索拉像發瘋的狂牛,使勁撞擊面前的屏障,不顧屏障寒冷刺骨,傷口也迸裂開來。索拉用手錘,手流出了鮮血,手被凍僵了,就用腳踹,但屏障除了變形後又復原以外,沒有一絲破滅的痕跡。
索拉固然是一個初級的【武師】,但只不過肉身到了【武師】的境界卻並沒有學會如何運力於一體,再加上現在腰部受傷,而且伊蘭多念出了這個三十二級【魔技】的咒語,威力自然不同一般,縱然是索拉發瘋發狂也無濟於事。
過了好一會兒;身疲力乏的索拉才冷靜下來;眼中依舊望著前面朦朧的身影;露出仇恨的眼光。
在這一刻,索拉心裡升起一股從來沒有的對力量的渴望。
索拉好恨,好恨蒼天為什麼不給自己機會,不給自己擁有守護父親留給自己的唯一痕跡的力量,不給自己毀滅面前這個明明是精靈卻比人類還要狡猾比野獸還要陰狠傢伙的力量。
過了一會兒;由於面前‘冰之屏障’的緣故,索拉只能從後面隱隱約約看見伊蘭多好像用手在對石壁做什麼。心中焦急無比,以為伊蘭多在損壞石壁;索拉睚眥欲裂;卻什麼都不能做;力竭的身體依舊再強撐著,緊咬的牙關似乎要把牙齒嚼碎,索拉從來沒有嘗試過這樣恨一個人,此時的憎恨比起對村民們的嘲諷的短暫怨恨還要深上一萬倍。
“怎麼可能,他怎麼可能居然是他(重音)的兒子?”
就在索拉心中無比痛苦,整個屏障突然消散開來,而從中發出一聲震驚到了極點的聲響,好像他的心神被震盪得忘記給‘冰之屏障’補充元素力而致使這個讓索拉束手無策的阻礙現在門戶直開。
索拉倒沒有去疑惑伊蘭多為什麼會發出如此驚訝的聲音,石壁的存亡才是索拉所最關心的,索拉拖著脫力的身體蹣跚的走到石壁面前,待發現石壁完好無損才暗吐一口氣。而且石壁上的泥都被擦得沒有了,露出了後面的字跡。
——原來他剛才是在擦掉後面的泥,而不是損壞石壁!
索拉鬆了一口氣的同時,趁著旁邊伊蘭多還處在震驚之中時,快速的閱覽後面未看完的字跡:
“索拉,恕我不能陪伴你過以後的每一個生日了,但我在這石頭中給你留下了我要送給你的禮物,雖然是一份遲來的禮物。
這塊石頭上我加了一個法陣,只有與我有至親之血的你才能搬起石頭,如果是別人用強力突破此石,此石一定會爆裂開來,連下面的酒一起爆裂,想必叔叔也不會同意有人這樣幹吧?所以只要你大聲喊出三遍咒語,裡面的禮物就會認主。咒語就是:爹,我是你的兒子。
多想親耳聽你叫我一聲爹呀,不知道現在你已經多大了,有沒有看到我留給你的字跡,我苦命的孩子,如果能夠聽見你哪怕只是在這塊石頭前叫我一聲爹,我泉下就已經滿足了。
——索羅絕筆”
索拉再也沒有對父親的一絲怨恨,而是無邊的感動,幸福得痛哭流涕。
被族人稱作“廢物”哪裡有被稱作“沒爹沒孃的野種”讓索拉更心痛,撕心裂肺。現在自己知道了自己不僅有爹孃,而且擁有的是即使死前也對自己懷有深深眷戀的父母,怎能不算幸福呢?
索拉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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