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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帝,該是曜彰三十三年離臺會盟之時,當時的逆龍帝,的確如陛下所言,令眾國聞風喪膽,俯首稱臣。”兀子飛頓了頓,“此人心狠手辣,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意志剛硬,手段詭譎變化不行常道,更重要的是,屠魔,是魔。”
“既然為魔,便沒有人的情感,所以,他沒有任何弱點,完美到無懈可擊。”公孫珏低聲喃喃,不敢置信,“那個廉貴妃,真有如此大的魔力?”
兀子飛神情飄忽:“離臺城夜襲主帥營,通天峽活捉血浪鷹。五荒原直取閻王頭,竹山城飛奪朱雀門。”
“是她?!”公孫珏霍然起身,滿面震驚,“她不是已經死了……”
“末將不曾親見,不過,月塢如今全力調查此人,前段時間探子來報,風羿昊親自見過她,回來後與丹空墨激烈爭吵過……逆龍帝身邊,關於此女的訊息,滴水不漏,無論什麼手段,都很難讓暗人接近到她……月塢如此有把握,定然也是打算從她入手……”
公孫珏臉上漸漸露出興奮,若果真是這個當年讓宇文殤如地獄索命厲鬼,不休不止地屠殺溟鷹,不惜滅國滅族的女人,那可真是天助他大覃。
作者有話要說:木蘭雙槳小橫陳,漫向孤山覓盈盈,浪粼粼,翠禽啼一夏。化用了姜夔的《鬲溪梅令》
兀子飛,西覃神將,子翼德。
廉寵遭擄
七月初七,大炤軒轅教龍戰日,按往年習俗,帝王應當至嘯龍穀神龍寺拜神祭祖,可今年,帝王從六月初便呆在雲苜山行宮不肯離開,無奈,祭神祭祖的儀式只得搬到雲苜山,好在雲苜山也有軒轅教的端京廟。
因為軒轅教認為男人為原體,女子是濁物,因此臨近七月初七,帝王王爺攜帶的家眷,幾乎全數先行返回京都泰陽,當然,有個女人永遠是特殊的。
礙於習俗,廉寵也不想和翰林院那些老爺爺們展開無謂的鬥爭,名義上貴妃早已返京,可實際卻成了御前最新的得意人物,前途不可限量的帶刀侍衛!
成日打著紀章左膀右臂的名號出入御前,高揮保護聖駕的偉大旗幟,和她的親親老公寸步不離,爾儂我依,廉寵覺得這個安排十分滿意。
逆龍帝這邊,御前帶刀侍衛成日和御前帶刀侍衛在一起,既不惹人注目,又能安排身邊最頂尖的暗人保護她,還能如此合情合理和諧美滿,自然也非常滿意。
帝君從七月初七齋戒沐浴,連續三日盛裝誠心祭拜,忙碌到七月十日,夜間著上古炤民族服飾參加執牙(一種驅邪儀式)後,龍戰日祭祀便徹底結束了。
是夜,廉寵於行賬內換裝。為了照顧廉寵起居,同樣男裝打扮留下的楓雪與兩名小太監將她髮髻打散,在頭頂以紅色珠珞定形,盤四個玫瑰型髮結,長髮表層梳出零散細辮,扎做馬尾,夾雜系束著藍色絲帶。又褪去平日的寬袍長裙,著上緊身短衫,褲裝馬靴,小皮夾,飾以流蘇,英氣中流露幾分嬌媚。楓雪尚在她身上埋頭忙活一些奇怪的結帶,逆龍帝掀簾而入。
不似平日的冕冠冕服,也不似常服那樣束髮系冠,他頭頂側左亦結了一個與她一樣的玫瑰型髮髻,腦後束馬尾,以金龍珞定住,緊身皮甲,烏金肩鎧,高馬靴,腰間繫著別緻複雜的玲瓏結,顯得格外英姿颯爽。
猶若萬丈光芒拔開黑暗,如此刺目耀眼,廉寵眩暈地別開臉。
“怎麼,朕這樣很不入你的眼?”示意張楓雪繼續,逆龍帝探手抓住廉寵髮辮,指尖繞圈玩耍。
這男人總喜歡將她頭髮在手指上纏繞打圈,夜裡她不小心翻身,時常扯得頭皮痛,屢次抱怨,他反而得寸進尺。現下見她移開眼,他又惡意地扯了扯。
“你扯得我痛了。”廉寵嬌嗔擰上那魔爪。
一眾侍衛早對帝妃私下的打情罵俏孰若無睹,雖然每次仍被逆龍帝的反常震得目瞪口呆,但好歹也能自我催眠著各做各事了。
反手抓住他鬢前垂落髮絲,她惡意地回擊,趁他順勢低頭剎那攀上脖子,小聲道:“我不敢看陛下,是因為每次直視陛下,便心跳漏拍,我怕看久了,會流鼻血~”
廉寵難得的直白讓逆龍帝臉頰紅霞亂飛,故意黑了臉掩飾,他惡聲道:“你挑逗朕?”
“沒有呀。”她撲閃撲閃無辜大眼,兩手一攤。
逆龍帝感同身受何謂“看久了會流鼻血”,唯恐再呆下去他便忍不住要將她就地正法,耽擱了驅邪儀式不說,三天隱忍功虧一簣,撂下“子時一到,看朕不吃了你!”憤憤離去。
廉寵穿戴完畢,張經闔便來傳話,陛下已經在馬車中催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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