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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書記理解地點一下頭,但說:“他們倆哪行?都屁扯的,壓不住陣腳!下回可不能這樣了!”
艾維忠於是彙報已經重新做了安排,下次由張玉英所在班班主任邱老師和西門同學兩人出面再談。
孫書記說:“雖然你又做了調整也不行!再談你小艾子一定要參加,可以你們三人一起去談。”
艾維忠表示說:“完全可以,下次就按孫書記的指示辦好了!”
孫書記看著艾維忠,多少有些不高興說:“順便我要指出你一點,今後你別說我總是指示指示的,上次關於張玉英的事情,我牙清口白地讓你辦好,說來那才是指示,鬧了一溜十三招,結果你卻竟讓他們去談,你根本連個面都沒出,給我耽擱了大事,你還彙報什麼彙報?!”
艾維忠正在回想著於芳的吹風,一看孫書記有些不滿意,語無倫次地說:“不是呀!不是呀!”
“還什麼不是呀不是呀的?!”
“真的不是呀,孫書記!”艾維忠一著急,又是講男女有別,又是講談話內容純屬女人閨房私話,一切等而,末了說,“還有……”自己想說出將張玉英放一碼的話來,但感到不合時宜,有些難以啟齒,便欲言又止。
“還有什麼?”
艾維忠一聽孫書記這麼一問,便放開膽子,有梗添葉地說:“其實也沒啥的!只是在師生中對此反映也很不一致,有的認為應該找張玉英談;但多數人認為不應該找她談。反正是說啥的都有。”
“外面竟說啥了?”
“有的說咱們不務正業,學校領導不能壓事,反倒竟能起事,弄的個個學生都人心慌慌,上課下課都在到處打聽張玉英的情況如何如何,連課都不顧上了;還有的說,張玉英所說的那種習氣在青年學生中最為敏感,學校這樣抓無形中等於推波助瀾,必然勢得其反;更有的說,咱們這樣做同樣是低階趣味,尋找剌激;還有的說我艾維忠是沒事兒,吃飽飯——撐的!所以,我感到很棘手,一時覺得有點不知如何是好。”
艾維忠說完,拿眼睛盯著對方看其神情變化。
孫書記卻無比憤怒地說:“簡直是一派胡言!”
“是啊!頭裡我也說這是胡言亂語……”艾維忠煞有介事地說,“但是,我的孫書記!不管是胡言亂語,還是亂語胡言,可我們得怎麼辦呀?!是不是請孫書記召開個大會講一講,嚴厲地鎮鎮他們?”
“問題是這種事。你讓我怎麼開會?”
“如果不能開會,那是不是……”艾維忠終於沒有把話說出來。
孫書記眼睛盯著艾維忠,似乎明白了什麼說:“小艾子!我要提醒你一句,你別總先問我好不好呀?!外面有一點兒反映我們不用怕;我最怕的是我們的人。換句話說。我最怕的是你,怕你思想產生動搖!”
艾維忠一聽。極力掩飾說:“不能!團是黨的助手,我怎麼會動搖?!”
孫書記說:“說你動搖,我有根據:一是上次我在佈置工作時,我曾強調過。要把這件事情放在黨團工作的首位,結果你呢?!你不但沒有放在首位,甚至都沒放在你心上,所以你連個面都沒出,竟讓他們去談,這叫不叫動搖?”
“以前我沒出面原因很多,方才我都向您彙報了;那好。下次我肯定出面!您如果還不放心的話,您可以在下次談時,你另派人一旁監視著我點兒!”
“這就對了嘛!”孫書記高興地說,“小艾子呀。你還不知道呢,據我瞭解,這個張玉英和一年六班有個張東方紅的女生,她倆是一個屯子的,都是東邊有個叫牤牛屯的人,上次我已經說過一次,這屯子的名字就他媽的很怪,還牤牛屯!(一聲淫笑)這咱們就不說它了,咱只說這個張玉英和東方紅兩個人,她倆從小就要好,好得像一個人似的,有人反映她倆在一起什麼話都說,無話不講,有些話都說不出口,特別是這個長的如朵花的東方紅,據說從小就不安分,八歲就在屯子裡搞物件,當然現在是黃了!可據說她到我們們學樣第一天就看男生誰長的好看,結果看上了西門光輝同學,她為何差點兒沒讓馬車碰了,後來我們才知道,就是因為思想溜號,連走路都想著西門同學,還多虧了西門救了她,當然正因為這一點,他倆也便就好上了。……這你瞭解不?”
“我不但瞭解,西門光輝還讓我嚴肅地批評過,我要他注意呢!”
“現在看,咱們選這個學生會主席不理想呀,以後看看再說吧!”
艾維忠連連點頭,並掏出日記和鋼筆記下西門的名字,還在上面劃個?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