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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楚。目前唯一清楚的是,日軍對我們的清剿並未動用其下江地區的部隊。所以我認為日軍也許會將日軍部隊撤回來,但偽滿軍非但不會調離,弄不好還會增加兵力。”
“下江地區背靠蘇聯,是關東軍未來對蘇作戰的一個重點方向。日軍必定會在此重點設防。甚至都有可能我們認為日軍會從下江地區會是我們的一廂情願。下江地區是要出擊的,但必須先打一仗在走。”
“一是給敵人造成以我軍因秘營已經暴露,而不得不轉移的印象。二,也是為了能更好的調動下江地區的日偽軍兵力。想辦法在將下江地區的日偽軍吸引過來一部分。給部隊外線出擊,帶來更大的便利。”
“而且最根本的一條是,我們出擊下江,必須要有一個明確的目標。現在我們對下江的形勢很陌生,那裡現在究竟怎麼樣,我們一無所知。所以這一仗,我們必須要打。鬼子第八聯隊剛剛從下江地區撤回來,對於那裡的形勢應該很清楚。只要抓到俘虜,我想我們應該能得到一些有用的情報。”
對於楊震想要透過審訊俘虜獲取下江地區情報的想法,別說總指揮,就連郭邴勳、李延平、彭定傑等幾個人都感覺到荒唐。總指揮與李延平等幾個抗聯出身的人都知道抓獲日本警察也許還相對容易些,若是想抓一個日軍俘虜,卻是難上加難。
尤其是這個第四師團,是日軍正規野戰師團,是號稱明治大帝建立新式陸軍以來第一批正規陸軍師團。其資格之老,在日軍陸軍之中絕對數一數二。想要在這種日軍部隊抓戰俘,根本就不可能。至少抗聯在東北地區已經活動了數年,但抓獲的俘虜卻是還連一個巴掌都能數的出來。
抓獲的這些俘虜還大多數都是戰鬥意志遠不如那些日本兵堅韌的日本警察。正規軍的俘虜不能說沒有,但是幾乎少的可憐。而這些俘虜,即便是被俘的了,這嘴巴也很難撬開。這一點倒是與抓獲的日偽軍特務有著天壤之別。
總指揮與李延平等幾個抗聯出身的人雖然感覺到楊震的這個想法有些荒唐,但看著自信滿滿的楊震好賴沒有張嘴問出來。而郭邴勳卻是直接道:“團長,您想抓日軍俘虜獲取情報,這在理論是一個想法。可在實際操作之中會很難。”
“自去年七七事變中日全面戰爭爆發以來,仗到我們被俘的時候已經打了將近一年。但日軍士兵意志之頑強、堅韌,為諸國之罕見。即便對於一向以意志堅定的德軍來說,也遠遠不如。在形勢不利的情況之下,寧願自殺,也很少有甘心就俘的。**數百萬部隊,打了幾次大會戰,抓獲的俘虜卻極少。而且這些戰俘極難馴服,很難從其口中套取到有用的口供。”
“在徐州會戰期間,我聽在二戰區與十八集團軍配合作戰過的川軍袍澤曾提起過,你們十八集團軍在平型關戰役的時候,曾為想抓幾個俘虜付出過不小的代價。我們不能讓悲劇在我們的部隊身上上演,為了幾個死不開口的俘虜讓部隊白白的付出犧牲。”
對於幾個人的憂慮,楊震笑了笑道:“若說對付別的日軍部隊,我還真沒有這個底氣。但是面對這個第四師團的部隊,只要我們打的順利,我想弄幾個日軍俘虜還是沒有什麼問題的。而且我保證,只要我們能抓到俘虜,他們就一定能開口。”
對於楊震的這種肯定能抓到俘虜的自信從那裡來,幾個人雖然不太清楚。但既然他堅持從日軍俘虜從獲取情報,別人也就不好再說什麼。畢竟仗還沒有開打,一切皆有可能不是。到時候看情況,自己再想辦法勸解吧。
只是讓幾個人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南下敦化的這幾戰,楊震抓俘虜的諾言不但實現了,還弄了不少。而且讓幾個人感覺到吃驚的是,這些幾乎就不像他們印象中頑強的日軍士兵,只捱了幾鞭子,便有什麼說什麼。
其骨氣之低,便是連那些偽滿軍警都遠遠不如。當然這都是後話,眼前對幾個人來說,既然勸不住楊震,那麼現在最關鍵就該是怎麼琢磨打好這一仗了。
就在楊震與郭邴勳調整部隊,為南下出擊敦化做著最後準備的時候,從已經北撤至同江、富錦地區的七軍來派來與總指揮聯絡的交通員帶來的七軍人員給總指揮帶來了一個噩耗。這個噩耗,幾乎將總指揮擊垮。
雖然北撤至富錦、同江地區以避日軍鋒芒,但北撤的七軍部隊面臨的困境卻沒有從根本上緩解。雖然七軍依靠有利的情報支撐,集中小股部隊在烏蘇里江上擊斃了一名日軍少將,但自身也遭到了日偽軍近似瘋狂的報復。
入冬以來,七軍在日軍的嚴密封鎖與圍剿之下,損失極為慘重。不僅所有秘營在日偽軍的圍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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