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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不……不用,只是個小玩意……不打擾了,你們……你們忙。”哆哆嗦嗦的說完,才逃也似的狼狽一躍,落入草叢,沒了蹤影。
“呼——”舞空重重的撥出一口氣,迅速把注意力調整回自己的正事兒,閉著眼睛捏著眉心說道,“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回靈玉宮,跟煉丹房的藥童和幾位師兄打聽打聽……寒衣,咱們一塊兒去不太好,你呆在無相山……”
“舞空,你好本事。”寒衣冷冷的聲音。
“啊?!”舞空連忙抬頭去看,寒衣瑩白的臉頰上彷彿蒙上了一層冰霜,墨綠的眼睛冰冷無情,詫異道,“你這是怎麼了?”
“就算我是傻子,也能看出方才那少年的表情代表著什麼,就好像,當初我好不容易熬到出關,卻看見你和靈玉天尊廝混在一起一模一樣……你剛剛利用我把他氣走,就這麼著急甩了我,找你那色藝雙絕的師父去了?!”
第010章 落後就要流血
“你!你說的是什麼跟什麼啊?!”就算舞空對寒衣再好脾氣,此刻也受不了了,一下子氣沖牛斗,“要是師父真的有心拿你我煉丹,咱們怎能同去?!那豈不是自投羅網?!那個阿諾……靠!我幹嘛要跟你解釋?!”
寒衣臉色鐵青,嘴唇輕輕顫抖著冷聲說道:“沒錯,沒錯!你根本沒必要跟我解釋……你分分秒秒都在算計,我恐怕也是你順便利用的棋子而已!我……你……”寒衣還想再說什麼,卻再也說不下去,牙齦一咬,化作一縷寒光,驟然而去!
舞空幾乎跌坐在地上。
這個,她唯一,相信的,親人,從來,不曾,信任過她。
在他眼裡,自己分分秒秒都在算計。
自己對他,只是當成一顆順便利用的棋子。
算計,也許是真的,我只是想活著啊!
棋子?
哪一粒棋子,會讓執棋的人這樣痛徹心肺?!
……
舞空再也沒法子條理清晰的思考,迷迷糊糊的拖著灌上了鉛的雙腿,回了木屋。
不知過了多久,她才慢慢恢復過來,暗自苦笑:舞空啊舞空,寒衣一走,你的命更加沒有保障,你哪有資格悲情?
她用力甩了甩腦袋,給蒙白留了張便條,說自己暫回靈玉一陣子,正在猶豫著是不是該解釋原因,想誰誰到,蒙白居然在門外喊她了。
她連忙用力搓了搓臉頰,呲牙咧嘴的調整了一下僵硬的面部神經,換上一副笑容,坦然迎了出去。
“怎麼了?”舞空開門見山的問道。
蒙白卻看了看舞空身後的大門:“寒衣呢?”
“誰知道去哪兒了,他說轉悠轉悠就回來。”舞空微笑道。
“嗯,”蒙白點頭,“你瞧瞧人家,再瞧瞧你。別一天到晚就知道玩兒,修煉才是正事兒。”
“誰玩兒了?我一天都沒落下。”舞空隨口回答,心裡卻在想,該不該跟他說自己要去找真相?如果不說,是不是得偷偷的走才行?
“我可聽說,你昨晚去了狸窟,見了小七,還收到了阿諾的火焰簪。”蒙白斜眼瞥著舞空,順手從腰間摸出一壺酒,往嘴裡灌了幾口。
舞空幾乎翻了白眼:“那你是不是也聽說,我還去找了嬈嬈?”
“當然。你們這兩個女人居然和解了?還親親熱熱的聊了半天?”
喵的,他不會也知道自己跟寒衣吵架了吧?還知道寒衣走了?才剛發生的事兒,也許不至於吧?
舞空心裡撲通通直跳,連忙掩飾的往屋裡走,大喇喇的坐在桌邊自顧自的倒茶喝。
“你要問紫衫的事兒?何必去問別人?我不比別人都清楚?說到底,你不信我罷了。”蒙白跟了進來,懶洋洋的坐在舞空對面,也跟著提起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又把舞空的杯子蓄滿。
舞空卻低著頭,一言不發。
他知道什麼,自己還不清楚,閉嘴才是最好的選擇——除了喝茶。
蒙白倒了茶,淺淺的喝了兩口,砸吧著嘴巴搖了搖頭,又舉起酒壺往嘴裡灌,直到仰直了脖子,酒壺裡的最後一滴酒都沒了,才意猶未盡的眯著一隻眼睛看了看壺嘴裡,嘆息著把酒壺放在桌上。
他做了這一系列動作,舞空居然只是靜靜的靠在那兒喝茶,連大氣都不曾喘一下,似乎也沒有喘一下的打算。
他只得開口說道:“魔界對妖界蠢蠢欲動,我不得不離開無相山一陣子,你在無相山……還是暫且回靈玉宮吧。”
他居然自己開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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