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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留下密密麻麻的痕跡。
她在他身下千嬌百媚,若水婉柔,嬌吟連連,宛若鶯啼。
火熱巨掌下,嫩紅綻,楚腰瘦,眼波全媚亂。忽而,玉藕相纏,一霎雨聲香四散。
迷香娥紅間,他聽得她清喉嬌囀著:“寶貝……寶貝……”
挺軀頓然,心頭湧起萬千狂喜!
她明明已被藥物控制,失卻了理智,卻還在喚他?她其實是願意的,她心裡早認可他了,是嗎?
“寵兒……”他顫抖著捧緊嬌顏,眸中情重,連聲低喃:“寵兒,你知道我是誰嗎?”
她不語,眉間如月,淚泣朝雲,歡醉難從容。
他不依不饒,捏住她胡亂揮舞柔荑,黯沉卻促促:“寵兒,你知道我是誰嗎?”
“寶貝……寶貝……”她終於無意識苦苦哀吟懇求。
芳蓮九蕊開新豔,天然嫩態苦待露。
聞言,他再難剋制,不及褪去衣物,占斷那梅雪香瘦。
男人發出最原始的獸性低吼。
“嗯……”撕裂的痛楚在藥物掩飾下,早已所剩無幾,廉寵只微微蹙眉,便難耐妖媚相迎。羅巾溼,漫銷魂,萬千芳菲,恣醉爭豔。
鴛鴦翻紅浪,靜夜抵相思。一個惱亂東風吹零落,一個香英欲悴更嫋娜。
宇文煞寥寥無幾的性/經驗都是對著通房丫頭,哪知憐惜。此時此刻,面對藥物迷智熱情如火的妙人兒,怎還憶得她初經人事。
少年迷亂如醉,醉中攀枝,一昧斷取好風良月。
少女蛾眉染愁,絮飛如雪,芙蓉含羞紅蓮任摘。
不消片刻,火山岩漿奔湧而出,燦如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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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血氣方剛,食髓知味;一個藥物迷智,情/火焚身。
宇文煞匐在她身上喘了不到一盞茶時間,兩具火熱的身體再度糾纏,難捨難分。他一手托住她掛在身上,仔細將那染著赤目鮮紅的床單撕下收入密櫃,不及抱她回床,便抵著長櫥顛鸞倒鳳。
又一番熾情糾纏後,宇文煞將廉寵抱回床上。
她長久懸空,腰肢欲斷,貼床便翻了過去,四骸俱散匍匐。
宇文煞為她拉扯被單,落眼於她腰背之間,一時忘記所有動作。
他取來紅燭靠近,指撫輪廓,細細鑑賞。
怒龍猙獰,於雲間騰飛嘯舞;寶劍森森,破雲光芒寒九州。
青色的紋身鑲嵌於她纖纖不盈一握的腰肢上,凝脂玉軟。
巨龍咆哮,雪膚媚嬈;鐵劍鋒芒,紅顏嬌盈。無論刀光劍影豪氣幹宵,抑或美人麗姿繡屏斜倚,都是熱血男兒心之所念所想。
此刻以一種絕妙的結構,在一片淫/靡氛圍中鋪展於宇文煞眼前,伴隨那不慎滴落腰間點點紅蠟,在她細膩如玉肌膚上勾勒一朵朵含苞待放花朵,豔色無邊。
宇文煞看痴了。
長明宮燈蠟燭如淚,昏黃橙光漸隱漸滅。
崇文樓一片寂黑,只聞男喘女吟,此起彼伏,床動柱搖,吱嘎不絕。
直至天明。
男女不分晝夜昏天胡地折騰了整整一天兩夜,廉寵藥效才過去,昏睡前小命早去了半條。宇文煞也是精疲力竭,最後一輪抵死纏綿後,便直接俯在她身上沉沉入睡。
待得他醒來,看著蒙灰窗外,分不清是傍晚還是清晨。肚子咕咕直響,這些天他們就吃過一點水果填腹。
宇文煞欲翻坐起身,卻聞嬌人輕吟,低頭見她青絲仍纏繞臂膀,適才不慎,惹得昏睡中的她蹙眉不滿。急忙輕解柔發。
碰觸間,眼見殘妝嫵媚,肌若迴雪,聞得她無意識的鸞咽奼唱,又是一陣心旌盪漾。繾綣情動,妖瞳流轉,虎腰沉身相迎,取回主動權,目光一一仔細留戀過她身體無數的瘀紅青紫。
身體激烈碰撞中,水聲嗤嗤,廉寵翕動的鼻頭漸漸沁出一層細微的汗珠,美眸緊閉,秀美臉龐眉頭深蹙,痛苦中帶著無助,偏偏臉蛋一片紅暈得不正常。
宇文煞越看越覺情難自已,想到這日思夜唸的妙人兒如今真成了自己的女人,更加痴狂野蠻。
“啊!”感覺異物強行突進至最深處,廉寵終於被這沉猛的撞擊震開了雙眼。
在短暫而無意識的浪/叫後,她終於清醒過來發現自己的處境。
“宇文煞!”她怒吼,可發出的聲音卻微弱如嬌吟媚喃。
藥效退去,被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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