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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樓主不是告訴過你嗎?得不到屈袁令就不要留活口,你為何要違抗命令?”
心瞬間抽緊,為什麼。。。為什麼,因為。。下不了手。
見他沉默,銅皮男子捏緊拳頭道:“告訴過你不得對任何敵人發生感情,龍緣生性淫蕩,天下皆。。”
“不!”見主人這麼說,問仇趕緊反駁:“她不是,或許以前是,可她現在不是!”
“看來本樓主猜得沒錯,你果然動了情,問仇,惜花樓養你這麼多年,不是為了叫你去談情說愛的,希望你以後不要再犯同樣的錯誤,你的人,你的心,你的一切都註定是惜花樓的,打從培養你的那天起,你就沒有了任何的自由,明白了嗎?”銅皮下的黑瞳沒有因為對方受傷而有絲毫的憐憫,有的只是責備。
“屬下明白!”心再次隱隱作痛了起來。
“我已經派柳含煙過去幫助你了,池冥竹也行動了起來,本王本樓還在想要不要爭奪,畢竟嶺藍卿對煙兒魂不守舍,而且朝中的勢力他也籠絡了不少,有沒有屈袁令都可以將嶺修閻拉下來,可我們向來和嗜火境水火不容,這次無論如何你也要把屈袁令給我帶回來,否則下次就不是這個下場了!”說完就大甩了一下衣袖消失在了夜幕中。
緩慢的將黑衣解開,雪白的肌膚上早已被血水染紅,沒有仔細的處理,只是拿出瓷瓶將一點藥粉灑了上去,然後將褒義撕爛,一圈一圈的纏緊,一切都處理好後才艱難的站起來,從來不覺得背後揹著的劍是這麼的沉重。
望著主人消失的地方微微出神,是啊,生是惜花樓的人,死是惜花樓的鬼,可我已經命不久矣,樓主可曾知道?或許自己在樓主的眼裡不過是一條聽話的狗,從來就是處理各項任務,無人多關心一句,自己沒有愛與恨的資格,真是悲哀。
轉身原路返回,柳含煙也在嶺嵐殿了嗎?柳含煙。。呵呵!
是否還有機會聽到一句“一起睡吧”?從小到大自己又有幾次是在床上睡的?不要對我好,這樣死之前或許就沒有任何的遺憾了。
不知走了多久,再次卻步,密密麻麻的樹林裡不時傳出奇怪的“沙沙”聲,流著眼淚的雙眼瞬間眯起,雙全捏緊,一絲嗜血從眼底劃過,看著空曠的道路慢慢伸手抽出了寶劍放在身側:“既然來了,何不現身?”聲音堅定,他是第一劍客,周圍有沒有人他不可能不知曉。
果然!十六名黑衣男子從樹上跳躍而下,將劍同時指向了那個受了重傷的男人,其中一個蒙面人冷笑道:“惜花樓的人,看來不枉此行嘛!”眼裡明顯有著興奮。
大風呼嘯,茂密的樹林裡除了樹葉打架的聲音再無其他,暮色下,問仇雖然傷勢過重,臉色卻依舊冰冷刺骨,帶著濃厚的殺意,更有著心痛,原來樓主早就知道有人跟蹤卻還要打傷自己,是啊,樓主向來對手下都是這麼狠辣,只有真正有用的人才配活下去,看向那些人蹙眉道:“你們是什麼人?”
“這你管不著,總之有人出了 高價要買你的命,還在想是否會損兵折將,看來如今你不堪一擊,爺們勝券在握呢!”
如此輕佻蔑視的聲音令問仇不屑的冷笑了一下:“就憑你們?”
“哼!口氣不小,大家上!”為首的男子說完就舉著劍殺了過去,十多人將問仇瞬間團團圍住,個個黑衣黑麵,但是眼裡均是有著興奮,能將惜花樓的人殺死可是一件極為榮耀的事,不但能名揚天下,更能震撼武林。
問仇不斷運氣,隨時準備迎戰。
“殺!”為首男子說完就帶著大家一同刺向了目標。
問仇斜睨了他們一眼,一個躍起,躲過了一劍,躍下時直接一腳踹向了一個黑衣人的後背,緊接著一劍刺向了另外一個男人,殺人的方式可謂殘忍至極,劍尖直接穿透了那個男子的咽喉,瞬間倒地,連絲毫迴轉的餘地都沒。
其他人見狀,全都後退了幾步,都驚悚的看著他,好厲害,他們都沒看到他何時出手的就把人給殺了,為首的男子慢慢伸手進了懷裡,再次喊道:“殺!”
所有人再次攻擊向了問仇,就在問仇又殺了一人後,為首黑衣男子瞅準風勢,一把灑出,白灰瞬間襲向了問仇的臉龐,雙眼一陣鑽心刺痛,條件反射的伸手去揉,也就是這一個空擋,那個為首男子直接一拳狠狠的打向了他的傷口,大喝道:“受死吧!”
“噗。。!”一口鮮血在此噴出,倒退了幾步,'鏘'的一聲將劍尖刺進地面支撐著整具身軀,雙眸裡早已痛得他不能自己,加上傷口再次受創,直接昏厥了過去。
幾個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