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她掙扎欲離開,被他輕輕一攬,又貼身他胸膛,被抱坐膝上,痠痛難堪之處隱隱感到熾熱昂藏巨物。
“莫再亂動!”逆龍帝的嗓音有壓抑過後的粗澀。
廉寵立馬蔫了,畏畏縮縮地蜷在他懷裡,一動也不敢動。
巨掌輕託皓腕,他細細為她拭藥,眼中忽明忽暗,冷冽的語氣中帶著些許氣急敗壞:
“朕今夜本想讓你好好休息,你偏偏來招惹朕……真是自討苦吃!”
我招惹你?廉寵心底萬般委屈,他的每次碰觸,都引得她瑟瑟作顫,眼眶不知不覺紅了一圈。
他猛然將藥瓶砸至岸上,雙手一收,將她狠狠裹在懷裡,唇抵俏額,冷聲道:
“今夜只是小小懲戒,若再被朕發現你念叨著別的男人,朕會罰得更重!”
修長手指捉住她下巴,強迫她扭過臉來,他撅緊鮮豔欲滴的唇瓣,恣意品嚐完畢,起身將她抱至岸上,用大方巾自頭頂罩住,半蹲於地,細細為她擦拭身子,動作之輕柔,竟未碰痛她任何一處傷痛瘀痕。
“這裡是芙錦閣的天然溫泉,你明日便乖乖搬到進來。”
擦拭過身子,他用毛裘將她裹住,自己僅披一件外套,抱著她走過一段小路,幾番轉折,便進入了芙錦閣臥房。
廉寵今日到芙錦閣,只在扶蘇亭短暫停留,根本不曾入得閣中。未料房中佈置僅如此別緻,不同於她見過的任何寢房,卻偏偏讓她覺得如此熟悉親切。
不同於雲逸院中的拔步床,芙錦閣的床更大,長寬幾乎相同,但床頂沒有“承塵”,自然也沒有楣板和倒掛牙子。床四周也不設圍子,只在床頭支起三人高的獨架,探至床頂中間,以輕紗為遮障。床上也不是普通的木枕、玉枕,而是柔軟的方形茵枕,或長或短堆滿床頭。
床前兩雙毛絨絨拖鞋,鞋頭做成可愛的趴趴熊造型。
廉寵有些愕然地抬頭望著逆龍帝,迎上他清涼雙眸。
這不是虎烈王府麼?一個不屬於王爺王妃,空置著的芙錦閣,為何會如此大興土木,建五連池,設溫泉湯,還有這房間奇異的擺設,讓她隱約覺得是為她量身打造。芙錦閣絕非一朝一夕之功,若無四五年功夫,根本難以形成如今規模體制。
可是,他不是皇帝麼?當今天子,為何在幾年前,在一個王爺府中為她興建閣樓如斯?
逆龍帝吹熄蠟燭,將她撈至床上,雙雙陷入層層疊疊的柔軟中,羽吻輕柔掠過她眉心、下巴、左頰、右頰,又在粉嫩晶瑩的芳唇輾轉深淺了一會兒,方自身後捂緊她一對柔軟,緊緊包裹懷中,低聲道:
“睡吧。”
作者有話要說:碧血丹心用了大明宮詞裡的介紹……
山有扶蘇,隰與荷花。彼澤之陂,有蒲有荷都取自詩經
靜夜
清晨醒來,逆龍帝照樣沒了蹤跡。
一宿倒是好眠,她伸了個懶腰,喚入楓雪詢問先生是否回府,未果。
洗漱時方發現左手無名指上套了個指環,紫紅色血玉,邊鑲祥鳳紋,璀璨難匹,瑩光流轉。楓雪甚為驚異,滿臉憧憬道來。
原來此玉乃天下至寶“龍舞泣”,極為罕見珍貴。相傳宇文氏始祖宇文炤於嘯龍谷被圍,聖女龍舞為救宇文炤犧牲,而她的鮮血滲入紫色泥土中,泥化為玉,便是“龍舞泣”。
白老虎便有一枚,鑲虎紋。廉寵這才想起先生也有一枚鑲蘭花紋的龍舞泣。而自己這枚比他們的略大,質地更為上中之上,紫玉中的血色花紋可隨溫度流轉。
定是昨夜逆龍帝趁他熟睡後戴上的。
這算什麼意思?打賞?
廉寵自醒來,就屬這幾日過得最為憋屈。不顧楓雪苦苦哀求,她賭氣取下狠狠扔了出去。
楓雪嚇得又是磕頭又是哭娘喊祖宗,也不知是被她嚷的還是怎麼了,廉寵突然極度煩躁,心裡一揪一揪地,腦海浮現那男人冰冷酷寒的目光,生生打了個激靈,無奈,只得很挫敗很孫子地撿回來戴上。
到王妃處拜訪後,方得知南宮樇昨日已經連夜離開帝都泰陽。
甫聞此訊息,廉寵呆滯了半晌。
甦醒後茫然無措,自嘆孤苦伶仃,唯先生如親人般依靠,如今最親密之人原非良人,就連先生也棄她而去?
伊人察言觀色,唯恐誤會,柔聲道:“南宮大人既返朝廷,自有重任,皇上已經令人在京中為南宮大人建府,過些日子便回來了,夫人無須傷感。”
“皇帝派他去哪兒了?”廉寵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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