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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兒只流過一次產,而且篤定上次流產迄今只有兩年左右時間。
他知道她不是普通人,二十多年容貌不曾改變,難道她的身體回覆也比一般人慢才導致御醫診斷錯誤?可以前她也受過傷,傷口的速度恢復一如常人阿……
寵兒,到底是怎麼回事?
作者有話要說:那個……古代那些把脈的醫生能不能測出流產流過幾次,大概多久前流的,醫學上俺不知道……
俺瞎掰的……
後來考慮,御醫把脈太虛幻了,硬塞了個穩婆,罪過罪過……
血浪之鷹
讓御醫看過後開了些消寒止暑的藥服下,廉寵精神也漸漸好轉。此事之後,逆龍帝更是立下門禁,索性成日帶在身邊省得瞎操心。
但她廉寵是什麼人?天子第一號寵妃!
對付其他人她不知道,對付逆龍帝,她簡直就是一級作戰指揮官革命英雄烈士前輩榮譽勳章佩戴者了!荒山野嶺,她照樣蹦躂她的。
這日傍晚,廉寵帶著一眾丫環侍衛在雲苜山皇家圍場狩獵,追擊獵物間漸漸與隨從拉開了距離,周遭突然一片詭異安靜,胯/下焰痕神駒不安地哧哧打著鼻息。
廉寵警覺地捏緊韁繩,環視四周,背脊漸漸發涼。
蕭瑟樹林中她獨自策馬駐步,林深處一望無際黑暗透露喻的鬼魅陰森。
一聲尖嘯後五個黑影突然出現在身邊將她團團圍住,跪於馬首前黑衣人抱拳道:“請貴妃立刻隨屬下離開。”
廉寵止住心悸定睛,見五名黑衣人胸口紋四足飛龍,紋路與司將武士所著一致,難道便是一直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驅影武士?
這些暗衛行蹤飄忽,此番現身,定是危急非比尋常。她稍稍鎮定,點頭策馬,在五人密不透風的護衛下急速返回行宮。
寂靜黑夜,只聞馬蹄陣陣與急步掠地踏踏聲。
忽而暗夜中破空之聲急速逼近,只聽刀箭相逼,待廉寵扭頭,身後的驅影武士已經激飛空中,重響落地,一支箭羽穿破劍身直射入武士胸膛,他猛吐幾口鮮血,折斷露在體外的箭身,棄劍運功,大喝一聲:“走!”內功迸射,鑄起了一道氣牆橫梗於廉寵身後。
廉寵腦中尚空茫,左側武士一身“得罪”,已縱起躍至她身後,搶過馬鞭,焰痕長嘯一聲,四腳發力,疾馳如風,將其餘四名武士遠遠落下。
廉寵脖子僵直般保持扭頭姿勢,怔怔看著身後遠處。又一枚箭羽攜雷霆萬鈞而來,穿破氣牆,穿透那名武士得身軀,直直飛向另一名迎戰的武士,箭羽被武士的長劍抵住,卻迫得那武士節節後退,雙腳在地上留下兩條深深的長溝。
身子猛地向前一傾,又被身後武士牢牢抓穩。焰痕勒足長嘯,驟然止步。廉寵回過頭來,劍光已打落迎面而來的數枚箭羽,但與身後那宛若地獄追魂的利箭相比,前者如過家家不堪一擊。
陷入包圍,原本策馬的武士將她護在身後,劍花亂舞將來自四面八方的飛羽擊落,餘下三名武士則全力抵擋來自身後的奪命厲鬼。這時樹林深處傳來刀劍相加聲,想必是其他暗衛已經與刺客交上了手。廉寵曾經一度厭惡逆龍帝派人監視自己,此刻終於切身體會到了他的良苦用心。
身後利箭又至,此番聲勢更甚,翻江倒海,攜萬獸齊奔怒嘯的風聲直飛而來,捲起泥沙重重,飛沙走石,那三名驅影武士竭盡全力只能遏制它片刻洶湧,紛紛倒地,本護於她身前的武士見狀,一個飛縱上前主動迎上,以身軀為盾,箭羽刺破他胸膛直插廉寵眉心,廉寵身子如石雕般不能動彈,也來不及動彈。
電光火石間眼前忽然一黑,一道身影飛插而入。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冷兵器交接聲刺得廉寵耳膜發痛,睜開眼時,見一男子著侍衛服飾立於身前。
“凌,凌夔!?”
凌夔插刀握地,眉間擰出死結,神色駭然,虎口發麻,手抑制不住顫抖。那箭明明經過連番阻擾,狠勢早卸去了一半,想不到仍能震得他魂飛魄散。普天之下,有神弓如此的只一人……但是,那人八年前就應該戰死於沙場了呀!
“凌夔,你為什麼在這裡?”
凌夔不應,轉身提起廉寵飛縱馬上,雙腿狠夾,頂著流箭亡命突破重圍。
身後濤聲又起,凌夔知道對方又發出一箭,根本不及回頭,將廉寵摁伏馬背咬牙狂奔。
忽一剎那,焰痕再度勒足,發出撕心裂肺的嘶鳴,山川亦為之色變,凌夔只覺懷中一空,猛然栽下馬去。塵埃落定後,一頎長偉岸身影立於身前,黑袍忽忽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