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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
可憐刑土根低頭哈腰的還沒有說完呢,那位一直躺著,瞪著牛眼珠似的四爺,嗷的一嗓子平地喊了出來,嚇得溫小婉生生倒退一步。
“滾!”
只有一個字,卻足顯出這位刑四爺的膛音不錯,破土泥屋的房頂子都跟著顫了顫。
刑土根似乎已經習慣了,他依然維持著躬著身子的姿勢,還想再和這位四爺溝通兩句。
刑四爺卻顯出不耐煩來,躺了個身,面向了裡面,根本不理人了。
刑土根無奈地嘆了一聲,看向溫小婉,搖了搖頭。
溫小婉看得出刑土根盡力了,她一個外來人口,人家為她做到這份上,她還能要求什麼啊。
溫小婉往後退了幾步,卻沒有完全退出去,站到門口那裡,衝著刑土根招招手。
刑土根不明白溫小婉什麼意思,卻依著溫小婉的手勢走過去,“怎麼了,大妹子!”
溫小婉左右權衡過了,不管這刑四爺有沒有那本事,她都要死馬當活馬醫了,她沒有別的退步了。這天眼看著要黑,聶謹言的腿要是拖上一宿,傷情定會惡化的。
既然刑土根指不上了,她還是靠著自己努力吧,不管如何,她也要把刑四爺這老混蛋,弄去聶謹言那裡的。
“刑大哥,您在外面等我一會兒,讓我和四爺單獨說說吧,”溫小婉那眼淚說來就來,眨個眼的功夫,潸然欲泣了,“我怎麼能眼看著我男人……殘呢……”
這話是百分之百真心的。
這些天混下來,假意也摻了真情。人間最難得患難時,同手相攜。當時,萬丈懸崖,聶謹言為了她可以跳下來,她又怎能置聶謹言於不理呢。
刑土根還想說些什麼,卻又不知道能說些什麼,瞧著溫小婉那樣,他動了動嘴唇,欲言又止。
他不覺得溫小婉有什麼希望能請動只抱酒瓶子的四爺,但溫小婉要試試,他也勸不住,想了想,長嘆一聲,皺著眉頭走出去了。
刑土根出去後,溫小婉聽著他的步子遠到已經站在土屋外面、小院裡面,她才再次走到床邊。
“刑四爺是吧?”溫小婉收起一臉的溫良恭謙讓,冷笑一聲,“我知道我這不是求人的態度,但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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