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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天真童兒腹黑孩(2)
“等下見到你皇爺爺可不許調皮,聽到沒?”姚氏順手拉了他的腕子,不放心再次叮囑,眉間露有嚴色。
朱由崧的態度很恭敬,低眉順眼的應了句:“是,母妃。”
走在身側,姚氏成熟風韻的氣息隨風飄來,身姿搖曳,豐圓肥臀扭擺,無一不挑逗著人心,朱由崧心裡有個“魔鬼”很想就此抓一把,他的臉上忍不住有些發燙,悄悄挪開了目光,不禁為自己這樣的想法感到羞愧。
從池塘那過來繞了半個圈(側著的u型)穿過石徑走在長廊道上,最高坡的兩層亭樓已經歷歷在目,飛簷閣宇雕樑畫柱,長長的圍幔隨風起舞,裡面隱隱有話音傳來。
路經長長的廊道里,一位位宮娥衣袂翩翩,託著盤子從御善房過來隨著長廊坡道順序而上。她們每人間隔半米,隊伍綿延一二十米,盤子裡的珍饈佳餚哪怕是碗蓋著也是飄香四溢。
廊道中間,姚氏不曾避讓,似乎也沒這種意識,帶著朱由崧仍舊趨步向前,相互沒有更多交集,只有一位領隊的御廚躬身行了一禮便匆匆而去,還好廊道夠寬,宮娥走在一側能緊挨著過去。
不一會兒朱由檢這一班孩童嘻嘻哈哈的從身側跑了過去,皇孫們渾然不顧,依舊搗蛋的追逐又相互推搡,託著盤子的宮娥們焦急不已,紛紛躲避,現場一陣雞飛狗跳。
“調皮啊,這些傢伙不調·教不行。”朱由崧一陣腹誹,恨不得每個拉住狠狠的打屁股。
於此同時數十位侍女從其後拎著裙襬急追不捨卻又不敢大聲叫嚷,孩童歡快的笑聲讓三月的冷天有了一絲春的氣機。
樓宇愈來愈近,裡面的話音也能聆聽得清。
“這幾年,冬天像似越來越長了,錦衣衛指揮使駱思恭說陝西那邊災荒嚴重,很多人吃不飽。”
“皇上,朝閣不是已經剝付銀兩了嗎?”
“唉,銀兩一層層下去到農民手裡哪有多少,他們那些人(朝臣)真的以為朕不知道,表面上一副正人君子,暗地裡上下其手,平日吃下飯正事不幹只知道相互攻奸,還說朕不理朝政,咳咳……”
“皇上……”
“沒事,被氣的!”
臨至樓亭,立於兩側的侍女拉開了圍縵,姚氏拉著朱由崧走了進去,身後的侍女亦步亦趨。
亭內銅爐置於牆角,香薰嫋嫋,中間擺了個可以入座十來人的大圓桌,龍紋綢緞鋪就直至巖地,上面已然佈滿了珍饈佳餚,鄭貴妃坐在一側正用手拂拭著萬曆朱翊鈞(明神宗)的後背。
朱翊鈞面容潮紅,呼呼地喘氣,忿怒的神色仍舊落於臉上,旁邊一干子女孫輩大氣不敢喘一聲小心翼翼的站於兩側,哪怕是朱由檢這個三歲小屁孩也是不敢亂嚷,躲在一位臉色病態的中年人腿後悄悄偷瞧。
姚氏面帶肅容,腰側搭手恭敬的曲膝福了福,道:“兒媳見過皇上、皇貴妃。”
“今天是家宴不必多禮。”直到姚氏見禮萬曆臉色才鬆了下來,隱隱還露出一絲微笑。
看得出來,萬曆對自己這個兒媳還是挺滿意的。
朱由崧發現,萬曆周邊站得最近的居然不是病態中年——太子朱常洛(明光宗),而是自己的父親福王朱常洵。
萬曆皇帝朱翊鈞心愛鄭貴妃,愛烏及烏褔王也跟著得寵,他一直不喜歡長子朱常洛,連帶著自己的另兩個孫子朱由校、朱由檢也不怎麼待見。
福王朱常洵好整以暇的站在鄭貴妃身側,身體已然發福,臉上肉感十足,雙眼被擠得眯了起來,目測體重可能達到了一百八以上,再過個幾年恐怕真的要走不動路了。
朱常洵的旁邊立著一位貴婦——鄒氏,正妃。
鄒氏身著宮廷正裝,雲鬢上裝飾珠玉垂於額前,鳳釵插於鬢側,肩上貂皮霞岥,左右對襟相交,腰繫輕紗綾羅將碩大的豐乳襯托得飽滿而又高聳。
透過裙紗,隱約可以看見被襦褲緊緊包裹著的肥大圓實的翹臀,那充滿爆炸力的大腿緊緊併攏,連一絲縫隙也不曾遺漏,哪怕是母妃姚氏也是小巫見大巫,這是何等妖嬈的身材?
朱由崧腦袋裡不由自主的跳出了兩個詞——勁爆、火辣,不禁喉嚨暗暗感到一陣乾涸。
嫡母鄒氏白色的拖曳裙紗穿戴在身上,加上她那清麗而又冷漠的神色將整個人顯得聖潔莊重。
妖嬈、端莊,就是這麼一個矛盾的組合卻根本沒有一絲違和感,反而顯得極為融洽,造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