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嘆了一聲。
被禁足了!這是一件讓人很無奈的事。
“呀,哥哥你起來了?”朱芊芊不知什麼時候在門外瞻頭顧腦,發現只有朱由崧和他的侍女便開心的跑了進來。
“嘶,輕點!”
猛得一重,朱芊芊趴在他背後,朱由崧的屁股痛得直哆嗦。
朱芊芊嚇了一跳,立馬從他身上下來,不由得在他屁股上扒抓了兩下,道:“哥哥,很痛麼?”
“嘶!放手!”
“啊?”
看著她那無辜的雙眼,朱由崧好氣又好笑,無奈道:“怎麼過來了?”
“哥哥,這兩天都我一人去給母妃請安咧,弟弟的病好了,我們一起去麼?”朱芊芊眼裡露出希冀的神色。
“好,父王還住在宮裡嗎?”朱由崧心裡轉了轉,要是經後一直被禁足,他可受不了,不免把心思打到了福王身上,只要朱常洵同意了,怎麼說也可以出去溜噠了。
“嗯,聽下人議論,好像父王昨天午間出了宮,然後拜訪了很多人,不久後外頭就拉了好多車財帛進了王府,可是剛聽六娘講今天很早前父王又進宮裡去了。”
朱由崧一陣無語,自己這個父親也是出了名的貪財,尋著由頭到處刮錢,還有一年進駐封國,朱常洵不利用這機會才怪,恐怕現在京裡頭的達官顯貴見了他都怕吧?
朱由崧也是腹黑,心道:“管他呢,反正那些傢伙有的是錢,不刮白不刮,又不是直接從老百姓身上搞,最終這些財物也是自己的,以後用錢的地方多的是。”
帶著朱芊芊,來到東正樓,正妃鄒氏一身正裝威坐,兩位侍女呆在她身後,旁邊站了一位年約五歲的孩童,圓圓的臉上少了些血色,這孩童就是朱由崧的三弟——朱由渠。
“孩兒給母妃請安!”朱由崧和芊芊一起行了躬禮請安。
“免禮!”
桌子上已經擺上了餐點,除了麵食,潔白暄軟芳香四溢的玫瑰搽穰捲兒、淡黃色花樣子的松花餅,還有米湯和幾碟糕點。
不過朱由崧並沒注意這些,今天的餐桌有些奇怪,自己的母妃姚氏居然不在,以前可是沒出現這樣的事兒,難道有什麼事還得她大清早的親自去辦?
朱由崧知道,而正妃鄒氏卻不怎麼管事兒,一般都呆在她自己東廂房邊上的小竹樓處——清竹小築,王府內事一直由姚氏掌管著,但怎麼說也不應該忙成這樣啊,難道是病了?
這頓早餐朱由崧吃得有些心不在焉,胡亂吃了幾口草草了事,漱了口,正待離去,鄒氏卻開口叫住了他。
“福八,從今開始,每天必須巳時(早上9到11點)在清竹小築習字,母妃親自教你!”
鄒氏的目光落在他臉上,帶著磁性的聲音不容一絲質疑。
“習,習字?”
朱由崧好懸一腳沒踩空,目露不敢置信,嘴角抽搐道:“母妃,不用吧,孩兒才六歲啊,別人家都要八歲呢,就是堂兄朱由校現在也還沒開始習字呀。”
習字?自己用得著習嗎,一早上兩個小時啊,那還不得死人?那乏味可陳的文言文連分隔號也沒,誰受得了啊。
不等她說,朱由崧下意識的推拒,道:“母妃,要不再等兩年吧,我現在還在長身體呢,腦子習壞了可不好。”
“就這麼定了!”
鄒氏目光冷冷地掃了他一眼,起身離去,腰肢扭擺,拖拽長裙施施然,怎麼著也無法遮掩那兩瓣肥大圓實的翹臀。如若可以,朱由崧恨不得一腳飛踹過去。
這,這到底是怎麼了?朱由崧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總感覺哪裡不對勁。
鄒氏出身於書香門弟,愛好詩畫,從小就展露了驚人的才華,聽說當年上門詢姻的不計其數,門欄都被踩爛了,最終被福王哀求萬曆下了道旨意招為王妃,才得以告終。
他自己的母妃姚氏當年還只是選侍,要不是有了自己,很可能成不了側妃。
眼下麻煩了,以鄒氏那清冷執拗的性子,誰還能勸得住?
“哥哥,你不是早會了麼,怎得還要習呢?”朱芊芊瞪著圓溜溜的眼睛,好奇問道。
朱由崧無語以對,他那字是簡體的,不被時代認同啊,記得當時被鄒氏發現,還叫來了自己的母妃,好一頓訓斥呢。
不管怎麼說,姚氏身為親母,他都要去請下安才行,撇開了小芊芊,朱由崧來到了西廂,發現兩位侍女站在門外。
“母妃呢?”
“少主殿下,王妃在後院種菜。”身材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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