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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事,臣女以前做得是宮女,侍候在永孝宮,臣女之前在宮裡的時候,宮裡也一切安泰啊,可見著……這和臣女回不回宮的沒有什麼大關係吧。”
說她進宮,宮裡就禍事連連,可別忘了她本身就是宮裡出去的,她原先在宮裡,宮裡可還好好的呢,要是這般聯絡著,宮裡有一大半兒的人,都說不清楚。
溫小婉瞧著皇后小薄氏輕挑柳眉,她還善意地補了一句,“這一出一進的,總不好說是皇上給臣女這個封號,不夠好吧。”
溫小婉前面那句引來的是眾多妃嬪的躍躍欲試,都想出言辯上幾分,但溫小婉後面這句,卻令所有人鴉雀無聲了。
晉安帝龍耀給的封號,是表彰溫小婉在關鍵的時候勇救靖王爺的義舉,這事已經昭告天下了。
溫小婉生死不明(基本確定是死了)那會,後宮前朝,還好一通宣傳學習了一陣子,差一點兒把溫小婉寫進晉安國的《烈女傳》中。
如今點滴小事、無評無據,就說人家先前的烈女頂著皇封后變成黴女,這不是間接在說是晉安帝龍耀晦氣嗎?這話……連著皇太后薄氏,都不敢輕易開口的。
溫小婉繼續扭著手帕,保持著她永遠純潔無辜的神色一百年不變。
皇后小薄氏可不是那麼容易吃憋的,做為後宮之主、母儀天下,雌威尤在,她一個眼神掃過去,準備在堂下坐著的眾多位她的‘姐妹’裡找幫手。
她們今天打著請皇太后安的名號,齊聚在慈安宮裡。不管是主動來的,還是被迫來的,或是隻管看戲來的,基本都算是一條戰線的,關鍵的時候怎麼好都當縮頭烏龜呢。
肅氏嚴氏不用看,這人已經基本吃齋唸佛了。除非滿天神佛瞧她,否則,她和誰的眼神都對不上。把她叫來,不過是意思意思。
順妃喆喆氏更不用看,別說用眼神了,你就是說話去溝通,這外國引進來的貨色,也未必能懂――這都從古俄國嫁過來多少年了,晉安國國語還說不好呢。
齊貴妃和渝嬪李氏揣得小心思太多,放在皇太后這邊的心思,比放在皇上身上的心思不能一起相比,這兩個女人都是指著晉安帝龍耀活著的。
溫小婉又不是她們兩個的情敵,且還是晉安帝龍耀親口御封的堂義妹,她們兩個至多不幫溫小婉,但絕對不會輕易出口的。
最後,之前被溫小婉噎著的嫻嬪柳芳菡,因為剛剛受的刺激,還未及反應,不巧偏巧地與皇后小薄氏的眼神撞到了一處。
嫻嬪柳氏智商不低,她已經做一次出頭鳥了,她實在不想做第二次,但奈何她有太多的把柄在皇后小薄氏的手裡,而且她如今失了皇寵,只能依著皇后小薄氏,才能在宮裡混下去。
是以,她在被皇后小薄氏一個眼神的催逼裡,她只能硬著頭皮說:“這話雖不是這般說的,但接二連三的出事,我們這些姐妹,心都慌了,還是怕的……”
溫小婉有一刻裡懷疑嫻嬪柳氏是個M,剛被她打完了左臉,這又上趕著送來右臉了,好,既然人家抖M,她也不好不接招,繼續抖S了。
“別人若說怕,臣女還信些,但嫻嬪娘娘若說怕,臣女總覺得……”
溫小婉學著皇后小薄氏之前用帕子摁眼角的動作,只不過她摁得是嘴角。
“嫻嬪娘娘可是當著臣女的面親口說過,您因著最討厭老鼠,未進宮前,可是練過能單手掐死一隻老鼠的功夫的。”
因著皇太后薄氏屬鼠,宮中連著貓都是不可養的,見著老鼠這種生物,非但不能殺之,還要放生之。
溫小婉這時指出嫻嬪柳芳菡,有著能單手掐死老鼠的本事,簡直是加快了嫻嬪柳芳菡作死的腳步。
已經失了皇寵,短時間之內看樣子是得不回皇寵了,若再失了皇太后這一方的庇護,她在宮裡,怕是永無翻身之日了。
果然,皇太后薄氏一直假閉的眼睛,在溫小婉像是開玩笑似地說完嫻嬪柳芳菡的好本事後,她的鳳目陡然睜大,看向了嫻嬪柳芳菡。
皇太后薄氏這麼一個眼神,嚇壞了嫻嬪,使她幾乎從繡墩上癱軟下去,如一灘泥,蹲坐在那裡。
隨後,她馬上反應過來,激跳起來,一伸纖長的右手拾指,指向溫小婉,“你血口噴人,這等血腥不慈之事,本宮如何會做?”
溫小婉一點兒不因嫻嬪柳氏的急惱而跟著妄動起來,她仍是輕輕淡淡地語氣,“做不做得,臣女如何知道,不過這話是你們柳府的嬤嬤傳出來的,想來不假。”
溫小婉並不與嫻嬪柳芳菡做正面的爭執,就如宮中放著的這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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