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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細地聽,卻還是不知唱的什麼,有心問,一時卻沒好意思開口。劉老師繼續哼著擦著。
東方紅邊擦邊聽,等劉老師一曲終了,小聲說:“劉老師,你方才提到向西門光輝學習,我有點事想問問老師,行不行?”
劉老師現出十分好看的笑容,說:“那有什麼不行的,你說吧!”
於是,東方紅便將上次在學生會屋裡,西門與東方兩人的談話,從至尾講了一遍。末了說:“我一直在合計著,要說西門說的不對吧,好像還有點理;要說他說的對吧,我打心眼兒往外還真有些接受不了,請劉老師幫我分析分析。”
劉老師溫和地說:“我聽明白了!但老師要先和你說一句,你心裡有事能和老師講,這你就對了。原因是,你才講的這些,都屬於咱們這些女人的私話,一個女人,也不管她是大還是小,總是時不時地會迂到類似於你方才說的那些事情,心中很糾結,人同此心,心同此理,正如老師以前念初中三年級那陣子,也迂過類似的事情,心裡想不開,一想不開就要影響學習情緒。所以,你心裡有話能和老師說出來,這很好。”
“老師你還迂到過嗎?”
“是啊,迂到過一個,初中三年要畢業時,一天總是在合計,思考,甚至耽誤了學習,升學考試勉勉強強才達到錄取線,強對付進了高中;而那個男生考入了一箇中專學校,兩人就拉倒了。”
“現在老師還想不想他?”
“有時也想起,想也淡忘了。不過那時我跟他,也正如你現在你跟西門同學一樣……”劉老師貼東方紅耳根子小聲說,“那時還不能說是愛情……”
“那是什麼?”
“往重一點說是心性的萌動,換句話說,就是情竇初開,有時你想還不敢想,不敢想還要想,要知道這個時候,距離常人說的愛情還是很遙遠的,或者說還不懂得什麼叫愛情;準確地說,只是兩人比較要好,仍然是異性之間一種的交往,從性質上看,僅是一種友誼,友誼和愛情是絕然不同的,二者的關係既近在咫尺,相互又很遙遠,你明白嗎?”
“老師的意思是不是說,友誼當中也有愛情,愛情當中也有友誼呢?”
“那可不是!二者的關係不能說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這樣講就把愛情與友誼弄混淆了,這裡在客觀上,是有一個明顯界限的:如果兩人在交往時,你很想同他馬上,或者不說馬上,想將來或是日後,要同他在一起生活,一旦你有了這個明確想法時,我說是明確想法,而且又是相互一致的,那恐怕就是愛情了。這裡我強調是相互,相互才是愛情,不相互那叫單相思;相反,沒有想在一起生活的想法,而且你認為根本就沒有這種可能,甚至心存警惕,並且這種警惕還很自覺的,那就不是愛情,至多說是友誼,甚至連友誼都達不到。你看你屬於哪一種?”
東方紅思索片段,很認真地說:“我們屬於相互剛剛有一點點要好吧,往多說是友誼,因為我與他接觸只是偶爾的,並且都是路迂,根本就沒想過朝朝暮暮,滾成團練成塊的那種,心中更沒有想在一起生活的想法,從我這方面講,只是願意偶爾見個面罷了!”
“如果是這樣,那還屬於異性之間的友誼和交往,要知道這種交往學校是允許的。所以老師認為,西門光輝為了早日入團,提出並要求你不要同他見面,甚至無意中見了面都不能說話,顯然他是不對的,嚴格說,他這是一種無理要求,從某種意義上說,也說明他思想有些狹隘,甚至說他的入團動機都有些不純,一個青年人應該心懷坦蕩才對!”
“那我們向西門學習呢?”
“學習是學習,這和方才咱們說的話不能混為一談,向他學習是向先進看齊,你更要向他學習,因為他救過你,當然你要克服單純的感恩思想,不要以為他救了你,你才向他學習,他還沒救老師呢,老師不也出來到這來擦玻璃嗎?!”
東方紅點頭,又問:“劉老師方才你說,對男女同學之間的友誼和交往學校是允許的,這是怎麼個意思?”
劉老師說:“說穿了就是不準談戀愛,更不準搞物件;因為中學生還小,一旦都那樣,那還叫什麼學校了?”
“劉老師,我懂了!”
劉老師說:“關鍵是要把握住友誼與愛情的區別,要心存一份警惕,正如弗拉基米爾·伊里奇·列寧說的,真理向前邁進一步便是謬誤!當然老師在這裡是借用領袖這句話,為的是能把問題談得透徹些,嚴格說並不十分準確,你明白老師的意思嗎?”
東方紅點頭說:“劉老師,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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