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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看到大頭家的門敞開著。大頭聽到腳步聲走出來,笑道:“嘿,我一聽聲音就知道是你。”
“你今天不上班?”
“中午溜回來吃飯唄。”大頭道,“局裡的伙食你又不是不知道,就能生存,談不上生存質量。”
常鎮遠皺眉道:“你們家不鎖門的?”
“大白天的,人都在呢,鎖什麼?”大頭大大咧咧地說,“屋子裡兩個警察呢,要還給人搶了偷了,我也別回警局,直接去土裡把自己埋著吧。再說了,我不開著門怎麼知道你們什麼時候下來啊?”
常鎮遠道:“你監視我們?”
“自家兄弟說什麼監視。我就是怕你們短缺什麼,開著門看得清楚點嗎?”
大頭還想往下說,常鎮遠就幫他把門關上了。
“我現在缺隱私權。”
他出了樓,就看到大頭在視窗裡大喊道:“我剛看到和尚自個兒下來買快餐,你咋不照顧他飲食呢?”他嗓門本來就大,這麼一通大喊,立刻有種傳遍大樓南北的錯覺。
常鎮遠腳步一頓,回頭道:“因為他不是我生的。”
大頭轉頭看正拿著鍋鏟飛快地翻騰著菜的王瑞,順手拿起一片切好的胡蘿蔔塞嘴裡,咀嚼著道:“可你也不是我生的,我不也挺照顧你。”
對方是師父,王瑞沒敢開你是不是我生的這種玩笑,只能低吼道:“到底是誰在照顧誰?”
常鎮遠溜達到一百來米外的一家網咖收郵件。
上次發過去的關於菲律賓老大的資料顯然讓趙拓棠有點沉不住氣了。近來不順心的事情太多,周進和蔣曙光雙雙被控,蔣磊對他的態度大不如前,原來的那條線顯然不好走了,而菲律賓的那位老大還在為出貨的事情不斷逼迫他,再加上這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知情人Z,他忙得焦頭爛額。
不過忙歸忙,趙拓棠的思路還是很清晰的。
根據知情人Z不斷傳過來的資訊,他可以確定兩件事。
第一,不管他手裡是不是真的握著自己的把柄,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他與莊崢的關係匪淺,可能知道很多自己都不知道的事。第二,知情人Z可能有警局的眼線。還記得蔣曙光被拘押期間,他就曾經發過一封郵件告訴他警察手裡有蔣曙光殺人的證據,那時候他和蔣磊都還沒有收到訊息,直到鑑證結果出來之後,他們才知道他說的證據是周進儲存的蔣曙光當時用過的保險套。
憑著這兩點,趙拓棠就決定暫時先不動他。因為這兩點對目前的他來說,都至關重要。所以這次趙拓棠發來的郵件語氣明顯緩和——
你想怎麼合作?
常鎮遠看著這六個字,嘴角露出一抹陰冷快意的笑。看來魚打算咬鉤了。不過以趙拓棠多疑的性格在咬之前一定會設定很多關卡試探自己,所以他不急著將魚釣上來。對付這樣滑頭滑腦的魚,最需要耐心,但是釣上來之後的成功感也是其他魚無法相比的。
他的手指在鍵盤上打了一長串的話,但在重讀的過程又刪了,最後簡練成兩個字——
分成。
到了星期六,常鎮遠特地去買了一套白色的西裝。
他並不想明目張膽地搞砸這次的相親,所以只能使用小手段——比如穿一套看上去很莊重其實一點都不襯自己的西裝,配一件鮮豔的襯衫和一條花俏的領帶。
常鎮遠看著鏡子裡略顯誇張的打扮,想了想,又將襯衫換成白色。紫色的確誇張了。
到下午五點,廖秘書就開著車來小區門口接他。
常鎮遠一上車,廖秘書就笑了,“很新潮嘛。”
常鎮遠道:“第一見面,當然要正式一點。”
廖秘書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才開車上路。
約見的地點是一家五星級酒店的西餐廳。
臨下車前,廖秘書將女方的特徵大約描述了一遍,又塞了張金卡給他,“這裡頭有五千塊錢,你只管刷。聽說楚小姐喜歡看韓劇,你或許可以從此處下手。”
常鎮遠知道他是看在常父的面子上,也不客氣,道了聲謝就塞進口袋。
現在是用餐時分,但酒店西餐廳的人並不多,單身的女孩子只有一個,正托腮看著窗外。
格子裙白毛衣,特徵都符合。
常鎮遠邁著大步走過去,不等她開口就拉開椅子坐下。
女孩子轉頭,化著淡妝,眉清目秀,文靜中帶著與生俱來的傲慢,好似任何人在她面前都應該臣服,低到塵埃裡。
“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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