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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傷處低蹲下身,琴棋書畫一臉緊張,剛才還好好的,怎麼說疼就疼呢?
一眨眼的功夫,身子已經被輕飄飄的抱起,我眼底的笑意達到心底。
四丫頭互相對視,噢——原來如此,主子這痛楚的樣子是專門做給某人看的。
“羽兒,還痛嗎?”
“好奇怪噢,紫一到,腿傷一點都不痛了。”眉眼彎彎,看著他,雙手習慣的攬上他的頸。
輕靠在紫的胸膛,暖暖的陽光斜照著他的側臉,少了初見時的清冷,竟有幾分柔和……
身後幾道身影乍現,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綠衣小孩不屑道,“到底是弱女子,不就是腿折了嗎,真是矯情……”
黃衣少女道,“這叫手段,笨!怕是這丫頭喜歡上我們的紫上了。”
“黃衣,你是說她裝腿疼,故意讓紫現身抱她走?!”小p孩聽了這麼久,總算聽出點名堂了。
紅衣少年撇撇嘴,“戀愛中的男人果然會變笨,紫上碰到我們的時候,也沒見他這麼好糊弄,這個丫頭的小把戲就把他給糊弄了。”
橙色笑了,“笨蛋,你以為紫上沒看出來?某人是心甘情願,樂在其中。”
“哎,藍上,你怎麼不說話?”綠上終於發現還有個人一直沉默著。
被稱為藍上的人,一臉冰霜依舊,“我想看紫上入洞房的時候,是不是還是這麼君子。”
眾人一臉恍然,眼前彷彿晃過N個畫面,笑得極為奸詐……
第二十一章 語鋒聲落逢敵手Ⅰ
站在堂上,我眼眸微凝,儘管費盡心思想讓自己看來心無旁騖,但是心底卻波瀾湧動——那個小姑娘彷彿人間蒸發了一般,沒有一點訊息。
身後一隻手輕輕地附著我已握成拳頭的手,我一愕,抬眸看向那隻手的主人,君子如蘭,笑如芳草,清新自然。
我在他的眼底看不到驚慌,確切來說,從被軟禁宮中,至如今的堂審,自始至終,我從未見過他有半分的慌亂,是真的不在乎?還是泰山崩於前而不倒……
“銀狀師身體可好?”
我不落痕跡的抽手,簡單朝堂上的人做了個揖,“多謝羅大人關心,銀某已無大礙,只是臉上的疹子怕是還要幾日才能消去。”我淡淡道,心想,若是我真的揭去臉上的面紗,千羽緋的這張臉洩了底,我可是罪犯欺君。
“喲?”我掃眼身旁,忍不住調侃道,“看來杜丞相今日是有備而來啊——”一,二,三,四——四個狀師站在一側,眼睛長在頭頂上,滿臉鄙夷的俯視著小小的我。
杜行遠臉上不無得意,“這些都是我那賢婿親自安排的,他說,銀千兩可不是個老實的讀書人,奸詐狡猾,自然要提防這些,以免讓人落下口實。”
我身體微顫,不是為了那些阿貓阿狗的狗屁狀師,而是因為這些人的主子,他做這些是什麼意思?為了對付我而對付我?小心的藏好心裡的悲愴,扯起一絲笑意對上杜行遠那雙鷹蟄般的雙眼,“既然如此關心,為何不親自來堂上聽審。”
“皇上極為看重與納蘭國的邦交,特地召見六皇子接待納蘭國君主,這會怕是相談甚歡。”杜行遠露出狐狸般的笑意。
看來,納蘭離不負我所託。只要他不出現在這堂上,刑部大堂上來多少人都沒關係,因為這堂上能亂我心者,只有一人……
“不管你是什麼天下第一狀師,還是什麼,我們可不怕你,要知道我們的名號也不輸你……”一個男人跳出來道。
我笑道,“我知道,你不就是人稱神辯的王離,還有你是詭辯王悲,激辯王歡,強辯王合,合稱“悲歡離合”的大燁四君子,一門四人皆狀師。”我掃了一眼,極為鄙視,“不過,這四君子?有待考究——你幫府尹公子強搶民女,害得人家家破人亡;還有你,王合,為了區區一百兩銀子,竄通證人作偽證,殺人者逍遙法外,受害者有冤不能雪;王歡,銷燬證據,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甚至協助當事人殺人放火!”
“你——一派胡言!”王離最先受不了,吹鬍子瞪眼的跳出來辯稱。
“銀千兩,在這堂上說話可要注意分寸。”雖然沒有像王離一樣暴怒,但是王合的臉色也極為不好看。
王歡陰霾的雙眼死盯著我。
“那不知在銀狀師眼裡,我王悲又是怎樣的人?”和他的名字既不符——笑面狀師王悲!
“不錯,你的確沒有像你幾個哥哥一樣,做過那麼多喪盡天良之事,不過——”我目光一凜,“上天有好生之德,悲憫之情懷,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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