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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女的,也是你們屯的,她說她是花女的媽……”
“我說夏玉玲呀,你夢著一個我信,但你說你夢見咱屯裡兩個死去的女人,這豈不是在開玩笑嗎?!”張玉英說。
“這咱們是在什麼時候?!我開玩笑?!這是你倆問我了這夢是真的還是假的,你倆若是不先問我,我還要問問你倆,你們牤牛屯究竟有沒有這兩個人呢!”
張玉英說:“有肯定是有。該怎回事兒是怎回事兒,李虎媳婦是讓李虎硬氣上吊死的,花女她媽生前是唱戲的,長的可好看了。”
東方紅說:“張玉英,咱倆別多吱聲。讓夏玉玲往下說。”
夏玉玲說:“我見著她倆時,她倆穿的衣服倒挺順眼的,就是臉上沒有肉,那叫什麼來的,對叫死人骷髏,可嚇人了。可她們卻說,她們不是骷髏。都有說她們臉上也長肉,李虎媳婦還讓我瞅花女媽的臉說,你看花女她媽不也長的有紅是白的,看的不一樣是因為陰陽兩界,自然就不一樣。可我看就是個死人骷髏,就不再跟她去分爭。我便問她倆,你倆個出來看我究竟是啥意思呢?李虎媳婦說,聽說你要死咱倆才來看你,你可不能死,還是在陽界活著好。當初我死都後悔了。花女媽說,是!你歲數這麼小,一點兒福沒享受著,從今往後正是好時候,你可千萬別死。我就問她們,你們在這是跟著誰過還是一個人過?李虎媳婦說,花女媽跟她老頭子過,她老頭子也早就來這來了;我還一個人,想找一個,這邊管事兒的說,那可不行,雖是陰陽兩界,可規距還是和以前一樣,嫁雞隨雞嫁狗隨狗,讓我再等等,等李虎來到陰界時你倆還是一家人家。她這樣說,我當時感到也怪有意思的,就沒吱聲。我又問,那我想死你們怎麼知道的?她倆笑了說,這你就不明白了,雖然是陰陽兩界,但地上地下也互相通氣。我越聽越糊塗,便說這裡連一臺電話都沒有,這氣得怎麼通呀?花女的媽說,沒有電話,家家不是有老鼠洞耗子窟窿嗎!……
這時,所有聽的女生嚇得了得,偎依在一起,其中一個小聲說,多虧跟大家在一起,不然都能嚇破膽!
張玉英說:“誰也不許吱聲!”
夏玉玲說:“你們別害怕,我還說下去:我一聽花女媽這樣說,心想可也是。又接著和他們探討,我說我不死不行,並且具體說了我的理由:邱老師和孫書記怎麼不答應。她倆便說,那好辦,你們孫書記不答應,你馬上去遼陽城找文教部韓部長,她能幫助你解決。說完她倆就回去了,嗖地鑽進墳裡了。我也馬上醒了,嚇的我站起來就沒命的往南邊跑,一直跑到縣道上,正好就有一輛拉座大馬車,我心就想,既然她倆讓我找韓部長,我何不試試看,萬一要行,不是又有條生路嗎!實在不行我再去死,無非是晚個一天兩天的!我便坐上了車去城裡找韓部長,這時天也大亮了,我也不怎麼害怕了,一看兩手空空,你們猜我怎的了——書包扔在河岸上了,忘了拿了。……
東方紅問:“夏玉玲你等一會兒再講,我問你一句,你原來知道縣裡有這個韓部長嗎?”
“一點兒不知道啊,我怎麼會知道?!”
東方紅說:“這就怪事兒了,你事前不知道,可夢裡李虎媳婦和花女媽還能說出她韓部長來,你說氣人不氣人?!”
“那氣啥人?!人家李虎媳婦不是說了嗎,地上地下通氣嘛!”張玉英說。
“行!那夏玉玲你還往下講吧!”
夏玉玲繼續說:“我再講就是到縣委會了,一進傳達室。我心便想,也不有沒有這個韓部長?!我就趴在小視窗問裡邊,大爺呀,請問有沒有一個韓部長?大爺挺逗的說。這孩子,你都能叫出韓部長來,怎麼又問有沒有?!就在二樓西數第三個屋辦公呢!我一聽可高興了,又問,我上去她能見我不?大爺說,這也不是舊社會,找當官的還問能不能見你,她新社會的幹部,憑什麼不見你?!你快上去吧!我就按大爺說的上去了,一推門真有個大高個子女的。很像個幹部樣兒,我就哭了,她說別哭別哭,你有什麼委屈事兒儘管對我講好了。我便從頭至尾一五一十地什麼什麼都講了,韓部長聽的很認真。聽完她想一想,便拿起電話要咱們第三中學校長室,子邊孫書記接了電話,韓部長講了她的意見,人家自已說是意見,其實就是指示,孫書記他是必須要辦的。就這樣。我們的事情便解決了。我也講完了。”
張玉英若有所思說:“咱們的細事兒你當韓部長都說沒說?”
“我沒說嗎,什麼什麼我都有說了,不但那些事兒我講了,連丟書包的事兒我都講了,只是我在擺渡口做的夢裡邊的細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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