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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男子見他這樣便大笑了起來,為首男子豪邁的扯開了黑色面罩,一張大鬍子臉瞬間露出,提劍剛要砍下對方的腦袋時。。
“得饒人處且饒人!施主莫要趕盡殺絕!”
如天籟般的聲音緩緩傳出,所有人都不斷的四處張望,卻都找不到聲音的來源地,四周也毫無人影,這種讓他們找不著方向的敵人確實棘手,更有著慌亂,為首的男子大喊道:“來者何人?為何不現身?”
“過路人!”
再次發出的聲音依舊沒讓黑衣人們找到他的位置,最後黑衣男子生氣了,大罵道:“老子今天就他孃的要砍了他的腦袋,識相的勸你少管閒事,否則一併殺!”說完提起劍就狠狠的砍向了問仇的頸項。
'鏘'金屬相撞,發出了刺耳的聲音,黑衣男子倒退一步,不敢置信的看著劍上的缺口,一片樹葉正鑲嵌在其中,乖乖,第一次見到以樹葉就能把銅劍給弄缺的,這要是打在身上。。
就在這時,所有人都順著一陣奇怪的響聲看向了空中,只見百米高空上一個白色如仙的身影慢慢飛近,衣袂飄飄,輕塵脫俗,如天外飛仙,看的所有人都震住了。
“弦。。弦弦。。絃音!”其中一個黑衣人弦了半天才把名字說完,可見他有多震撼了。
一句話令所有人都捏緊了寶劍,深怕對方出其不意來個突襲,為首男子的胸膛更是劇烈的起伏著,今天不完成任務的話,回去也是死,既然如此,肯定是要鬥一鬥。
絃音落地後,豎起右手垂首道:“施主莫要再傷害他,平僧勸你們放下屠刀”
一襲白衣,裡面由白色裡衣裹身,外面一層隨風飛揚的白色輕紗,一泓青絲垂在腰際,一根木簪固定住了少許頂發,那絕世飄渺的容貌在月光下顯得是那麼的不真實,左手抱著一把青,紫,紅三色組成的三尺琴,面色淡漠,眼裡更是平靜無波,好似對待任何事情都無法從他臉上看到任何表情般。
“臭和尚,我們殺我們的人,關你什麼事?佛家不是慈悲為懷嗎?今日我等不殺他,那回去後就得全部喪命,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們這麼多人難道你要見死不救?”為首的男子有些語無倫次了,絃音,確實沒有任何的把握能贏,但是他們是誰?陰招不是人人都能招架的,說定用一些損招可以應付過去。
現因看向地上的問仇道:“你們會死,那是因為你們心生貪念,如果你們不貪的話,就不會任由別人擺佈,今日被平僧碰見,那麼這個人平僧非救不可!”
“你。。給臉不要臉,兄弟們,給老子上!”為首的男子再次懷裡摸了一下,帶著大家打了過去。
絃音淡漠的看著他們,直接以右手為武器,和他們纏鬥了起來,突然耳朵一動,如鬼魅般一躍丈高。
“啊!”
無數個男子全部捂著眼睛不斷尖叫,戴絃音落地時,那些中招的人早倒地不起,不斷的打滾,作揖道:“阿彌陀佛,你們還要打否?”
為首男子看著手裡的石灰,深吸幾口氣冷聲道:“好厲害的輕功,從來就沒人躲得過老子的暗算,絃音,老子說過,今天不殺他,我等回去也是死,還不如死在你的手裡!”說完就提劍再次打了過去。
“冥頑不靈!”絃音看著他們冷漠的喊完便飛身而起,躲過了那些致命的攻擊,落地時一個瀟灑的跳躍,一拳狠狠的打向了一個黑衣男子,只見那男子'嗖'的一聲飛出一丈外,然後吐出一口鮮血便進入了黑暗。
緊接著再踹向了另外兩個人,可謂是力大如牛,每一擊都能直接取人性命,此等內功真是不見不知道,一見嚇一跳。
不到片刻,十來個人全部倒在了地上,毫無聲息,望著一地的屍體,絃音很是無奈,過去抱起問仇再次飛身而起,踩著樹尖很快便到了豐都城。
這注定是個不眠夜,池冥竹翻來覆去都無法入睡,嶺藍卿則拿一根紅色絲帶而出神,嶺修閻雙手交叉放置腦後盯著床頂苦笑,而就在柳含煙剛剛進入被窩時,凌非醒了過來,明顯感受到了對方身上的涼意,溫柔的問道:“你出去過?”
“恩!起夜,睡吧!”同樣回以一笑,美得炫目,唇紅齒白,凌非說的沒錯,親一口便會口齒留香。
“我也去起夜!”說完便一個翻身而起,奇怪,自己是怎麼睡著的?渾身也沒有不適之處,按理說自己不可能在最關鍵的時刻睡去吧?莫非是美人。。也是,自己剛才太過流氓了,對方弄暈自己也是應該的,哎!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啊。
就在她剛走出大堂時,突然覺得不對勁,空曠的屋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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