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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任何漏洞的回覆。
大頭聽完彙報,不敢置信地問道:“那是怎麼樣?就這麼完了?趙拓棠幹了這麼多年,不可能就這麼點錢吧?”
劉兆道:“從姚啟隆到莊崢到趙拓棠,他們手裡最值錢的並不是那些積蓄,而是線。進貨的線,銷貨的線,這才真正的暴利!現在問題是,這條線被掌握到了誰的手裡。”
竹竿道:“大肆搜尋的時候,他就在我們眼皮子底下火燒別墅,藏起六個嫌疑犯,那個人不簡單。”
劉兆道:“最重要的是,我們找不到那個人的蛛絲馬跡。按理說,趙拓棠在關鍵時刻會把這麼重要的事情交給他,他和趙拓棠的關係一定很鐵,至少有一定的信任關係。可到現在為止,也就冒出一個成雲妹符合條件。”
大頭道:“難道是成雲妹?”他想起成雲妹楚楚可人的面孔,搖頭道,“那她也藏得太深了。”
小魚兒道:“以一個女人的直覺來判斷,我覺得不是她。”
劉兆道:“除非你能用直覺判斷出體彩中獎號碼,不然不要依靠你的直覺辦案。”
小魚兒吐了吐舌頭。
劉兆道:“好了。打起精神來!至少趙拓棠死了,他們這個團伙在短時間內絕對不敢再出來犯案,這就是一個好的開始!俗話說的好,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我相信我們只要繼續努力下去,總有一天能夠把他們統統緝拿歸案!”
“好。”大頭鼓掌。
竹竿突然道:“牛鼻子呢?這兩天怎麼沒怎麼看到他?”
王瑞鼓掌的手一僵。
劉兆道:“王瑞遞了辭呈,上頭已經批下來了,大概還有半個月吧。所以我讓他正常時間上下班。”
小魚兒吃驚道:“為什麼啊?”
劉兆道:“想家了。人家是年輕小夥,頭一走出遠門,心裡頭難免惦記父母。”
小魚兒用手肘撞了撞大頭的肚子道:“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你跟牛鼻子不是住一個屋簷下嗎?難道沒有讓他感覺到父母般的關懷和溫暖?你太沒有同事愛了吧,還當人師父呢。”
大頭僵著臉道:“他要走,我有什麼辦法?”
劉兆見常鎮遠打著哈欠往外走,忙道:“對了,阿鏢!這裡的事情忙的差不多了,你想去醫院就去吧。順便看看和尚的傷!”
常鎮遠有口無心地應著,繼續往外走。
大頭追上來,搭住他的肩膀道:“我跟你一起去。”
“去哪裡?”常鎮遠心裡又不好的預感。
“還能去哪裡?”大頭沒好氣道,“當然是去看和尚。你不會以為我真的一點同志愛都沒有吧?”
常鎮遠拆點崴腳。
大頭道:“喂,你悠著點!我說你們師徒倆怎麼都和腳過不去啊。一會兒這個受傷,一會兒那個受傷……”
常鎮遠被他絮絮叨叨得頭疼,上了車就用墊子捂住耳朵打瞌睡。
“你說趙拓棠被抓住了,我們要不要慶祝一下?”大頭扯著他的墊子。
常鎮遠道:“慶祝什麼?”
大頭道:“那關鍵的一槍不是你開的嗎?和尚找到你這個師父真是找對人了,生命攸關的時刻,衝出來砰的一槍,太靠得住了!”
常鎮遠道:“我還要寫報告。”
“你這是立功,怕什麼。”大頭道,“我跟你說過沒,和尚醒來第一句話就問,師父怎麼樣了。太忒師徒情深了。”
他越說常鎮遠心越煩。他道:“我要睡覺,你閉嘴。”
大頭比了兩分鐘,又道:“你怎麼也不安慰安慰我?”
常鎮遠瞪他。
大頭悵然道:“我徒弟都要走了。”
常鎮遠嘀咕道:“人蠢沒藥醫。”
“喂,別當著他師父的面損他。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我還健在呢。”
常鎮遠徹底無語了。
到了醫院,大頭說要買點水果上去。凌博今醒來之後,他就一直忙著查案,所以這些日子,凌博今一直是一個人孤零零地躺在醫院裡。
大頭語重心長道:“你對和尚要好一點,別等人走了才後悔莫及。”
常鎮遠不耐煩地挑著蘋果,頭也不回道:“這種話你對著鏡子說就可以了。”
大頭被噎得說不出話來。
常鎮遠買了點蘋果、西瓜和葡萄,付了錢正要走,就看到大頭抱著兩個花籃走過來。
“病房也要點綴點綴。”大頭得意道。
常鎮遠提著水果扭頭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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