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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小婉早就做好心裡準備了,別說這個四爺以前的性格什麼樣子,就說他長期酗酒,性格也不會好到哪兒的。
酒,有的時候比色更傷身傷心,絕對是萬惡根源。如果不巧,剛好這兩樣碰到一起了,那這人徹底完蛋了,如來佛祖也點化不開了。
刑土根進四爺那屋之前,與溫小婉進他屋時一樣,先喊了一嗓子,“四爺,四爺,你在家嗎?我是土根,四爺……”
與溫小婉不同的是溫小婉只喊一聲,他是扯著嗓子,一路喊進去的。
溫小婉緩緩地跟在刑土根的身後,邊走邊細細地觀察著。
這間小院子,與一般的農家小院沒有什麼區別,一定要說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那就是更落魄。
別人家的小院子,這個時節多半還有點收秋落下的小菜,種在院子左右。或是養著點家禽,給家裡創點額外收入。
刑四爺這裡,任何鮮活的東西都沒有,一眼望去灰突突的,說不好聽,根本不像一戶人家,更像一座墳墓。
這種感覺,進了屋裡後,更強烈了。
屋內的視線很昏暗,屋外本就是將近黃昏的時段,屋裡沒有燃燈,僅憑著落日餘暉那點光,就連溫小婉這種夜視眼,看著都有些往眼上心上蒙塵了。
刑土根更是被門口剛進來的一個什麼東西絆了一下,顯些摔到。等站穩,低頭細看過去,竟是一個又圓又鼓的酒罐子。
溫小婉提鼻一聞,這屋裡不只是浮灰燥塵的味道了,那股子比酒味更甚,有點接近於酒糟的味道,刺鼻難忍。
溫小婉有一度懷疑她是掉進豬圈了,而且還是個被酒糟當飼料,喂著養大的。
“四爺,四爺,你在嗎?”差點被絆了一下子的刑土根,板正了身子,又開始大嗓門地嚷起來。
溫小婉之前不理解刑土根為什麼扯著脖子喊,這時候她明白了,這要是個酒鬼,你沒有這動靜,怕是真難招呼醒那人啊。
這土屋子內部結構是分裡外屋的,中間一個布簾子隔著,外屋有桌有椅,裡屋估計著是臥室,刑土根進去的時候,溫小婉並沒有跟進去。
誰知道一個醉鬼在自己的臥室裡,會擺出什麼樣的造型?溫小婉可不想自己的眼球受刺激,她沒有偷窺老頭子的嗜好。
大約半盞茶,裡屋才有動靜,大約是刑土根把那醉鬼刑四爺打理好,可以見人了。
“言大家的,進來吧,正好四爺醒了,”
刑土根那語氣裡,竟還有些驚喜,似乎他們來的這個點子還不錯,難道平時這位醉鬼刑四爺,都是全天睡著的嗎?
突然聽到‘言大家的’四個字時,溫小婉還愣了一下,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連忙應道:“謝謝刑大哥,麻煩四爺了。”
溫小婉這才挑簾進去。
內屋果然比外屋還慘不忍睹,好像一百頭野豬剛從這裡XXOO過,現場狼藉地無法用任何語言形容。
怪不得刑氏不願意陪她來,這……對於任何女性來說,都是具有相當挑戰性的視覺感官。
溫小婉覺得她腳抬起來後,就沒有落下去的地方。刑土根似乎已經習慣,也不管地上有什麼,抬起腳想踩哪裡就踩哪裡了。
既然如此,溫小婉自己也就沒有什麼好顧及的了,她只當沒有看到,其實腳下踩得正是一條看不出什麼顏色的男性內褲上。
到底是受了什麼樣的刺激,能把一個人男人,弄成這般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呢?
繞過一路的垃圾,溫小婉終於看到了傳說中的醉鬼刑四爺,好吧,果然見面不如聞名,溫小婉那顆堅強如鐵的鑽石心,都碎了。
這人一臉的大鬍子,遮住三分一張臉,又由於不知道多久沒有洗臉和洗鬍子了,髒兮兮地髒成一團,整個看上去,五官都一團模糊了。
“這……這是四爺?”
溫小婉的語氣都有些顫抖了,之前剛剛消退的絕望,再次爬了上來。
聶謹言……,一想到這個人,一想到這個人那條傷腿,溫小婉只覺得前邊無盡的黑暗,TNND,她當初怎麼沒學外科,反而學什麼開門撬鎖呢。
真是10086頭草泥馬,什麼技術也不如醫術,一技在手,走遍天下,穿遍所有時空,實乃居家生活、外出旅行必備良術啊。
“是,這就是四爺,”刑土根潦草地衝著溫小婉點一下頭,又繼續對躺在床上的四爺,恭順地說道:“四爺,這是咱們村裡來的客人言大家的,他們夫妻兩個路遇劫匪,她男人言大傷了腿,想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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