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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辦時,身後傳來熟悉的聲音。
“我……”明明是來質問他的,卻被逆龍帝先聲奪人,反落下風。
逆龍帝陰沉著臉,冷煞之氣凌厲無比,將手一推,“回去。”
廉寵咬了咬唇,狠狠甩開肩膀,硬是站在原地低頭不語。
“立刻回去!”
逆龍帝豈能容她撒野,厲聲道,不由分說一手橫拎起她的腰,直接塞入密道,絲毫不做留戀地返身離開,並鎖死了密道出口。
三月十六,賢妃中毒案經廷尉府連夜徹查,矛頭直指淑妃。淑妃懇請當面對質,然證據確鑿,淑妃見事無可挽回,竟企圖冒犯聖駕與賢妃,被逆龍帝當場賜白綾三尺。範臨公率夫人並英太妃、靖王妃於宮外求情,逆龍帝改黜範離兒為庶人,逐出皇宮。
範離兒不堪受辱,觸柱而亡。
是日,虎烈王府芙錦閣門窗死鎖。
“寵兒,昨日是朕不好,朕道歉好嗎?”逆龍帝極盡討好拍打著房門。
“你來這裡做什麼。”廉寵悠閒斜坐塌上,撥弄著桌上的盆栽,頭也不抬道。
門外逆龍帝哭笑不得,什麼叫做自作孽不可活。既然軟的不行,那便別怪他動手拆屋子了。正欲一掌拍碎門板,旁邊的窗戶哧啦開啟了。
先是戒指被扔了出來,逆龍帝反手接穩,女人涼涼的聲音傳來:“回去。”
“砰”窗戶被狠狠關上,“立刻回去!”
逆龍帝看著戒指,一手撫額,頭疼不已。
三月十七,,御史大夫寧允鈞率朝臣聯名上書彈劾左相範臨公,稱三年前瀚河水患,範臨公中飽私囊,貪汙災款,罔顧人命,並獻上名單,左相一系十之八九,皆遭連罪,人稱“三月黨禍”。
是夜,苦口婆心道歉一宿未果的逆龍帝強行破房而入親近佳人。
而再次心不甘情不願慘遭OOXX的某女,終於下定決心
“我——要——離——家——出——走——!”
三月二十一日,水患案入罪,範臨公僥倖全身而退,然朝中範氏士族幾遭清洗。次日,範臨公上奏引辭,請求告老歸鄉,英太妃離宮,於祈華行宮禮佛。大炤四大家族中的範氏一支就此沒落。
中毒落胎昏迷在床的賢妃終於轉醒,然慘遭喪子之痛的賢妃精神失常,除逆龍帝外避見任何人,包括自己的父親——當朝太尉晚疇。
凌晨時分,大炤皇城北門侍衛捉拿一女扮男裝的可疑人士,送往廷尉府。巳時,虎烈王虞寰以關係軍部機密為由親至廷尉府提審此人。午時,虎烈王府側門一輛馬車上匆忙奔下一華服俊美男子,神情森冷如冰。
被虞寰接回家後,芙錦閣門窗便落鎖堵死。整個王府侍衛奴僕的反應速度,處理辦法,辦事效率一看就經驗十足,好像他們家經常有人越獄似的。
廉寵挫敗地趴在床上,反思自己到底錯在哪裡。
她自認為自己男裝打扮無絲毫女氣,以往跟凌夔去琳琅軒,連經驗豐富的窯/姐們都沒發現她真實身分;身份上,頂著雲州楚氏旗下商人名號去雲州,也很合邏輯不是;在這太平盛世,大白天的進出個京城而已,怎麼跟個被跨省追捕的江洋大盜似的!
才靠近城門,那侍衛就筆直筆直地衝著她來了,問了三句話:
“幹什麼的?”“小人是凌帛微布旗下的商人……”
“叫什麼名字!”“小人叫……”
“出城幹什麼?”“小人……”
“我看你很可疑啊,來人,拿下!”
這叫什麼事?難道她天生就一副土匪賊頭的樣子?還是那門衛長過於獨具慧眼?
為毛阿為毛阿為毛阿為毛阿為毛阿為毛阿為毛阿為毛阿?
廉寵還在糾結中,寢房門被人狠狠踢開。敢在她芙錦閣如此囂張的,不作第二人選,她看也不看,把腦袋埋入枕頭中。
背腰猛然如泰山壓頂被人摁住,屁股一涼,接著火辣辣的噼噼啪啪聲響起。
廉寵知道他要來興師問罪,也預料到最不濟不過被他在床上修理修理,反正她跟他誰跟誰,早被吃幹抹淨,她也早自暴自棄了。
可誰知道他的確是在床上修理了她,不過卻是在床上結結實實把她揍了一頓。
實在太出乎意料,太令她愕然了!
因此她呆了那麼一會兒,然後活潑亂跳得如菜板上的魚。老虎不發威,還真當她是hello kitty!平時忍氣吞聲,還真以為她怕了他,居然敢打她屁股!
“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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