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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著溫小婉不祥,與她有過節的小主們接二連三死去的流言一樣,她只要說就好了,信不信的,在於聽的人。
不過,她這也不算冤枉嫻嬪柳芳菡,誰叫這丫的當初帶著宮女刁難於她,那時候,柳芳菡可是說過她十分厭惡老鼠的,聶謹言可以幫著作證――她不過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你……你胡說八道……”
嫻嬪柳芳菡氣極,就要往溫小婉這邊撲過來,溫小婉連躲都沒躲,只坐繡凳上起來,退了一小步,還福了一個微禮道:“嫻嫻娘娘請自重,在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面前失儀,可是大不敬之罪啊。”
皇后小薄氏在心裡暗罵著嫻嬪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但卻又不能在這個時候損兵折將,連忙以眼神示意位置挨著嫻嬪的兩位小主,快去拉住嫻嬪,勿叫她做出什麼衝動之事。
嫻嬪柳芳菡被拉住的時候,溫小婉又坐回了之前站起來的地方。
她覺得這般折騰過後,沒有什麼明顯成果,皇后小薄氏怕是做不到收發自如,但她親姑姑皇太后薄氏,功力深厚,一定沒有問題的。只看怎麼說了。
☆、95、針鋒相對 。。。
無論哪個世道;人的五感裡,最先衝擊過來的,永遠是視覺的感觀。是以那些長得好的人;無論男女,大體總是會比普通人多佔些便宜的。
睿王龍麒在這方面;一直是舉晉安國獨尊的。
據說他此番南方治水,遇到一處民亂,有一丈高賊人劫持了一位落難小姐;捕快正束手無策時;睿王龍麒正好巡視到這裡。
睿王龍麒騎著白馬一出現;迅速以他驚人絕世的美貌;秒殺了持刀的劫匪;使得那劫匪在第一眼見到他後,直了眼睛的同時連拿著刀的手,都像瞬間得了僵化症一般,刀柄都無力握住,整個人都在石化中,只知道瞪著他瞧了。
事後更麻煩的是那位被救的落難千金,死活要以身報恩,說什麼自知出身卑賤,不求嫁於救命恩人,只求侍候在身旁即可,而像這樣的事,睿王龍麒每年都得碰上十幾、二十幾次的。
要不是皇太后薄氏的教育得當,睿王龍麒自己也潔身自好,睿王府管是收著睿王龍麒的愛慕者,就能收出一個娘子軍團來。
當然,還有好些慕男風的,主動貢獻菊花而來,都被睿王府的侍衛棍打出去了。
聶謹言站在慈安宮正門外面,迎著呼呼的北風,等著溫小婉,已是等得心急如焚。
這時,他遠遠看到晉安國的瑰寶,一身風采翩然、身姿俊秀地隨風徐徐而來。
聶謹言收斂眸子裡的焦燥,換出他平時肅然的模樣,等著睿王龍麒走近時,按宮規俯身給睿王龍麒行禮道:“臣參見睿王千歲!”
‘臣’這個字眼,聶謹言以宦官身份自用是不對的。
後宮的宦官不管坐到多高的位份,也是宮裡的奴才,而‘臣’是前朝的大臣們才能用的。
不過,以前聶謹言要是這麼自稱,碰到想找他麻煩的,如果膽子夠大,大體能找出一絲半毫,如今卻不一樣了。
三天前,就在三天前,晉安帝龍耀剛下過聖旨,封了聶謹言一個不大不小的官。
說不大是品級很低,完全沒有聶謹言在後宮掛著的慎刑司正二品司主位置高,僅僅是個正五官的官階,還沒有實權。
但是,這個小小的五品官,確實是前朝的官,而且還是宦官惟一可以做的前朝的官,不會被人非議的那一種。
――三清殿,正五品華儀神將。說白了,就是一個神官,歸國師虛無道長管轄的。
鑑於國師虛無道長從來不在晉安國國都裡住,三清殿更是十年八年不回來一次。
是以三清殿的神官們,都是掛名的虛職,正事一件沒有,白領著厚厚的薪水,常年只在三清殿裡打座。
大約只有缺錢的時候,才會寫幾篇歌功頌德的道家文章,送到宮裡,討晉安帝龍耀開心,要些賞賜回來。
如今雖是虛無道長沒有回來,但是虛無道長最得意的關門弟子龍駿回來了,又考慮到龍駿靖王世子的皇室身份,三清殿的殿主暫時由著龍駿代掌。
龍駿代掌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向晉安帝龍耀提議,加封了聶謹言這麼一個冠冕堂皇,但卻是光明正大的官。
因著聶謹言的投誠,晉安帝龍耀爽快地答應了龍駿的提議,使得聶謹言成了純種神棍龍駿的山寨版神棍下屬。
別的好處暫時沒看出來,但至少聶謹言自稱‘臣’的時候,可以名正言順了。
“聶司公怎麼在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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