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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之人誠不欺我!待會兒風雨大作,你要記得替我撐傘!”
辟邪一本正經回道:“稟門主,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更況且辟邪這側夫身份,本來就是唬弄唬弄人的。門主,你還是自求多福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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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歐陽子楚今日魚躍龍門,一夕便成人上人,原本應返回驛館的歐陽家一大幫子人,都被鎮國將軍鐵人鳳強力挽留,認為驛館如今並不適合歐陽家皇親國戚的身份,以奇蹟般的速度,在將軍府內收拾開了幾進院子,張羅貴客即日入住。歐陽霏本來要辭,看到居然勞煩了禁衛軍前去搬執行李,立即識趣地滿口感激之詞,使鐵人鳳老懷大慰,兩人一來二去,看起來倒是甚為親熱。
且不說將軍府筵開流水,宴請八方,卻是何等熱鬧景象。朝中百官爭相來賀,其實更多還是想再看看歐陽家的各式美男,只可惜歐陽一家都不擅飲酒,不過齊齊向鐵將軍敬了一盞,竟然俱都醉倒,被其親衛扶將下去,倒叫漂沙國的女官們都可惜得緊,但今日手掌大權的鐵將軍難得這般風趣慈祥,百官又都紛紛抓緊良機,原來不對盤的趕緊修繕關係,點頭之交的想在其面前深化印象,所以將軍府中難得笑語盈盈,歌舞喧天,一派喜慶。唯獨鐵老將軍獨子鐵冕獨踞一席,沉著面孔,自斟自飲,鐵將軍一時不察,竟讓他灌下了無數梨花觴,最後神志都有些迷糊,被扶將出去,口中還喃喃不住絮叨著:“她是男人?怎麼可能!”
不應醉的結果醉得不醒人事,而本該酩酊大醉的歐陽一家,此刻卻一個個冷著面孔,坐定在後院的隱秘一角,正中間坐著單君逸,唯獨他笑容溫和,點了點身邊苦著面孔的歐陽霏,笑道:“今日兄弟們與楚楚合唱得一臺好戲,成效果然顯著,這頭功自然數歐陽姑娘,君逸也頭次見識到這麼神奇的百變神功。哦,我倒忘了,歐陽姑娘是與楚楚姐妹相稱的,如今楚楚裝男人結果裝進了皇宮,只怕今晚便要被召去侍寢,姐姐從來睿智,請問姐姐,現下卻應當如何呢?”
他說一句,堂上幾位男子的面色便沉一分,待他說完,歐陽霏苦笑著開口道:“二妹夫,你也別寒磣姐姐了。如今的情形,相信我和諸位一樣,都是不願意見的。楚楚這丫頭,什麼都敢想敢做,偏偏她又做什麼都是頂級的人才,又生得這副絕佳皮囊,總不免被人家覬覦,入宮這碼事,也只有她敢,不過那時也確實是不得已,否則只怕即刻便要兵刃相向,就算此刻,風險也還沒過去。這鐵人鳳老奸巨滑,分明是把我們當成人質軟禁在此,只怕一旦楚楚在那裡發生了什麼,這邊便要首先發難。要想不驚動寒霜帝國進入死亡沙漠,只怕是難上加難。說實在的,此刻我也沒什麼辦法,已通知均天部作了開戰準備,我也不敢擅自主張,眾位妹夫,你們拿個主意,是今晚便衝殺到皇宮,救了楚楚而走,還是觀察情形,拖延幾日再說?”
堂上男子各各沉吟,但茲事體大,左右都是為難,商討了幾次,都不得要領。張涵真漸漸煩躁,敲了下案道:“楚楚這丫頭,任性得很,每次都仗著有幾分小聰明,偏喜走蹊徑。我早說這戲唱不得,她硬著脖子偏要唱。眼下果然進退維谷,真正叫人不知如何是好。依涵真想來,就怕她今晚便要露破綻,只能立即舉兵去救,如此又不知要搭上多少兄弟的性命。待脫得險來,卻不能再輕易放過,定要好好數落她一番,使她以後懂得收斂幾分才是。”紅娘和碧落站在一旁,聽到這句話,不約而同,瞪了他一眼。
杜少華囁嚅道:“這總要救得她出來再說,此刻說這些,也無濟於事。”歐陽霏聽得暗笑,心想難怪楚楚這般喜歡他,果然是處處以她為先,聽了叫人好生羨慕。
卻聽單君逸含笑道:“涵真這番話,說得甚有道理。確實楚楚這丫頭也不大像什麼大家閨秀,從來不會叫人省心,每每紕漏百出,極是叫人煩惱。看來總是岳父母缺了管教,或者便是身邊缺少一個像涵真樣的人才提點。”
張涵真原先沒想到他會出言附和,本在那裡呆了呆,及得聽到最後一句,早已面紅耳赤。杜少華連連去拉單君逸,哪裡還能有用,只見他劍眉斜挑,似笑非笑,一雙星目愈加明燦,盯著張涵真道:“不過涵真,俗話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楚楚這惹禍的脾性,若是要改,恐怕得回岳母肚子去重新投胎一次,而且這還未必有用。只怕是辜負了涵真這片赤子之心,或者這麼說罷,涵真,當初也是你自己決意要嫁入將軍府來,那時大概你與楚楚相知不深,眼下可否看明白了?可否覺得看走了眼,懊惱得很?”
張涵真從來木訥,此時又窘又急,除了滿面通紅,根本無言以對。單君逸將杜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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