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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溫柔多情,容顏又美,最好不過,就這個馬文才,簡直像個蒼蠅,陰魂不散!”“你有見過這麼漂亮的蒼蠅嗎?!就算是蒼蠅,也是蒼蠅王。…呸呸,都是被你攪得,連我也跟著胡說八道起來。那馬公子風流倜儻,英俊瀟灑,一表人才,要是我是祝姑娘,一定選他!”旁邊早喝道:“你倒想得美!”吵到興頭上,兩派竟將手中之物,互相投擲,一時間場面亂成一團,鐵人鳳再三彈壓,才控制住。就連容華貴君,都露出了難得的笑意。女帝看得歡喜,招收喚來身邊女官,低聲道:“你去跟鐵將軍說,又何須分高低,能萬民同樂,便是天下之幸。這歐陽家英才輩出,待會兒,都要重重賞賜。”
幕起幕落,場景又換,卻是三年時光,轉瞬而逝,錢塘道上,梁山伯送別祝英臺,直送出十八里外,清水塘上,荷花並蒂,鴛鴦成雙,祝英臺含情脈脈,支扇相問:“梁兄啊!英臺若是女紅妝,梁兄願不願配鴛鴦?”奈何這梁山伯模樣倒是個頂聰明的,實際蠢笨如牛,未解其意,只是笑道:“配鴛鴦,配鴛鴦,可惜你,英臺不是女紅妝!”
祝英臺猶不死心,指了路旁井水道:“你看井底兩個影,一男一女笑盈盈。”結果那呆頭鵝梁山伯反板起臉來教訓她:“愚兄明明是男子漢,你不該將我比女人!”底下喊聲此刻已成一片,紛紛高叫道:“她是女人啊,女人啊!”
幸好最後,祝英臺許婚小九妹,梁山伯打聽得她品貌與眼前人相似,大為歡喜,慨然應允。兩人臨別依依,祝英臺珠淚拋撒,要梁山伯花橋早來。臺下喝彩聲如潮,歐陽霏又應付完一個欲來攀親的女子,回頭對辟邪苦笑道:“她是女人,這話倒說得沒錯!”
作者有話要說:明日有事,在今日一併更了。
PS:大家的猜測,完全正確! 1
臺上眼看蝴蝶扇墜為憑,成就郎才女貌。臺下都是喜氣洋洋,除了幾個馬文才迷在那裡垂頭喪氣地議論:“那個國家太不好了,什麼制度?!若是到我漂沙國來,祝小姐想娶多少便有多少,幹嘛非抱著一棵歪脖子樹不放?倒可惜了我那玉樹臨風的馬公子,卻不知他呆會兒要如何傷心了………”說到動情處,險些哽咽。
羲顏看臺上人影成雙,難解難分,何等繾綣,手中握著的,是心愛之人溫潤如玉的手,看容華唇邊流淌過一絲難得的笑意,猶如茵茵芳草,破冰而出,說不盡明潤春光,不覺情動,將他手往懷裡一送,附在他耳際,低聲道:“容華,人間光陰,不過短短百年,又何苦一再蹉跎?你身子縱然不好,你我既是夫妻,也就合該共巹,又不是非要做什麼,你只要在我身邊,我就歡喜得很。你……你不要叫我再找別人了,好不好?”
此語一出,懷中手本來溫暖如春,陡然便是一顫,觸手處一片冰寒。女帝怔住,呆了良久,剛緩緩鬆開懷裡那隻手,那手卻是向她懷中猛力一躥,幾乎是要鑽進去。他身體卻還隔得老遠,手在她懷中微微痙攣,聲音淡淡道:“以榮華如今殘軀,陛下以為,見還比不見的好嗎?難道,世間女子,說的都是假話?說是隻要朝夕相處,總貪戀這肉慾之歡也罷,容華是個廢人,陛下索性將容華貶出宮去,也就是了!”那手已冷汗涔涔,就要從她手中掙脫出去。
女帝哪裡肯放,又不敢用力,又驚又怕,道:“容華,我不是那個意思!………你知道的,除了你,我不會要別人。那些侍君,你來以後,我可曾讓他們進來過?好好,我不逼你,不逼你,我就不信,老天會對你這麼好的人這般絕情,就算窮盡我漂沙國之力,我也要將你完全治癒。我可以等的,容華,三年不夠,就十年,十年不夠,就再十年,哪怕是一輩子………只要有我一寸國土,就不會沒有你容華的一席之地。容華……唉,容華!”只覺眼中一熱,不由得垂下頭去。
身側那少年此刻已轉過身定定凝望著她,眸子黑白分明,隔著重重黑暗,向她注視著,彷彿能看到什麼一般。他聲音低不可聞,帶著淡淡的嘲弄:“容華……容華卻哪裡配?!不只是身體,容華整個人都是殘缺的,永遠在黑暗中。………呵,看不見,倒也不錯。”
卻聽臺上,梁山伯在師母處終於知曉了祝英臺的女兒身,喜不自勝,哪裡再等得下去,急急趕往祝家莊,想仔細看看這昔日同窗的女紅妝樣。只見臺上少年面泛桃花,襯著他唇紅齒白的俊秀面孔,聲音極有磁性,抑揚頓挫,緩緩歌來,滾落開一地珠圓玉潤,只引得臺下喝彩聲猶如潮湧。此地民風豪放,不住有女兒將手中鮮花,拋諸臺上。有幾枝眼看就要拋到人身上,卻不知為何總在離那少年一丈開外,自動灑落。甚至還有豪客,將那黃白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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