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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靠門扉潔白如玉的身體緩緩下滑,柔荑開始不受控制地撫摸揉掐著自己,雙腿夾緊不住磨擦,大汗淋漓。
眼神迷濛間,她看見桌上玉嬤嬤為她準備的清水,如溺水之人看見救命稻草般,使出吃奶的力氣滾爬至桌腳,抱住椅子想站起來。
一次又一次跌倒,終於在七八次嘗試後坐上椅子,雙手顫巍巍抱住水壺,咕嘟咕嘟全喝了下。
清麗月光下,寒風拂面,宮裝麗人遠望幽深寂黑的崇文樓,嘴角露出一絲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弧度。
極品醉魂草,藥性遇酒愈烈。玉露香,只是塗抹肌膚便可令人情難自已,她置於她所飲清水中。
廉姬,若非你太厲害,我又怎會下如此重藥?
只望你將來能原諒我……若你不肯原諒,奴婢只得以死謝罪……
宇文煞疾步向崇文樓奔去,方入院中便聽到奇異低喘,心頭一緊,他猛然撞門進屋,
滿室月華下,入目景緻,令他大腦轟然,險些暈厥過去。
廉寵周身赤/裸,膚色如血,髮絲糾纏覆蓋下美妙曲線若隱若現,蜷縮桌腳,雙腿交疊相磨,嬌吟不止。
“寵兒。”他強定心神衝到她身邊,手剛觸及肌膚,險被燙得彈開。
廉寵神智全失,聞到男子蠱人香氣,不想自主靠近,那種肌膚相親的感覺,令她身體若火燎原的痛苦得以緩解,遂拼盡全力纏上了他。
宇文煞剛靠近,便見廉寵撲入懷中,濃郁奇香撲鼻,她面色殷紅如赤,主動咬上他的唇,靈蛇追逐攪動。
他頓覺天搖地動,一片熾火狂燒,腹下緊繃如裂,一邊與她唇舌追逐,一邊踉蹌著將她抱到床上。
手腳急促顫抖拉過被子,不顧她軟弱無力的抗拒將她包裹住,薄唇依依不捨瘋狂咀嚼她唇齒之香,耗費最大的意志強撐起身,不料一絲晶瑩剔透的津液粘住二人,宇文煞喉頭連滾,險些忍不住又俯身吻住她。
“寵兒,你忍忍,我去給你找解藥。”他痛苦起身。
孰料剛離開她片刻,她便發出嬰兒般吟嚀,滿目水色哀求地看著他,在他微微怔愣間又滾入他懷抱,緊緊抓住他的衣衫,呻吟不止。
“寵兒……你乖,忍忍!”宇文煞體內此刻有一頭狂獅瘋嘯連連要破籠而出,積蓄體內的欲/火爆炸肆虐,他恨不得不顧一切地破壞,卻不得不咬牙苦忍。
如是三番,他始終甩不開廉寵,迫不得已,狠戾撕開被單,將她手腕、雙腿捆住,以被單幾裹作蟬蛹,顫抖轉身。
孰料剛邁出三步,她竟從床上追著他滾了下來。
宇文煞又驚又痛又難耐情/火如熾,轉身抱起她,強迫不去想不去看她對他的渴求,又撕碎被單另一邊,將她手腕雙腿固定床櫞,顫聲道:
“寵兒,你再忍會兒,我馬上回來!”
言罷再也不敢看不敢停,步履不穩跌跌撞撞往外衝去。
孰料過於心急,竟生生撞上桌子,手不自覺抓皺桌上一頁紙,就著月光,“燁”字便生生撞入眼簾。
作者有話要說:江畔何人初見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人生代代無窮已,江月年年望只相似。《春江花月夜》
殤(傷)寵泥陷(我也被河蟹了)
宇文煞繃緊神經的最後一根弦,噼啪斷裂。
少年鷙酷鳳目雄雄烈焰,怒火,妒火,欲/火,燒得他不剩絲毫理智。
五指狠抓,將那紙捏作團,再猛然用力,只見掌心白煙滾滾,攤開手掌,飛灰一片。
燁,多麼親暱的稱呼,她從來都沒有這樣叫過自己的名字!
點亮立地長明宮燈,他單手握起,置於床頭。
跳躍燭火,明滅他俊容,幻化做片片撕碎的影子。
他輕探手,掀開敗絮破碎的被單,那橙色光芒瞬間傾瀉而下,將她如雕瓷般瑩光閃閃肌膚映襯得更加水媚如妖,幽韻撩人。
宇文煞鳳目深黯,波光流轉,略微厚實的大掌緩緩覆上,以掌上新生薄繭細細摩挲,眼隨手遊。
梨葉墮,玉碗冰,香雪透輕紗。滴露華,探花開,酒紅上臉霞。
昏暗燭光中,少年情昏昏,意濛濛,再難剋制,就著光芒趨身而下。
聞得陽剛熾熱氣息,廉寵唇露胭脂,紅粉羞面,脈脈含情主動糾纏。
抑制的喉聲滾動,他側身上床,一手插過她頸窩抓緊如絲綢般滑潤的削肩,一手摟過細腰,心臟鼓動欲出。
他瘋狂地吻過她的唇齒,噬咬過纖細脖頸,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