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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一趟城裡,不看看老虎怪屈的。李虎便在公園門口將車交與看車人並問了價錢。公園敞著大門,更無人收票,三人便進到裡邊。先在白塔下面仰頭觀看白塔片刻。李虎並沒有看過老虎,也急著要看,就尋老虎在何處,便聽到一聲吼,硬是把花女和小紅嚇一大跳,李虎說這可能就是老虎在吼叫。便尋聲去找,就見前面有大個鐵籠子,有不少人圍觀,果然就是老虎籠子。籠子內有兩隻虎,一大一小。三人躲過眾人,來到一側,花女和小紅害怕,有點畏首畏尾,倒是李虎興高采烈,好像以前曾看過一般的明白許多。看著看著,李虎便打比方對花女說:“那隻大的就是我,如在咱們屯子裡一樣竟說上句,小的就是你未婚夫小虎,你看它有多歡實呀,就差沒有你了,這要是再有一隻就好了。”花女眼睛一夾,說:“姨父你閉嘴,當老人怎能這樣說話?!”小紅說:“姨父你說有三隻好,我說有四隻好,應該再有隻大母虎。”“怎的呢?”李虎問。“姨父,這你還不明白,那大母虎就是媒婆,不是,我才剛尋思媒婆給我和你家小虎提親的事,便說走嘴了,小紅今個嘴怎麼不好使了,我是說那大母虎就是你家我姨母呢!”李虎被這句話嗆得啞口無言。花女就拉小紅移開,來到側面。花女開心地說:“你衝他衝的真有勁,這個老該死的,回去我就告訴他兒子,看打折他的腿不成?!”小紅說:“他真不個東西,哪有這樣當老人的。”花女就說:“走,不看讓我生氣的虎了,去買嫁妝去!”小紅轉身對李虎說:“姨父,時候不早了,咱們買嫁妝去吧!”李虎沒吭聲,前面走了。到街上先買九塊布,花色都是花女掌眼;後買掛鐘,每買一樣都是李虎按價付款,所餘零錢自已照樣揣在懷裡。最後花女買四色禮,小紅百般不允。花女說:“那哪成,我當乾女兒的,來次城裡,哪有不買之理?!”就又買兩瓶遼陽老白乾白酒,兩包蛋糕,一條大生產香菸,二斤糖塊。由花女個人掏腰包。都買完後,花女對李虎說:“這回去西海興吃灌湯包吧。”李虎思想半刻,說:“時候不早了,若去的話到家必定會晚的。”花女說:“我求小紅跟來,也算客情,來一趟城裡又實屬不容易,再說還是姨父你頭裡說的,說出的話要算數的,怎麼能不吃?!”李虎說:“吃倒行,可我腰裡錢花得沒太多了,乍辦?”“我不管,你掂量辦吧!”花女說完轉過身,去到一邊站著。李虎急得不行,就對小紅說:“再不一人吃碗麵條行不?”小紅思襯一會兒,說:“我是陪花姐來的,你還是問我花姐好。”李虎又問花女,花女依然無語,卻看近處有一小小飯?,便獨自前行進去。李虎無奈和小紅跟著。三人各吃碗炸醬麵,才趕車回來。一路上,誰都沒說話,花女一直想,婚後將如何是好呢?!到家時已是小半夜了。
14幹父耐心教半子 義母慈愛護門楣
14幹父耐心教半子義母慈愛護門楣
小半夜時,東方宙去外面小解,剛收了物件,茅廁外西道上有響動,月光下隱隱約約看到是農業社的馬車,就在窗外喊劉敏,說小紅和花女回來了。
屋裡的劉敏趕忙起來,露著兩顆肥乳,提起小布衫,一邊穿一邊往出走。夫妻兩人共同來到大門外,先和李虎打招呼,然後幫助花女從車上取下嫁妝,連揹帶拿進到屋裡。
花女將四色禮放在桌子上,開腔說:“上回乾女兒跟小虎去鎮上就要買這禮品,一看鎮上除了有上講究的大生產香菸外,酒竟是散酒,糖是沒有包裝紙的糖球子,糕點只有鋼硬鋼硬的爐果,我就都沒買;心想哪天能進一次城裡,再買也趕趟,正好今天去買嫁妝,順便就買回來了。”
劉敏說:“用不著的事兒,破費乾女兒錢幹啥,你幹父乾孃又不是外人。”
“乾孃可別說了,正不是外人我才買,買時小紅橫攔豎擋的,我說不行,我非買不可。本來嘛,我認乾親頭都磕了,飯也無數八遍地吃了,哪有不買之理?!”
東方宙拿起紙繩捆綁的兩瓶白酒高高舉過頭頂看著,誇這遼陽老白乾是上好的酒,正經是60度呢;又誇香菸,這大生產煙牌子正,又帶著錫紙,一般平民百姓抽不起,起碼得是鎮長級幹部才有資格吸的;還有這蛋糕,現在人都叫蛋糕,民國時都稱槽子糕,因為有那鐵板做成的模子,一槽一槽地齊刷刷擺在上面,然後上爐子裡烤;糖也好,是花紙包的呢。誇完就拿一個糖塊撕下紙扔進嘴裡,又捧一捧散到炕上,讓大家吃。
幹父一邊嚼著糖塊一邊問花女:“你倆跟李虎去一趟城裡怎樣啊?”
花女打一哎聲,流下一滴淚,說:“別提了,都能把人氣死!”不再言語。
劉敏就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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