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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紅,小紅便一一道來,花女不時插話,兩人將往返城裡發生的事情說個明明白白。
小紅、花女講時都氣得不行,可東方宙越聽越開心,說:“兩個女兒都行啊,我聽了是特別的高興!”
劉敏不解地問:“李虎那個樣子,一點人味沒有,你怎麼還高興呢?”
“李虎倒是沒個人味,這自不必說;我高興的是花女與小紅。根據他倆講的,我看乾女兒對李虎能抓住節骨眼兒,比如在去的路上,他幾次回絕李虎提議挪動坐位,後來與小紅坐到對面後,又多次不讓李虎回頭;還有在看老虎時斥嗒李虎閉嘴;尤其是買完嫁妝要吃飯時,花女能咬住李虎頭裡說的吃灌湯包的話,逼得李虎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左右為難,騎虎難下,最後他死逼無耐才冒出一句腰裡沒錢了。弄得李虎很沒面子。再說咱小紅對李虎講的那句若有隻大母老虎更好了的話特有勁,又說那大母虎就是媒婆,嗆得李虎老實的閉口無言,對兩女兒服氣的很,在回來的路上他才一言不發鱉茄子了。我猜他既便回到家裡都未必能睡好覺。這說明你倆個終歸是佔了上峰。所以,我勸乾女兒不要嗨聲嘆氣,要高興才對!”
一聽這話,花女心情平和些,說:“照幹父這樣說,那我今後對那老不死的就得分毫不讓,有事時都針尖對麥芒跟他幹到底不成?!”
“那也不是……”
小紅搶話說:“我花姐說的對,就和他幹到底!”
東方宙瞪一眼小紅,斥道:“你個小孩子,大人說話要聽著,別亂跟著瞎說。”
又轉身繼續對花女說:“咱們不能和他幹,因為李虎若不是心術不正,那他畢竟還是你的公爹,對公爹咱當兒媳婦的要孝敬,這是明擺著的,因為人家是大人,咱們是小人,當小人的,俗語講,百敬孝為先;相反他心術不正,就是另一碼事,你當兒媳婦的表面還要有個樣兒,而在暗中要特別注意防備和監視他,。直接和他幹不好,那樣會越弄越僵,弄不好還會節外生枝的。”
“幹父你這麼說,我倒有點糊塗了,又讓我有個兒媳樣兒,又不直接和他幹,那今後我花女倒如何是好?”
東方宙低聲說:“幹父給你出主意,你再迂事時,要透過你丈夫小虎,讓小虎直接對著他爸爸才對。”
花女聽得直門點頭。
深夜裡,聽院子裡有走道聲,是誰來了。
劉敏推門一看,是李小虎,趕忙讓到屋裡。
花女才剛就想次日找小虎嘮嘮,便眼前一亮地說:“小虎來了。”
東方宙也正想盡快見著小虎一面,可不等見著居然說曹操曹操就到,便笑臉相迎說:“快坐,快坐!”
小紅也熱情的很,拍著炕沿,說:“小虎哥,坐這裡。”大家如此熱情,小虎心裡感到溫暖,坐定。
花女說:“你怎麼不在家睡覺,都到大半夜了還來,有事兒呀?”
小虎說:“有事兒,今個我一清早起來,心裡就直鬧心,晚上躺下更是一點覺沒有,就來找你了。”
原來李虎返到家時,一臉的不高興,特不愛吱聲,除小虎問他嫁妝都買回來了呀他嗯一聲外,一句話不說,一頭就瓦在炕上蒙著大被睡去,卻翻來覆去睡不著。小虎娘就問小虎,你爸能不能是進城把從鄰居家借來的錢丟了?小虎聽了便發乎乎。心想,真若是把借的錢丟了,以後難還上不說,今天恐怕連嫁妝都買不成,一槍兩眼。又一想,不對呀,頭裡老頭子剛進屋時我問他嫁妝買沒買回來他明明嗯了一聲,說明錢肯定沒丟;再退一步說,既便是丟了,他回家也會言明,因為他沒有任何理由瞞著家人。就猜測,老頭子定是與花女發生了什麼口角,一想到此就著急得很,立馬想去問問花女,可半夜三更去東方家不太妥當,便脫衣躺下,就聽見炕頭李虎長吁短嘆直打嗨聲,自已就睡也不是不睡也不是,索性起來輕輕穿上衣服,悄悄出門直奔東方家來……
花女道:“鬧心就來找我,你也不看看現在啥時候了,半夜三更天都快亮了!”
“我不是有事兒嗎?!”
“什麼事兒?”
“我來是想問問你,你今個跟我爸進城裡,他是不是把錢丟了?”
“沒呀!”
“那我爸到家後為何老大的不高興?”
“那你得問你爸去。”
“在家時我百般問他,他都不吭聲,我才來問你。”
花女看一眼乾父,東方宙就眨一眼,說:“這一看我乾女兒和親家之間是有點事,居家過日子舌頭碰牙的事常有,我看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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