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穢,靜庭院。
至元宵前,宇文煞均無功課,一宮上下,唯他二人閒散。
如今的夜闌東宮,真正的主子儼然廉寵,玉嬤嬤大清早便畢恭畢敬前來請示安排。
廉寵每年春節跟著憐混跡各大舞會party,過完唯一的記憶就是宿醉,這倒是她第一次認真積極做年前湊辦,自然興奮新鮮,可是……
這年應該怎麼過?印象當中就是一家人吃頓飯,然後去party,隱約記得唐人街會有舞龍舞獅和雜耍表演……
她在中國只過過兩次年,兩次都是吃完飯一邊打麻將一邊看春節聯歡晚會,12點放煙花,然後出門k通宵歌。
所以,除了吃飯古今通用,年到底該怎麼過呢?身為半宮之主,無數亮晶晶的眼睛圍著自己等待指示,但她真的不知道——年應該怎麼過啊!
最後,“那個……玉笛,明晚安排做頓滿漢全席……嗯,其它按宮中習慣佈置好了。”
呢?廉姑娘冥思苦想了半天,就為了說這句話?玉嬤嬤有些不知如何反應,只得先應承,將早準備好的清單交於兩名宮女,讓她們送去尚膳房,又吩咐顰兒傳眾人去前廳聽候指示,正欲告退,卻聽見廉寵打出一個響指,大呼道:“有了!”
於是乎,如此這般,夜闌東宮忙碌開去。
“姐姐,明天有驚喜?”陪宇文煞練過武功,兩人隔著一堵木牆一人一個澡盆沐浴更衣。
“有啊。”
“那我們今天做什麼?”宇文煞動作快,已經穿好衣服在外等候,隔著房門不停催促。
“今天街上應該很熱鬧,要不我帶你出宮玩?”廉寵洗完,發現自己浴巾忘記帶了,便衝門外喊道:“去給我把浴巾拿進來。”
“好。”宇文煞應聲咚咚咚跑開。這些日子兩人同床共枕,無比親密。廉寵在現代也常在泡澡時讓楚憐或者NISF的兄弟們幫她拿衣服拿零食什麼的,更何況宇文煞這個才十一二歲的小孩。
宇文煞呢,這些日子被奴役慣了,心底雖覺略有不妥,也不做細想,抓了浴巾便推門而入。
待入眼春光無限,少女秀髮盤髻,幾縷溼發搭在珍珠般潔白細膩肌膚上,露出纖細優雅的頸項,水波盪漾,胸前飽滿誘人曲線若隱若現,頓覺滿面赤紅,心跳如鼓。手忙腳亂扔下浴巾,狼狽地奪門而出。
廉寵就見浴巾飛來,方接穩,少年已不見蹤影,澡室大門因重力吱嘎吱嘎開闔,搖頭嘆氣:
“這小孩怎麼好的不學盡學壞的。”
跟她一樣是個急性子麼?不就出個宮,興奮成什麼樣阿。
因著過年,屢有宮裡人進出,宮禁不嚴,宇文煞請示過後宮管事的瑤貴妃,早在宮門馬車上等候。
見廉寵拉開簾子鑽進來,臉上紅暈再起。
廉寵狐疑地眄了他一眼,大搖大擺坐下:“你喝酒了?”
少女獨有的芬芳清新混合皂角香氣撲鼻而來,宇文煞腦中莫名浮現適才所見含苞待放的朦朧玉圓,見廉寵穿著自己的衣服,又想到身上衣服便是她前幾日所穿,好不容易平定的心緒再度波瀾起伏,一路沉默不語,坐立難安。
挺秀俏麗的鼻樑忽然靠近皺了皺,水潤欲滴的唇瓣就在眼底開闔,驚得宇文煞猛往後縮,險些栽下座椅。
廉寵更是滿腹疑惑,她沒聞到酒味,就問了句“你怎麼了?”這小子這麼大反應,遂居高臨下逼得更近,“小子,你是不是幹了什麼壞事瞞著我。”
“沒有!”宇文煞面色通紅如血,失口否認,連連深吸平定心底波瀾,強自鎮定坐直,眼觀鼻,鼻觀心,板出一副生人勿近的酷臉,作老僧入定狀。
JQ無處不在啊。
泰陽西九里一片繁華似錦。兩人逛街逛得累了,便到陽正摟喝茶歇腳,孰料剛進門,便碰見一威嚴中年男子,攜一對年輕夫婦自馬車上下來。
雙方打了個照面,中年男子先行躬身道:“九少。”
“廉將軍。”宇文煞回禮,面帶敬意。
難怪阿。廉寵暗度,宇文煞這小子向來眼睛長在天上,雖然在她孜孜不倦教育下,多少開始講些禮貌,但很少見他如此誠心誠意待人,原來這就是那個救大炤於危難中,死守雲州城,以致長子犧牲的一代豪傑廉毅。
廉寵最為敬重的就是英雄豪傑。她從小不喜歡哭,唯一讓她內牛滿面的電影就是Brave Heart最後男主被開腸破肚,高呼“Freedom”的情節,而電影鏡頭裡那種英雄一人力敵,身死不倒,巍然於千軍萬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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