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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走不了幾步,他身子直往下滑,廉寵二話不說便要彎腰抱起他,孰料宇文煞明明神志模糊,卻像頭強驢似地不要廉寵抱。太子燁見狀一步上前,學廉寵樣子支起他左邊身軀,兩人一左一右將宇文煞夾了起來。
好不容易將他扔到床上,這小子一碰到床板便彈了起來撲到廉寵身上,死活不肯放手,更別說乖乖休息了。
“你給我躺下來!”廉寵怒聲斥道,與宇文煞糾在一起。
他使出吃奶的力氣不讓她掙脫,廉寵無奈,只得一手環腰,下盤用力,一把將他抱提起來,跌跌撞撞一塊兒向床上壓去。
到了床上,宇文煞猛地翻身壓在她身上,廉寵狼狽地半坐而起,一手要按制這發狂的小子,一手向後支撐自己,又鬧騰了半天,她再也顧不得多少雙目光在床前環視,猛然一個側身,大腿抬起,雙腿狠狠夾緊宇文煞,生生固定在床上,再一手定住他不停搖晃的腦袋,好言道:
“乖,你好好休息,我就這樣陪著你,我保證……你乖……寶貝乖!”
廉寵百般哄慰,指天賭咒發誓說她會一直這樣陪著他,又是拍背又是唱歌,宇文煞才漸漸消停下去,昏然入睡。
睡是睡了,卻跟條八爪魚似地纏在她身上。一番廝扭下,廉寵本來就散亂的髮絲更像個雞窩,衣服皺巴巴,滿臉無奈看著太子燁與張經闔。
“他到底怎麼了?”
她不過就去參與了一下賭博,怎麼回來就發生這麼多亂七八糟的事?
張經闔看著太子燁,見對方微微點頭,才轉身對廉寵道:
“王爺以為您走了,發瘋般搜人,驚動了京都尹,太子得知後將此事壓了下來,並且帶著城衛與太子府家將一起找您。”
廉寵愕然,這小子太能翻天了。
“太子,這次真是麻煩你了。”這個太子燁長相和楚憐一樣不說,對宇文煞也算夠兄弟了,廉寵對他好感陡增,代宇文煞向他送上抱歉一笑。
“此乃本分之事,可要傳喚御醫?”
“也好。估計是酒喝多了,沒睡好,又在外面受了涼。”廉寵摸了摸宇文煞的額頭,微燙,看來發了低燒,“只是我們這樣子,如果被外人看去……”
“放心,孤會派親信之人過來,九弟還勞煩弟妹多多照顧。”太子燁沉靜如水的面孔閃過一絲精光。
“那再好不過。還有王妃那裡……”
“梓紈是聰明人,這種家事,她斷不會向外人語。”
廉寵點點頭:“既然如此,我先謝過太子。改日再登門道歉。”
“都是自家人,務須如此客氣,你們也累了,好好歇息,孤先行一步。”
廉寵微仰身子致意,“張經闔,送一下太子。”
“諾。”
第二日清晨,宇文煞人未醒,先雙手猛合,發覺溫暖填滿懷抱,方緩緩睜開雙眼,入目是廉寵略顯骯髒疲倦不堪的睡顏。
鳳目撲簌,俊臉緩緩靠近,輕輕舔吻著她乾燥開裂的嘴唇。
其實他抱她時,她已經醒了過來,尚覺疲憊,懶得睜眼。不想這小子醒來第一件事就是吃她豆腐,無可奈何嘆了口氣,腦袋向後,支肘爬起。
“醒了就先吃藥。”
一整天他像連體嬰一樣抱著她,她都快熱出痱子來了。拉低衣襟狠命扇了扇,她以手背抹過額頭汗水,下床端藥回身,對上少年黯沉深邃美眸,飽滿情/欲毫不掩飾,一覽無遺。
低頭一看,她的外套不知何時被他拉扯得香肩大露,肚兜也歪到一半,誘人香溝若隱若現。因為炎熱,胸前花蕊發硬微凸,拱起薄薄肚兜顯示令人血脈膨脹的美麗曲線。
這樣的暴露度,對廉寵而言絕對算不上尺度,可在宇文煞灼熱逼視下,她這號稱城牆鐵皮的厚臉,霎時紅了個剔透。
一手捂緊外袍,一手遞藥,她面露兇光:“喝!”
宇文煞合作接過,一飲而盡。
廉寵綁好外袍腰帶,走到宇文煞面前,探過額頭,果然,出汗後溫度已經正常了。
三伏天,她被個火爐抱了一整天不說,怕他冷著,生生不敢掀被子,別說痱子,她覺得她渾身都快長蛆了。見宇文煞病情穩定便立刻要洗澡。
宇文煞拉著她不肯放。擺明要麼一起洗,要麼一起不洗。
廉寵實在是怕了他的死纏爛打,約法三章後,讓張經闔在隔壁浴室裡拉起個實心屏風,一邊一個澡桶。
全身浸泡進水裡,她發出一聲舒暢的低嘆。用皂角香氣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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