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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現在你口口聲聲又說青亭招認我是主謀。實在可笑!”
“我身為側妃,為何要謀害一個普通宮女?她是生是死,於我有何好處?”
“說不定,此事從頭到尾都是太子妃娘娘設的圈套。殿下偏寵我多年,她心懷記恨,所以指使雲墨演了這麼一處苦肉計。妄圖用此事來抹黑我,令太子殿下厭棄於我。”
“殿下英明果決,一定會相信我的清白,絕不會被這點不入流的伎倆迷惑。”
語氣堅定有力,一臉無辜憤怒。
如果不是知悉內情,只看於側妃這副模樣,難免會被這番狡辯迷惑。
好一個能言善辯演技精湛的於側妃!
太子妃一直憋屈窩囊,也不算冤。憑她的功力,遠遠不是於側妃的對手。
顧莞寧扯了扯唇角,眼中滿是譏諷:“於側妃果然好演技,唱唸做打,樣樣俱佳。”
於側妃露出被無情羞辱後的委屈和憤怒不甘:“我雖然是側室,也是望族出身,是正經被抬進府的。我精心伺候伺候太子殿下,生兒育女,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就算有什麼不是,也只有太子妃娘娘和太子殿下可以數落我,還輪不到你一個新進門的太孫妃肆意羞辱我!”
第三百九十二章 真兇(二)
顧莞寧早料到於側妃不好對付。
論口舌,太子妃遠不是於側妃對手。太孫到底是男子,和女子口舌爭鋒,有失體面,贏了也落了下乘。
她是對付於側妃的最佳人選。
“不到黃河心不死。”顧莞寧哂然冷笑:“你口口聲聲說自己沒有理由殺雲墨,莫非於側妃忘了如何收買雲墨,又指使雲墨在太孫茶水中下毒的事?”
於側妃:“……”
心裡深藏的陰謀陡然被戳穿,再精湛高明的演技,也會露出剎那破綻。
於側妃面色微微一變,嘴唇動了動,很快說道:“休要胡言亂語!去年你和太孫還未定親,怎麼會知道太孫的事。再者,太孫若是真的中了毒,早就一命歸西了,哪有可能活到今時今日。”
顧莞寧對她的狡辯置之不理,繼續說了下去:“周太醫在幾年前就被你重金收買,暗中向你傳遞訊息。有周太醫在,你就能隨時掌握太孫的病情。”
“至於那一味毒藥,你其實並不太清楚來歷。因為這毒藥是安平郡王暗中買來的,知情的人已經全被殺了滅口。”
一提到安平郡王的名諱,原本還算鎮定的於側妃面色陡然變了,目中射出寒芒:“顧莞寧!你肆意羞辱我也就罷了!現在竟故意扯到了阿啟的身上!你到底是何居心!”
人都有逆鱗。
對一個母親來說,什麼也不及兒子重要。
顧莞寧冷笑道:“你們母子做事確實仔細小心,將所有知情的人都滅了口。暗中弄來的毒藥,是十分罕見的慢性奇毒。中毒之後的症狀,和風寒無疑。”
“太孫本就體弱,風寒久久不愈,就連太醫們都不會起疑心。又有周太醫做內應,所以你們母子就心安理得地等著太孫慢慢毒發身亡。到那個時候,父王就只剩下安平郡王這麼一個兒子了……”
於側妃再難以維持鎮定,聲音尖銳嘶厲:“你給我閉嘴!無憑無據,你這是肆意汙衊皇孫,挑唆兄弟不和,父子離心!”
“那個雲墨是太子妃娘娘的人,又在太孫身邊伺候,她說的話豈能作為憑證!”
顧莞寧看著眼中滿是怨毒狠厲的於側妃,唇角扯出一抹從容的冷笑:“你再狡辯,也掩飾不了真相。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只要做過的事,總會留下蛛絲馬跡。”
顧莞寧愈是冷靜,於側妃的心愈是慌亂。
周太醫已經死了,死人是說不了話的。
雲墨身份微妙,她說的話,也不足以作為證據。
顧莞寧這般篤定,難道還有別的憑證?
謀害宮女和太醫,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到底罪不至死。謀害太孫性命,卻是誅滅九族的重罪。太子絕不會饒過他們母子,元祐帝也斷然不會容忍……
“你當日收買雲墨,曾許下承諾,事成之後,會讓安平郡王納雲墨為側妃。是也不是?”顧莞寧輕飄飄的兩句話,猶如春雷一般在於側妃耳邊響起。
這個雲墨,竟連這等隱秘的事都交代出來了!
今日之事,休想善了。
所有的辯白,在此時都顯得蒼白無力。
於側妃索性什麼也不說了,緊緊地閉上嘴。
……
顧莞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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