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第2/4 頁)
欣怡本來只是來找先生摘除癌細胞,結果卻因為那次意外而造成體內器官幾乎因為大量毒素的侵襲而腐壞,病情比求診前更嚴重,我們其他人的情況沒有她慘,但也相去不遠——”
“最毒婦人心。”梁宛歌說驚訝也不會太驚訝,那女人連對深愛的唐虛懷都能賞他一刀,何況是妨礙她情路的絆腳石們,當然是解決一個算一個。“難怪你們看起來都很害怕,幸好我沒見識過那個女人的狠。”
“什麼?”楊依倫對於梁宛歌此時還笑得出來感到不解。
“所以我一點也不害怕。”若是她吃過那個女人的虧,也許她會對那女人心存恐懼,但是她不會害怕一個只是從別人口裡聽來的女人,管她有多狠多可怕,很多事情是要眼見為憑的。
“事前吹牛沒關係,別到時候發生事情就屬你哭得最大聲。”楊依倫重重一哼,不肯再開尊口講話。
“你是曾經被那個女人傷害到什麼程度呀?怕她怕成這副德行?”梁宛歌有些好笑的看著那張倔氣的年輕臉龐。
“你如果一邊吐血一邊心臟病發一邊還被刀子抵在喉嚨,你不會怕才怪。”回答的人是一臉蒼白的王貞夢。
“原來你這麼慘呀?那我就不怪你膽小了。”梁宛歌開始有點同情楊依倫的遭遇,楊依倫則是撇撇嘴,似乎咕噥了什麼罵人的句子,反正她沒聽到,也就不計較了。
“總之,最近大家要多注意,只要她一天沒被捉回去,我們就一天也不能鬆懈。”玉玲姐下了結論,宣佈大家進入備戰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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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宛歌趴在全新的床鋪及枕頭上,墊高視線,剛好可以看見唐虛懷胸口的疤痕,偶爾按捺不住時就用指腹去摩搓刀疤,想試看看能不能擦掉,不過痕跡好深,像條橫臥的大白蟲。
那時候應該是千鈞一髮吧?可是他還那麼輕描淡寫,說是“不怎麼重要的以前”……以後他說的話要打對摺。
或許是她太花心思在他受傷的往事上,腦子活動得太勤勞,導致現在躺在他床上也睡不著,倒是唐虛懷看來睡得很熟。
他熟睡的樣子真可愛,就像是一個漂亮的特大號混血兒小男孩,每次她看到混血混得好精緻的小孩就會忍不住上前去逗弄逗弄,當小男孩長成大男孩之後,還是很惹人喜歡。
她頑皮地偷偷吻了他高挺的鼻樑,他的鼻型真的很好看呢,不過唯一的缺點是他會打呼,以前總是她先睡著,所以她沒感覺,今天倒是親眼見識了,雖然不是那種震天價響的鼾聲,但也沒辦法擁有睡著了就像死掉一樣的安靜無聲,在夜裡就是能清晰聽到他的吐納……
她聽著,嘴角想笑,覺得很新奇——當然,如果她每天失眠都必須聽到他的打鼾,她不保證自己會不會拿枕頭蓋住他的口鼻,以求耳根子清靜。
幸好他還不會搶棉被……
隱隱約約,樓下有開門關門聲傳了上來,正巧被沒睡的梁宛歌聽到,她無法分辨那是有人從外頭進來,還是有人從屋裡出去,讓有戒心的她決定下樓一探究竟。
畢竟,這段時間還是要小心些。
屋子裡檢查了一遍,沒有異狀,她到大門邊探出腦袋張望,發現她的鞦韆被人悄悄霸佔。
定晴一看,是楊依倫。
這麼晚還不睡?出來賞月嗎?
梁宛歌跟了出去。
“你偷坐我的鞦韆噢。”
“少囉唆,上面又沒你的名字!”楊依倫抬頭,發現是她,口氣惡劣地回答。
“睡不著噢?還是作惡夢嚇醒了?”他額上有很多汗水耶。
暗暗夜色裡,楊依倫漲紅的臉色還是可以瞧得一清二楚。
“我就是怕到作惡夢,怎樣?!你想笑我孬就笑好了!”叛逆的青少年很不受教地冷哼。
“哈哈哈。”
“你還真的笑?!”
“不然咧?是你叫我笑的。”真難伺候。梁宛歌只好挑囡囡的鞦韆坐。
楊依倫不再和她吵嘴,他不想年紀輕輕就被她氣得心臟病發作,他低垂著頭,看著草皮上的影子,終於,他說話了。
“那個女人是瘋子……”
梁宛歌不意外他會突然冒出這句話,她相信他今晚的失眠主因也是那女人。
“我相信她是。”過分執著,是會逼瘋一個人的理智。
“她也是先生救回來的病患,她一輩子幾乎都在醫院病床上度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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