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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一個頑固的人在，那也不會造成今日的局面了罷？

只可惜，往事不會復返。再是如何，亦是今非昔比了。

而所有的如果，也終究只是如果而已。

第八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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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匹好馬啊！”

木南真一見到對方的馬匹與自己的黑龍是一般顏色，立刻就忍不住細細的打量起來了。而等他打量過後，嘴上就不自覺地驚歎出聲讚了那麼一句。

馬屁人人愛聽，更何況爾蘇炎聽得他如此的讚美，又看得他面上神色十分自然，不像是為了奉承自己而說的客氣話，心下便是微感得意起來。

想當初他為了這匹馬耗費了多少的心血，要馴服它實屬不易，可以說是真的頗費了他一番周折的。而今換得了它的忠誠，平日裡他自然也是對它歡喜有佳。只可惜，能與之分享自己愛馬優點的人少之又少，畢竟不是人人都能懂得一匹好馬的價值的。尤其是他的那些手足，更是一群廢物。所以如今他聽得木南真這麼一說，誤打誤撞中戳著了他難得的軟肋。

“何以見得？”他微笑著看向木南真，心裡想要知道他是從哪裡看出來的。其實他這也是在確定對方是真的看出來了還是裝的。

這時木南真上前一步，剛想伸手去拍拍馬背，結果那匹馬卻是一個轉身閃開了他的手，隨後又抬起了兩條前腿似乎是要踢他。好在他反應靈敏地向後一避，這才躲過了它的攻擊。

而馬的主人爾蘇炎見狀依舊是抱臂站在一旁，絲毫不管自己的愛馬是不是會真的傷到別人。在他看來，如果連這點本事都沒有那麼這人的眼光他也不屑去相信了。

險些就要被馬所傷的木南真卻也沒有生氣，反而是滿眼的欣喜與讚歎。等到馬兒終於安靜下來以後，他這才笑著對爾蘇炎說道：“你這馬真是好烈的脾氣！”

聞言爾蘇炎依舊是微帶了幾分明顯得意地拍了拍自己愛馬的脖子，似乎是對它方才的行為讚賞有佳。因為剛才它朝木南真踢腿的動作顯然是在表明了自己的歸屬，這等忠誠的行為正是他最欣賞的一點。

馬就是馬，它們的忠誠絕對不會改變。不像人，兩面三刀，明裡一套暗裡又是一套，所謂的真心與誠意從來都是拿來欺騙別人的利器，誰信誰死。

“人說這良駒，一曰速度，二曰忠誠，三曰馬相。你這馬有沒有速度我還不知道，但相貌與忠誠我倒是能看出一二來了，哈哈……”

爾蘇炎的馬高約八尺，與他的黑龍差不多。它渾身肌肉健美輪廓分明，剛才那一踢腿又足可看出其四足的筋腱必定十分發達，單憑了兩條後腿就可支撐起強壯的全身，而動作卻依然是相當的靈活有力。

“哼……”爾蘇炎聽了他的話說不高興是假的，可對方的言語中有一句說得不對，“這速度麼……不知道我是否有幸能與木將軍的愛馬一比高下呢？”

木南真一聽哈哈大笑起來。對方的馬確實是好馬不錯，可自己的馬也未必就會輸給了他。他的黑龍不是他自誇，在皇城裡找遍了所有的好馬可是至今還未曾碰到過對手哩！

“好啊，我們從城西的大門出發，看誰先跑到城東的大門，如何？”

爾蘇炎向來自傲，方才又是他主動的挑釁所以現下哪有不應之理？於是當下二人就牽了各自的愛馬往城西大門口去了。

前時，沈煙正好在同徐潤言閒談。後者不動聲色間又將話題往自己的侯爺身上引去了。等他們聊過一陣後他想知道的東西大致上就都知曉了一二。比方說，沈煙對鍾落鴻是個什麼態度。比方說，沈煙是否察覺到了鍾落鴻對他的不一樣。再比方說，沈煙是不是有一點點對鍾落鴻動心。

而沈煙對他的目的自然是毫不知情的，於是言談間據實相告的成分要更多一些。可說到了後來，他似乎是察覺到他問的問題越來越不對頭，總是在鍾落鴻的身上打轉。關於這點他起初是不覺得奇怪的，畢竟他們二人之間的聯絡就是他，所以他們的話題圍繞在那人身上也沒什麼不對。可到了後來，他的問題似乎就集中在了他與關銘之間的關係上，這叫他心裡一下子敏感起來，不動聲色間轉了話題不再與他多說下去了。

見他如此，徐潤言倒也識相。雖然他有些遺憾自己沒能打探到更多的情報，但是就目前而言他想要知道的東西既然已經都到手了，那麼那些額外的“獎品”不要也罷了。反正這以後有的是機會可以再問，現下若是繼續唐突的問下去，自己就很有可能會弄巧成拙，反而惹人生疑了。

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