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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於此,朱由崧心裡輕嘆一聲,知道這次逃脫不了了,她這句話當然是對姚氏說的,要是不說還好,一說姚氏定然不可能輕鬆放過自己。
“過來!”
姚氏沒有說再多餘的話,也沒有回自己的西廂房,反而也跟著鄒氏往東廂房行去。
隨著朱芊芊被侍女抱走,朱由崧也只能默默地跟在姚氏身後,路過一道拱門,透過了一片小竹林,周邊非常幽靜,沒有更多的房子,只有一幢數百平米的二層樓宇。
東廂房,燈亮著,鄒氏正安坐在床前的圓桌前,見姚氏進來,隨手揮退了侍女,吩咐道:“都出去,回你們自己的住處,辰時(早上七點到九點)之前不用過來了。”
屋子內只剩三人,兩位王妃坐於正對面,朱由崧默然的站在下方。
姚氏開口道:“說吧!”
“母妃,說什麼呀?”朱由崧硬著頭皮問道,目光有些無奈的看著姚氏,顯得十分的委屈。
“你不知道嗎,非要用戒尺才會老實?”姚氏柳眉倒豎,聲音也跟著嚴厲了起來。
正妃鄒氏冷冷旁觀,沒有一丁點想要介入的意思。
朱由崧一聲不吭,他當然知道姚氏是什麼意思,但那事能說嗎?說出來還不把她們嚇死?
“你……”
眼見於此,姚氏氣得身體發顫,她本打算等著朱由崧說出來,只要問題不是很嚴重,就幫著圓起來,這樣想必正妃鄒氏也不會不給自己面子,但她突然發現事情嚴重了。
以前不管做出什麼,朱由崧都會招出來,從來沒有像這次這般死硬到底,這讓姚氏心裡越發的不安,這事的後果實在太嚴重,為人子母,不可能不關心自己的孩子,越是如此,她越是想要知道緣由。
“跪下!”
姚氏一聲冷呵,朱由崧無奈的跪了下來,心裡也是鬱悶,當時怎麼就是那麼不小心呢,偏偏給看了個正著,這下日子難過了。
“你真的不說?”姚氏突然站了起來,也不知道從哪抽出一把手臂長的戒尺。
“二妹,你……”
一看姚氏真的發怒了,鄒氏剛要阻止,便被姚氏打斷了話:“大姐,不能再由著他了,這事兒我感覺不尋常。”
“要動真格了?”
朱由崧汗顏,心道:“女人的直覺當真可怕。”
不過朱由崧還是希望嫡母鄒氏能說兩句,可惜接下來鄒氏的表現讓他欲哭無淚。
“嗯!”
鄒氏點頭,她心裡早就這麼想了,但真動手打孩子,可身為正妃的她,眼睜睜看著,雖然叫自己也帶個“母”字,可始終不是親生的呀,這樣會不會讓姚氏感覺自己在以位壓人?
不管鄒氏心裡怎麼想,姚氏手持著戒尺站到了朱由崧的身邊,厲聲道:“再給你一次機會,說還是不說?”
眼看著朱由崧一聲不吭,姚氏伸手一按,直接一把將他的襦褲扒到了腿下,一下子他的小白屁股就光溜溜的露出來了,這可是三月的冷天啊,小**涼颼颼的。
朱由崧著惱,雙手一撐,下意識的就想反抗。
“啪,啪啪啪……”屁股一陣火辣辣的刺痛,不帶絲毫遲頓,姚氏邊打邊厲聲呵斥,“翅膀硬了是吧,你還敢反抗,你心裡還有我這個母妃嗎,不說是不是,說不說?”
“啪啪啪……”屁股上戒尺不停的落下,朱由崧咬著牙死死不發一聲。
聽了這話,他心裡堵得慌,“孝”之一字,勢如泰山,幾乎壓得人喘不過氣來,卻也不知從何說起,屁股上撕裂的痛幾乎讓他喊叫出來。
鄒氏站了起來,她有些坐不住了,這打得是不是太狠了?不過,她還是強忍了下來,朱由崧實在太調皮了,不教訓一番以後說不定會做出什麼來。
“你真當母妃下不了手嗎?”姚氏發狠,戒尺的力道更加的沉烈,屁股上一條條血跡縱橫交錯,朱由崧手掌緊緊握起,手指甲幾乎要鑽進肉裡。
“啪啪啪!”
女人一旦發起狠來,當真是不顧一切,朱由崧很是惱怒,心裡很想大聲吼出來:你不是早就下手了嗎,還說什麼!
朱由崧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念頭,也許自己打心裡就沒把她當作自己的母親,這是一個夢,對,就是一個夢而已。
長期的壓抑讓他心裡生出了“魔鬼”。
“女人,你就是一個女人而已!”如是這般念頭響在心頭,朱由崧忍不住發怔:自己這是怎麼了?
“你還不說?”血跡沾滿了戒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