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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姐兒叫他說的不敢再哭,拿帕子摁了摁眼角便喚了三人進來,還未問出口,羅媽媽就先給拿了出來,用了一個小匣子裝上,卻是未交給蔥兒,而是同她一道去了甄氏房裡。
下人俱退去後,陸敘才一下將她攬進懷裡,佟姐兒這時候才放下心來,靠在他懷裡便覺著安心無比。
☆、第七五章
東廂房的左右兩間耳房既住進了人,陸敘往日所在的書房便只好設進了西廂房。
早在成婚之前,甄氏便派了下人收拾出來,如今西廂房的大屋揀拾出來做了書房,竟比得往日在耳房設下的書房要寬敞不少。擺下書案書櫥與椅幾之外,隔了一道歲寒三友的置地屏風,後邊竟還有一塊空處,恰好可以設下一架小憩的軟榻。
人生四大喜事:久旱逢甘雨,他鄉遇故知,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
成婚乃人生四大喜事之一,新婚燕爾之際,陸敘自不會為了去學裡而冷落於妻子。早在大婚前他便向夫子告了近半月的假期,為的便是不叫她剛嫁過來,就心生委屈。
宅子過小,除了院裡有兩株桂花樹之外,便再無其他景象。今日雖是未再落雪,可也是個陰天,屋外寒風陣陣,陸敘自不捨得領她出去挨冷受凍。又怕她悶著了,便問她可想去書房裡看看。
佟姐兒自是點頭,便聽了他又道:“屋外凍人的很,且先吩咐丫頭去燃了炭,待房裡暖和了,咱們再去不遲。”說罷,便喊了丫頭進來。陸家只得兩個丫頭,一個喚蔥兒,一個喚蒜兒,不用去想都曉得這樣的名兒定是甄氏取的。
佟姐兒偎在他身上抿嘴偷笑一下,哪知卻叫陸敘瞧了個正著,便是問她,“因甚而笑?”說罷,一張俊臉便是湊過來,佟姐兒心下一跳,玉手抵上了他的臉,自不會傻到同他實話實說,因而只臨時尋了個話頭柔聲問他,“夫君可是要去看書?我跟著一道去了可會攪擾了你?”
“自是不會。”陸敘捉住她的兩隻小手,包在掌心裡細細揉/搓撫/弄,似是十分貪戀這份柔若無骨。嫁進來不足一日的功夫,佟姐兒一張輕/薄的玉面不曉得紅過多少回,眼下叫他抱在膝上揉著小手,身子骨卻也是止不住的要開始發軟。
觀她這副嬌態,大掌不由又是改撫上她柔韌的細腰,落在她嬌圓的臀瓣上便又是著力揉/捏起來。佟姐兒兩條玉臂已經掛到他頸上,此刻叫他一陣搓/揉,身子骨登時又軟又酥,又不好強硬的推拒於他,只好撥下他的大掌,玉面一下埋進他的頸間,細聲細氣開了口。“夫君別鬧。”
“小宛不喜歡?”陸敘緩聲道,適時收了手,兩條結實有力的手臂緊緊圈住她的細腰,微微往上提,大有要將她整具玲瓏曼妙的小身子嵌入懷裡的架勢。
佟姐兒嘶的一聲,險些叫他弄哭,昨夜裡他便失了顧忌,興頭上再顧不得她的身子,一味狠心的進/出搗/弄,更是將她當做麵糰一般肆意搓/圓揉/扁,當時是又痛又快,可過後餘下的便是難耐的腫/脹發痛。
她這身子本就還處在發育階段,叫他弄了一晚便似長大了不少,眼下被他狠狠擠壓著,自是疼上加疼,微白著小臉推了推他,他卻又半分不動,只好咬了咬唇瓣捏起拳頭來捶他。
陸敘不妨她突地鬧起脾氣來,鬆開她後面上還顯著不解,佟姐兒沒好意思說出來那兒叫他弄疼了,便只提了他先前說的一句。“咱們去罷。”
二人一道來至書房,理好後陸敘來過幾回,佟姐兒卻還是頭一回參觀,與想象之中一般簡潔乾淨,書案上的筆墨紙硯俱是擺放的整齊有序,左手邊靠壁的書櫥內堆著滿滿的書籍,一冊冊也是分門別類的歸置妥當。
“過來。”陸敘在書案後坐下,見她仍立在一邊,不由開口道。佟姐兒碎步走近了,尚未反應過來,便又是叫他一下抱到了膝上。心下害羞不已,不禁伸了手輕輕推他一下,“夫君學業為重,我坐在一邊就好了。”
“不妨事。”陸敘一面扶住她的柳腰,讓她偎在自己懷裡,一面則姿態隨意地執起筆來蘸一蘸墨,於案上鋪張開的紙上寫下幾個字來。佟姐兒一時好奇,便伸長了脖子去瞅紙上的字,“陸守硯?”佟姐兒輕聲念出來,又問,“這是哪個?”
“猜猜看。”陸敘低聲一笑,將她腰身摟得更緊,佟姐兒面頰貼在他懷裡,仰起玉面見他嘴角含笑,先還不明,見他這番模樣一瞬便猜著了。“是夫君嗎?”睜著美目盈盈望著他,抿一抿小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