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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漫羅還是對這古代的裹胸很有信心,那可是一樣好東西啊,起碼她裹了胸穿了衣服之後,就算把美人直接擁入懷裡臉貼胸口,也不會被人發現端倪。
可是偏偏此刻這個風情萬種的大美人說是要伺候她?這話也太勁爆了些吧?他想要她的身體,她還不願意把第一次給他呢!
可怎料這個罹湮還是個死纏爛打的料,明明漫羅已經說了不要,他卻仍舊粘了上來,笑道:“七皇子今日是怎麼了,您不喜歡罹湮了嗎?”
“怎麼會?我最喜歡罹湮了。”果然,她就是一個靠嘴巴哄人開心的風流種,一見美男就沒定力,特別是這種絕色傾城的。
“既然七皇子喜歡罹湮,那麼就讓罹湮來伺候您吧!”說話間,罹湮的手已滑到漫羅的腰間,手指巧動,衣帶漸寬。
漫羅始終不知道,那一刻突然湧起的一股怒氣是怎麼回事,那性情就像不屬於自己一般,格外的暴躁。“啪”的一聲,突然一記巴掌狠狠地甩上罹湮,那個荏弱的少年被如此一掌打下床榻,重重地跌倒在地。
“我說了不要,你聽不懂嗎?”那一刻,漫羅的眼中透著一抹兇光,讓人頓時升起一種錯覺,她似乎不再是她。
卷拾壹 性情
詭異的氣氛頓時充斥了整間屋子,漫羅從床上翻身而起,將鬆解的腰帶繫好,冷眼望著被她一巴掌打到床下的少年,唇邊散開一絲殘忍的笑。那一瞬間,罹湮抬起臉來而嘴角已淌下一道殷紅的血絲,在漫羅的眼中,他看到了一抹危險的氣息,剎那間,心中升起一種錯覺,彷彿她不再是她。
也許他並沒有錯,那時的她不再是顏筱朵,她是顏漫羅。漫羅亦不知自己怎會突然變得如此暴虐,只是她控制不了自己。
蹲下身子,她使力捏住罹湮的下巴,目光兇狠無情,“你真是好大的膽子。”說著,拇指在對方臉上輕輕摩挲,順將嘴角的血跡拭去,隨後她輕舔著指尖的血腥味,笑得越發叫人驚慌。
“罹湮懇請七皇子恕罪!”府中下人都說罹湮公子是個識時務者,所以他懂得如何讓自己少受些苦,只不過,他今日仍是做錯了。
漫羅的五指輕柔地在罹湮的臉上緩慢拂過,所及之處帶起一片冰涼,同時給人一種強大的壓力,“你知道你做錯什麼了嗎?”
罹湮低著頭,坦誠地回答,“罹湮不該強迫七皇子接受我。”
“啪”的一聲,話音未落,又是一巴掌重重地落在罹湮的左頰,頓時一股火燒般的灼熱揚起,罹湮手捂著臉頰,極其委屈地看向漫羅。然而不知是不是那一個眼神突然惹怒了七皇子,後者突然一把掐住罹湮的咽喉,那樣一個女子,竟然單手將罹湮提了起來。
“強迫我?你還沒有資格!”漫羅冷笑道,隨後又再度啟口,“罹湮,你給我記清楚了,我顏漫羅可是你的主子,而你只是一個侍寵,今日你叫我一聲‘七皇子’,就要做好你自己的本分,莫說我之前已經說了不,就算我什麼都沒說,你也不能反客為主。”眼見罹湮的臉色越發慘白,漫羅這才鬆開手,罹湮立刻癱軟在地上,大口地喘著粗氣。
耳邊是漫羅陰沉的嗓音,她冷漠地說道:“下回記住了,別再僭越了。”說罷,一轉身拂袖而去。
待漫羅走出好遠,罹湮的貼身侍從秦雋方從屋外匆匆進來,一見自家主子全身無力地倒在地上,雙手伏地大口地喘息著,頓知是罹湮的哮喘發作了,於是趕緊走上前扶起他,“主子,您怎麼樣了?”
在秦雋的攙扶下,罹湮坐到床上靠著床欄,卻依然有些喘,秦雋瞧了心疼,一邊為罹湮順氣,一邊問道:“如此看來,那時倒不如讓那顏漫羅死了算了。”
罹湮好不容易緩過氣,虛弱地搖了搖頭,輕聲道:“秦雋,七皇子不可死。”
秦雋聽了越發不明白自家主子的心思,“我真不明白,顏漫羅這樣對你,你卻為何還要救他?當初他明明就快死了,你卻為了救他拿出九轉丹砂替他續命,可你知不知道,那九轉丹砂本是夫人為你祈福所求之物,你卻用它救了一個不該救之人。”
罹湮垂下眼瞼,深深地嘆出一口氣,“秦雋,你該知道我身負的使命,當日我會來到蒼蘅為的是此,今日我承受一切痛苦為的亦是此,只要我還活著一天,就要繼續下去。”
秦雋緊緊地抿著雙唇,心裡難受到了極點,他的主子,一生為了他的家族在奔波,很多時候他都希望罹湮能夠自私一點,至少那樣他會活得比現在快活,可是他偏偏顧忌得太多,放不下的東西也太多,“主子……”
話未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