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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不肯對付,這回又顛了腰,內焦外困的情況下,他再也無法騷包起來,以後的行程,估計都得在馬車裡了。
“靖王爺讓你明天去他的馬車裡,陪他說話。”
聶謹言坐到床邊,手裡拿著溫小婉遞給他的、盛著茶水的杯盞。
晉安國多年未開戰了,專門為了迎接軍隊的驛站條件很差,這還是因為靖王爺的緣故,提前支會,裡外修補過了,要不房頂都是漏風的,更別提什麼桌椅之類的,有張床已經算是比較好的房間了。
“嗯,”溫小婉心不在焉地應了一句,她瞧著聶謹言被風塵欺得也有些霜色的臉,拿銅盆接了點熱水,投了一塊布巾,遞給聶謹言,順便拿走聶謹言手裡捏著的空茶杯,“擦擦吧,以後還有得辛苦呢。”
上千裡的征程,大軍連五分之一還沒有開出來呢。這還是最好走的一段路,等著出了塘州,越往西北去越是難行了。
聶謹言抹了一把臉,他是無所謂的。這行程雖苦,但好過在宮裡的勾心鬥角。他未覺應付起來有何困難,最主要的是還有溫小婉陪著。
溫小婉這丫頭看著不著調似的,平日裡笑嘻嘻、沒心沒肺,心裡卻綿柔細軟,心裡若真裝了你,定會見縫插針地對你好的。
聶謹言看了看手裡拿著的溫熱帕子,這一天所有的辛苦,好像就蕩然無存了。
“那一隊到哪兒了?”
由薄景元和順王龍嘯帶隊的先鋒軍,肯定是比他們快不只一點半點兒了,溫小婉很懷疑,等他們磨蹭到玉門關,前方的仗,是不是已經打完了。
“過到居明關了,”
靖王爺或許都不知道前方大軍的一舉一動,但這些資訊,聶謹言絕對掌握在手中,不止這些,還有宮中的,以及一切關係到這次行軍的所有細枝末節。
“只是差三天行程,竟然差了這麼多,”
溫小婉是路痴不假,但她背地圖的本事,超強。看一遍地圖,就能說出哪裡是哪裡。等真到那個地方的時候,她仍然什麼也找不到。
“他們日夜兼行,咱們這兒……”
聶謹言挑了挑微薄的唇,沒在繼續說。
溫小婉不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好,她笑著安慰,“你騎馬也辛苦,這樣慢著點兒,還不錯。”
聶謹言的武功是不錯,但他畢竟不是常年行武之人,馬術這方面,頂多算是會騎,絕對談不上有多麼耐久,這麼長時間在馬背上堅持,很不容易了。
在宮裡,聶謹言熬得是心血,卻不是體力。生活也算得養尊處優,而這次出行……
溫小婉瞄了一眼自己的破床,據說這還是照顧她是靖王爺最寵信的女官,才單獨分了一間屋子。
像小桃那樣的小侍女,都是擠得後院的大通鋪。連著靖王爺那麼挑剔的人,住的地方都與以往天差地別,也不知聶謹言休息的地方,會是什麼樣子。
就在溫小婉躊躇著要如何開口,問問聶謹言住在哪裡,有沒有被馬背磨破了大腿內側這種隱秘部位時,聶謹言忽然說:“今晚,我住你這兒。”
作者有話要說:又要放假了,呵呵,我個人覺得,有的假期比上班還忙碌。
謝謝親們的關心,感謝親們的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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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敬!
☆、37第一個夜
溫小婉就不應該對聶謹言抱有任何信心,說什麼從她這裡住;難為她初聽這句話時;還心跳加速了一下子;以為聶謹言這個死板的死太監;終於想通;要投懷抱了呢,其實人家是早有打算。
“你幹嘛?放著床不住,要住地上。”
前兩次屋子裡好說有張椅子,可以叫他坐個整宿,這回沒了椅子;溫小婉心中還暗笑呢,誰道人家到是會自己尋地方。
看著聶謹言抱著一床被子;扒拉著提前扔在地中央的草蓆,就要打鋪蓋了,溫小婉氣不過地一屁股坐到了草蓆上面,不讓他繼續鋪。
“床那麼小……”
聶謹言垂著眼睛,不看溫小婉,視線若有若無地在地上打晃,說話的聲音,越來越低弱,到後來時,幾不可聞。
原來他也懂得心虛啊,溫小婉已經在心裡罵娘了,臉上卻還是笑嘻嘻地說:“是啊,床那麼小,我都住不慣,怕是會睡著睡著就從床上掉下來,不如……妾身陪相公一起打地鋪吧。”
溫小婉連自稱在後面的時候,都由‘我’換成了‘妾身’,聶謹言平整的雙肩著實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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