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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是漫長的期待,期待父母能找到自己,卻孤身生活這麼多年,怎能不怨恨父母的狠心,不委屈自己的處境?
索拉倔強的擦乾眼淚,用手扳下“兒子”後面的泥土,顯現出一個個撩動索拉心絃的字,索拉依次心中默唸著這些字句:“是你嗎?我真想見見你的模樣呀!可是你們還在【生命之泉】中未「孵生」出來,但是我近日感覺到有事情要發生,這就像十八年前那次大襲殺一樣,心驚肉跳,肯定將會發生什麼危及到我生命的大事,希望你們的出生能保佑我們一家平安吧。
而如果你現在獨自一人在看這塊石壁時,你一定在怪我是一個不負責任丟下你的混蛋父親吧?如果你看見了這塊石頭,定然是我和你的母親遭了大難,我很抱歉不能給你一個完整幸福的家。能搬開這塊石頭,你也有了【武師】的實力吧,能夠保護自己了吧。”
索拉眼中滿含不可置信的神情,讀著讀著眼淚又流了出來,眼中夾雜著懺悔與痛哀,懺悔的是自己錯怪了父親母親,還以為她們是因為自己生下來就是魔法廢物而遺棄自己;痛哀的是,父母四十年來從來沒有尋到自己,倆個人性命恐怕是…
索拉想到這裡卻是眼淚越流越多,沒有餘心在看下文了,卻是不知道身後有一雙冷冷的眸子盯著自己,好像是來自沙漠的食人鷹。
雷利在時不時扒拉出一兩株顏色各異的藥草,臉上喜不自勝,而一旁摩訶卻是坐在剛才的石頭上,雷利臉上保持著微微的笑意,像是喝了蜜一樣。
突然雷利似乎感覺到什麼,身軀微微一震,摩訶只感覺到一個厚實的不可測量的神念從自己身上穿過,摩訶立即緊身,有著防禦的姿勢。
突然雷利冒出一股令萬物都要生寒的殺機,鋪天蓋地。摩訶大驚,面色如土一般難看。
——難道他要殺我?
就在摩訶準備坐殊死一搏之時,雷利從牙縫中擠出兩個字:“該死。”
卻並不是對著摩訶,而是煉藥房的方向,摩訶立即反應過來,雷利的殺機並不是衝著自己而來,暗鬆一口氣,卻馬上又佈滿了凝重,因為知道應該是索拉那邊出了狀況。也顧不得雷利剛才的警戒,雙目一亮,頭頂升起一股藍白色光芒,凝聚成縮小的人形,在上面是摩訶的臉。
‘靈魂出竅’!
這靈魂身上發出一絲絲的無色光絲,這是神念,足足有七十二條,快如聲音一般穿越有形之物,衝著煉藥室後面而去,不一會所有光絲感知到的東西反饋到摩訶的靈魂中。
“不好,索拉有危險!”
摩訶收回光絲和靈魂歸於‘元竅’,馬上用風一樣的速度直奔索拉的地方而去。
索拉正要翻開下面文章的泥巴,突然聽見一陣風聲呼嘯而過;自己下意識閃到一旁;但還是被什麼東西撞擊到了一下,不由倒在一旁,只感覺到右腰火辣辣的痛。
“叱——”
一個圓環狀的冰瑩通明的東西插在索拉側邊,這個環狀東西邊緣全是細小鋒利的刃口,其中一邊還沾著鮮紅的鮮血,齒輪式的兇器向上冒著冰氣。索拉手護著受傷的腰,感覺到一股股熱流從指間滑落,血液染溼了也染紅了土地。
索拉望著巨石前正看著上面文字的白色身影,眼中有著濃烈的憤怒,大聲喝道:“是你!”
白色身影轉過身來,赫然是【神殿騎士】四隊隊長—伊蘭多。
“哦?受我一個三十八級【魔技】‘冰輪環’居然沒死,倒是值得嘉獎。”伊蘭多依舊是那副看似慵懶實則冷漠的口氣說道。
“你為什麼要殺我?我又沒有招惹你!”索拉按照《精血煉體訣》上面前三層中提到的搬運氣血的方法,果然止住了腰間潺潺流出去的血,不過這只是暫時的。索拉一邊止血一邊怒聲道,本來他就對這個要將雷利爺爺帶走的傢伙很是厭惡,現在此人居然藏於暗處想要襲殺自己,更是怒不可竭,差點迸裂才止住血緩慢閉合的傷口。
“哦?我倒是沒有想殺你,如果你剛才沒有亂跑的話,也不過只會切割掉你三分之二的腰部,倒時你至少還可以再活一個耀時左右,要是你的那位雷利爺爺真的像人們所說的那樣能生死人肉白骨的話,醫活你想必不成問題吧。”伊蘭多臉上依舊笑容滿面,好像是不是在談論生死;而是在拉家常。
索拉牙關緊咬,眼中露出憤怒的火焰,他從來沒有遇見過這麼狠毒陰辣的精靈,如同一隻血液冰冷的毒蛇。伊蘭多望見索拉這樣的敢怒不敢言,臉上的笑意更濃了,他十分享受這種掌握人生死於手中的感覺,然後又望著自己的手,緩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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