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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t……Lancelot Chu”憐,lian,lan,Lancelot,lian chu……楚……憐……?
“你是雲州楚氏?”她訝聲道。
“這不廢話麼。”楚憐沒好氣回答,他給的暗示明示線索難道還不夠多,這女人失憶後智商也下降了。
知道了楚憐的身份,廉寵終於開始把注意力放到他們現下的處境來了。她這樣兩眼一摸黑,什麼都不知道,就算身體不良於行,好歹也多雙眼睛,可以幫他放哨。遂自作主張要扯眼布,被楚憐“啪”地拍開了爪子。
“你給我老實點,當我真不會敲昏你?”楚憐口氣越來越惡劣,與他美妙的嗓音南轅北轍。
厄……
“你是怎麼穿過通天峽把我救出來的,我們現在到底在哪裡?”她最討厭這種一無所知的狀態。
“你再喊大聲點,把追兵都引過來吧。”楚憐壓低聲音狠狠敲了她腦門,“給我閉嘴,哪來這麼多問題!”
……這個人的脾氣好象比她還差勁……
渾身皮開肉綻,傷口劇痛,尤其是下/體,那真是像把刀子不停在刮,廉寵咬緊牙關不作聲,冷汗已經把衣服完全浸溼。
楚憐抱著她,時而飛縱,時而疾步,有時會用腰帶將兩人綁住,然後她便感覺人倏忽而上,呼嘯而下,如坐過山車,還四肢浮空,宛若失重。
好幾次,她聽到追兵的腳步聲就在他們腦後、腳底響起,也不知道這個男人用的什麼辦法,帶著她這樣的累贅還能隱蔽蹤跡。
什麼都看不見,因此其他的感官格外敏覺。她知道楚憐抱著她的手,已經微微有些顫抖。也不知何時起,體內突然忽冷忽熱,一半是火海,一半是冰川。身上神經末梢針刺般抽痛,似乎每個細胞都有無數蟲子在瘋狂噬咬般,她的忍耐,真的快到了極限。
這樣下去,就算逃掉,她也沒命去見逆龍帝了。
“挺著,我的保命瑤參丹都給你吃了,你知道江湖上多少人搶得頭破血流麼。你要是敢浪費我的寶貝,追到黃泉也要把你吊起來揍。”
說話可真惡毒,有這麼關心人的麼。
這一次,廉寵真的想一死罷休。那鑽心之痛甚於丹空墨鞭打時的百倍千倍。她開始脫離意識地呻吟哀喚。嘴唇早被咬到支離破碎,她便開始咬自己的舌根,若非楚憐及時制止,估計就這麼把自己咬死了。
楚憐的身形越來越狼狽。她三番四次聽到夢魘中反覆出現過的追魂奪命箭聲,追兵的腳步聲如雷霆滾滾炸在耳畔。
即將昏厥前,她宛若迴光返照般猛然繃緊身子,竭盡全力推住楚憐胸膛,從他顫抖的手臂中滾了出去,向箭聲的方向滾過去。
廉寵掙脫剎那,楚憐聽到她幾不可聞的話:“我中了毒……帶他來……救我……”
抱著她於石林中飛馳,屢屢攀過鳥飛不到的峭壁,他的手臂已經有些脫力,但是仍能輕而易舉抓緊四肢如散,癱軟如棉花的她。
但是他沒有。
他飛快地躲開箭雨,以雜樹嶙石為掩飾。
他看著遍體鱗傷的廉寵,滾過滿是尖礫碎土的斜坡,看著她被坡上凸起的岩石撞得頭破血流。然後一個赤目赤發,吝宛若阿波羅浴火而來的男人衝了過去,滿面震痛之色將她抱起,迅速地喂她吃下一粒紫黑色藥丸,便不管不顧運起輕功狂奔而去。
剩下的追兵,再難與他匹敵。
時光飛逝,黑幕再度降臨整個麟雲大陸。
通天峽嶙峋石林外,一行人在黑夜掩飾下宛若鬼魅,不發聲響地秘密行軍。前方如陰魂探路,後方的人迅速消滅蹤跡,配合無間。
一路搜尋追擊,他們先是遭到了西覃部隊的埋伏。但在逆龍帝的指揮下,五百人全身而退,並且給與了對方致命打擊,讓敵軍一時之間也摸不清他們真正的實力。
接著,若有若無的線索將他指向通天峽。對方擺明陷阱,等著他自投羅網。
凌晨與風羿昊的一番正面衝撞激戰,果然數年不見,彼此武功都精進了不少。回想那日他在狩獵場偷襲寵兒的三箭,不過試探之意,用了恐怕不到三分的功力。只恨當年沒有斬草除根,留下禍患至今。
不覺又握緊掌中瑰麗璀璨的龍舞泣戒指。這是風羿昊一箭射來的。
他說,自那日狩獵場刺殺後,寵兒便恢復記憶想起了他,是她主動回到他身邊的,還讓他把這戒指交還給他。
風羿昊,不愧是他的勁敵。他清楚他的軟肋,此人絕不可留在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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