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1/4 頁)
嬈嬈冷哼了一聲:“紫衫姐姐剛強的很,又沒成親,她能讓蒙白佔到便宜?男人就是這樣,得不到的才是好的,哪管人家是不是真的喜歡他?你知道嗎,有一次中秋之夜,蒙白一時高興拉了拉紫衫姐姐的小手,回了洞府,她都恨恨的洗了半天。”
“不會吧?我看蒙白雖然不如我家寒衣,也算帥哥一枚啊?那還至於……”
“呸!誰說蒙白不如寒衣?!”嬈嬈啐罵了舞空一口,臉上卻是笑吟吟的,“你這小妮子的眼光!蒙白太好太強,本是男人中的極品,錯就錯在紫衫姐姐是個極其剛強的人,喜歡的是聽話的、能跟在身邊的男子——倒像你家寒衣,不言不語的跟在一邊,危難之時會出來幫你一把。”
舞空明白了,紫衫的內心是個御姐,而蒙白需要的則是小鳥依人型的女人。
這樣的性格衝突,也許最開始會被對方相似的性格所吸引,時間一長……
可是,看蒙白對紫衫的態度,倒不像兩看兩相厭的。
兩人又貌似親密的嘰嘰喳喳說了一會兒,舞空聽她提起紫衫上天的起因和經過,倒是和狸窟七叔母說的大同小異,便笑眯眯把話題引到蒙白身上,說道:“嬈嬈姐,我雖然沒有你經歷的多,卻也聽說過幾句話,比如欲擒故縱,比如男人如狗。嬈嬈姐這樣聰明美貌,只要用些心思,還怕不能抱得美男歸?”
嬈嬈雖然從小學的就是媚術,但千餘年來,哪個男人不是她稍稍勾勾手指,扮扮柔弱就屁顛屁顛的跑過來?真的面對自己喜歡的人,那個人又連看都不屑看自己一眼,被眾人捧在天上的她早已慢慢惱羞成怒,只想用自己最擅長的法子引誘他,哪裡仔細想過這些?
現在,舞空的話就像一根手指,輕輕的碰到了多米諾骨牌的第一枚,其餘的立刻一枚挨一枚的依次倒下,嬈嬈有些混沌的心情立刻明朗起來。
她立刻把手裡繡到一半的戰裙推到一邊,緩緩起身,鄭重其事的向著舞空盈盈一拜:“好妹妹,多謝提醒,姐姐從前果然是錯怪你了!想不到,你倒是個中高手呢!”
“哪裡,嬈嬈姐當局者迷,我旁觀者清罷了。”舞空面對嬈嬈那一拜,對她的印象也好了很多——她雖然靠採補修煉,的確好像有點那啥,但她的心始終喜歡一個男人,又肯不計前嫌、不顧自己比她小了那麼多,鄭重其事的向自己道謝,倒也像個女丈夫。
舞空和嬈嬈道了別,故意攜著寒衣的手,往木屋的方向走。
寒衣偷偷回頭看了嬈嬈一眼,那妖媚的美人兒竟然意味深長的衝他笑,還做了個極其可愛的鬼臉。
寒衣嚇了一跳,連忙老老實實的回過頭,直到走出了嬈嬈的視線,才小聲的問舞空:“你到底跟她說了什麼,怎麼一下子親熱起來?倒像你們真的是老朋友似的。”
“女人的秘密!”舞空壞笑著說了一句,得意的唱起了歌,“就不告訴你,就不告訴你,就不告訴你——”
“那你總得告訴我,你打聽到了什麼吧?”寒衣見她那麼高興,也忍不住嘴角微微上揚,瑩白得幾乎透明的臉上多了幾分血色。
舞空正想告訴她,身後忽然傳來陌生的男聲:“舞空,稍等!”
兩人回頭一看,舞空的臉色有些慘綠——阿諾。
“舞空,昨晚我一直在七叔母的竹臺附近等你,怎麼不見你下來?”阿諾目光清澈,笑容甜甜,語調更是好像剛從蜜罐裡撈出來一般。
舞空感覺到寒衣甩過來的凌厲目光,心裡忽然有了計較,親熱的跨上寒衣的胳膊,一臉幸福的笑道:“是嗎?我家寒衣來接我,都沒注意……你等我來著?有什麼事兒嗎?”
我家寒衣……
寒衣和阿諾都有點不能適應。
寒衣倒還好些,脊背僵硬了一瞬便漸漸恢復正常,凌厲的目光也柔軟了下來,深深的看著舞空。
阿諾就沒那麼幸運了。
他甜膩的笑容立刻凝結,看看舞空,又看看寒衣,嘴唇都有些微微泛白:“你家……昨晚……你接受了我的火焰簪……我以為……咱們……”
“火焰簪是什麼東東?”舞空怕他真的表述清楚了,寒衣會傷害他,連忙問道,“哪個?啊!哪個火苗變化的簪子?原來你是想把那個要回去嗎?真不好意思,昨晚,我把它放在房裡,早上忘了戴了,要不你跟我們回去拿?”
那支火焰簪,舞空臨睡前才又一次注意到,覺得燙手無比,趕緊摘下來扔到了床底下。
可憐的阿諾臉色灰白,嘴唇發青,好半天才在舞空和寒衣的異樣注視下發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